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來尋仇,這次只不過給你個教訓,下次的話,就不止教訓這麼簡單了。”
說完,領著餘家兄妹走進屋裡。
周圍的觀眾,好一會兒,才拍著額頭回過神來,你看我,我看我,心情簡直莫名的複雜。
臨離開前,小四還朝那莫凌低吼了兩聲,壞女人,再來找麻煩,撕了你。
莫凌沒有找回場子不說,再次以丟盡顏面結束,死命地錘了幾下地面,心裡恨得要死,望著那扇門,眼神是滿滿的殺意。
餘彥浮腫的臉是不可能瞞過家裡人呢,回到家自然要被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餘大嬸看著女兒的腫臉心疼的不行,“誰給你打成這樣,簡直太過分了,你一個小丫頭能怎麼著人家。”
“是莫凌。”餘南狠狠說了句。
餘大嬸突然間不說話了,哀嘆了口氣。
餘大叔使勁地吧嗒了下煙,然後在石桌上重重地磕了下。
“到底怎麼回事?有人去店鋪裡找茬?”孔銘揚拿著一瓶奶走過來,塞給小兒子,然後皺著眉頭盯著媳婦。
蘇青拍了拍喝的直嗆咳的小四,然後,便將白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孔銘揚嘖了一聲,“這裡的瘋婆子可真不少,前段時間下山的時候,二爺也碰到一個,非要買剛打的那隻白狐,那可是要給橙子做衣服的,怎麼可能賣,那女人的狗腿子就在那兒亂叫,二爺我懶得理就下山了,忘記吃藥的女人,說句話我都嫌煩。”
“人家可是喜歡的很,還請你去入贅他家呢。”小白冷不丁地說。
入贅?院子裡的人全都看著孔銘揚。
蘇青同樣也看著他。
二爺微楞了下,惡狠狠瞪視著小白,“小子,怎麼說話的?入贅?你明白入贅的意思的麼,不明白就不要瞎說,你這樣很容易出事你知道麼,那瘋婆子只是要引薦我加入到莫家。”
“媳婦,別聽他亂說,他是**裸的誣陷,我可是再清白不過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看清,你說像二爺我這樣的人,我需要加入別的家族麼?”一副二爺我本身就是豪門的口吻。
蘇青看了他一眼,“你著急什麼?我有說什麼嘛?不過,你沒看清她長什麼樣?我倒是看清了。”
“啊。”孔銘揚驚訝出聲,“媳婦,你跟蹤我?哎呀,你要是想我,直接跟我說嘛,我會帶著你的,不管去那兒,你說你在暗地裡跟著,那萬一碰到野獸可怎麼辦?”
蘇青仰頭哀嘆,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次元空間嘛,他這發散性思維忒超前了吧,猶如浮萍,漂浮的完全沒有了根,尤其能不能不要這麼地不要臉地當著眾人的面自作多情,將懷裡喝奶的小兒子,塞到他懷裡,“我要說的是,這兩次找麻煩的女人,就是姓莫,叫莫凌,據說是莫家的小姐,跟你在山上碰到的,想必就是同一個人,你都想那兒去了。”真是服了他了。
“原來是這樣,果真是瘋婆子,不行,欺負人都欺負到二爺家裡來了,這怎麼可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診所,或者乾脆把診所關了算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就跟著我們一起上山。”二爺一本正經,可後半句話,卻暴露了隱藏的心思。
“也談不上欺負吧,畢竟每次那女人都挺慘的。”蘇青老實說道。
二爺瞪眼,“那是她活該,你就心軟,要我在,早扭斷她脖子了,二爺的媳婦和孩子那容得別人言語侮辱。”
“周邊圍了那麼多人,怎好動殺手。”蘇青嘆了口氣。
一旁的餘南忍不住看了蘇青一眼,這話說的,要是周圍沒人,那莫凌就此銷聲匿跡了?蘇醫生再次重新整理了他心中的印象。
小四喝乾淨了瓶中的奶,捧著空瓶子撞他老子,餓,一瓶那夠,還要。
孔銘揚一把按住鬧騰的小兒子,呵斥道:“別鬧,吃飯時再喝。”
不給奶喝,小四就拿毛茸茸的腦袋撞老爸的胸膛玩。
正想事的二爺沒空搭理它,扭臉看向石桌邊的餘大叔,“莫家在原城裡勢力很大?”要是這樣,就要早做準備,先下手為強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因著這女人,對莫家一點好感都沒有,厭惡至極。
蘇青也在一旁說:“你們跟莫家是不是有深仇大恨啊,那女人一見到餘彥就打,知道你們在城裡,肯定不會罷休。”
一家人都看著餘大叔。
餘大叔狠狠吧嗒了兩口煙,才嘆了口氣說:“其實之前,不來城裡,就是怕碰到莫家的人,你們也不是外人,到了現在,我們和莫家的糾葛,也沒必要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