他們坐不慣那個。”其實是壓根沒坐過。
王老闆沒再強求,領著剛才的那女服務員帶上門,退了出去。
“竟然有請客都不要的人,今天我還是頭一回碰到,老闆,你說他們這些有錢人還真是奇怪。”出了門,那女服員滿心的不解。
“有錢人也分很多種,這才叫做修養,氣質,來咱們這兒的世家子弟也不少,不是嫌這嫌那,就是譜兒擺的特別大,咱們把他當皇帝捧著都還嫌低。”
嘆了口氣,“有些摳門的更是希望你將折扣打到腳後跟,而且,為著生意,你又不能翻臉說不,只能忍氣吞聲,做餐飲這行,吃的就是受氣這碗飯,你要是做不到這點,乾脆就不要踏進這行,現在的生意都不好做。”
回頭又忘了一眼包廂的門,“可話又說回來了,這桌的客人,那個拉出來,跺一跺腳,在京市這個地界,都能震三響的人物,可你看看人家,那羅的聽了,嚇得直溜,還有那姓張的,還不是恭敬賠禮,可對咱們呢,客氣又有禮,我本想著出了這檔次事,給他們免單賠禮,可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還顧忌咱們做生意不容易。
別人不都傳,孔二少是京市囂張跋扈的活閻王,哪有一點像?我看都是謠言,還有人說,他的妻子是悍婦,你看看那一直沒說話照顧孩子,身上散發著不俗氣質的女子,怎麼可能跟市井的悍婦聯絡在一起?”
王老闆經過羅公子和這桌子的客人的鮮明對比,大發感概,人跟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包廂的門被關上後,杜翰東就不淡定了,朝著孔二少就嚷嚷開了。
“你什麼意思啊,我家開珠寶店的,可那錢也不是大風颳過來的,珠寶店怎麼了?不要請師傅,請銷售人員,是,我承認,這利潤比著他們這,是好了那麼一點,可比有錢,我比的過你孔二少嘛,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杜翰東心裡那叫一個心疼,人家老闆都說要請客了,這孔二少居然大手一揮,給人回絕了,回的那叫一個豪爽,可你他媽的豪爽的是他的錢。
“那要不,今天這餐算我的。”蘇青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
杜翰東剛才的氣焰瞬間沒了,趕緊擺手,“怎麼能讓你來?一幫子大老爺們,要你請客?這不是讓人家王老闆看笑話嘛,我那不是看孔二少鋪張浪費,提醒他一下嘛,這習慣可不好,要改!”
開玩笑,他媳婦懷著孩子,調理身體,和以後的生產,可都要指望她了,巴結討好還來不及呢,還要人家付賬,這不是找虐嘛。
孔銘揚心裡嘿嘿直笑,媳婦真是太給力了,腹黑程度不亞於他啊,一句話,就杜翰東給堵的沒脾氣了,頓時雀躍不已,在家時,媳婦雖然總欺負他,可在外人面前要是被欺負了,卻總是護在前面。
在桌子底下,捏著媳婦的小手,興奮地不停地搖晃,被蘇青瞪了一眼,才有所收斂。
“謝你的提醒了,但我這次沒浪費錢,請客的是你。”孔銘揚雲淡風輕地說
“你……”杜翰東氣的夠嗆,正要與他理論,卻被周放摟著脖子給按回了坐位,低聲勸說。
“你就認了吧,光我二哥一個,你都對付不了,再加上蘇青,你只能是炮灰的命,那對夫妻的腹黑值你又不是第一次領教,還怎麼像個毛頭小子似的衝動,就像我一樣,習慣就好了,再說,天長日久,總有扳回的一城。”
杜翰東一開始還不以為然,可聽到最後一句就琢磨開了,天長日久?可不是嘛,想到了什麼,眼神晃過一記精光,扭頭,看向周放。
“不錯啊,軍營果然是個鍛鍊人的好地方,說話都一套一套了,而且還挺有道理,有道理。”豎大拇指。
等重頭菜上來,一桌子人品嚐過後,稱讚不已,果然不負所望,色澤紅潤,光滑如鏡,皮脆肉嫩,香而不膩。
廚師的手藝,確實了得,這烤乳豬可謂是八珍之一,據說,曾經失傳,現如今,能將這道菜做到這種程度,著實不易,蘇青一家的口味,被空間裡的食材養的夠吊了,可看看眼前他們這副吃樣,可想而知,對著道菜也極為待見。
廚藝一般的人,往往看重食材,好的食材,才能做出好的東西,而對廚藝頗有造詣的人,反而對食材沒那麼看重,就是普通的菜色,到了他手裡,經過加工,也能變成美味佳餚。
尤其是這父子三人,對豬肉那可是情有獨鍾,最愛,幾人吃的滿嘴冒油,孔銘揚還算好,時不時地還照顧一下媳婦,而那兩個小的,就敞開了肚子,低頭猛吃。
杜翰東幾人剛開始也吃些,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