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于飛微低下頭,“可這次孔家的人也太囂張過分了,跟本就沒把我們盛家放在眼裡,不容分說,就把於美打成了這樣……”
“你們還有臉說,平常要是好好修煉,能讓人打成這樣,技不如人,還不知道反思,孔家的人過分?昨晚發生的爭執,今天就傳遍了古武界,說什麼,南方盛家,土霸王當慣了,來到京市依舊囂張,一而再再而三地汙衊孔家的娃娃,其母親醉酒後,忍無可忍,讓對方道歉,對方不但不道歉,還奚落有這樣的孩子,必有這樣下流卑劣的母親,最後,不得已動手,兩招之下,就將對方拿下,還說盛家也不過如此,囂張跋扈的表裡,原來裝的都是草包……”
盛老爺子說完這番話,肺都快氣炸了。
盛于飛兄妹倆,見爺爺震怒,再也不敢吭聲。
“我讓你們提前來京市,是希望你們跟當地的古武家族,打好關係,古武盛會時,能站在我們這一邊,可你們倒好,人沒有拉攏住,倒把盛家的名聲給敗個乾淨。”
盛老爺子焦躁地走了兩步,停下,“仗勢欺人,眼高於頂,不良嗜好,這樣的盛家,你讓別人怎麼想?”
“現在的古武界不比以往,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生動盪,伴隨著動盪的往往是機遇,只有競選上古武協會,才有話語權,才能掌握更多的修煉資源和勢力,原本以為我過了化天境,對手寥寥無幾,勝券在握,可你們倒好,不幫忙反還盡幹些扯後腿的事情。”
“爺爺,我們知道錯了,讓你失望了,我和妹妹會好好修煉的。”盛于飛認錯。
看了看孫子和重傷的孫女,盛老爺子嘆了口氣,“罷了,平常都怪我,對你們疏忽管教,將你們慣的眼高於頂,不知天高地厚,也忘了囑咐你們,京市不乏高手,經此一事,你們也應該認識自己的不足,做什麼事,別意氣用事,兩次載在別人手裡,就要知道,這孔家不一般,不過幸好,這孔家不屬於古武界,不會插手古武界的事情,要不然還真是棘手。”
片刻,臉色陰沉下來,“這孔家的小輩,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人太甚,等盛會結束,我們再來好好說道說道。”
盛于飛和盛於美聽爺爺如此說,心裡禁不住驚喜,爺爺出手,那孔家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自己所受的委屈也能討回。
“老媽,年糕和湯圓好像生病了。”
“昨天晚上都沒吃飯。”
“今天早晨也不吃。”
外面三個孩子急促的敲門聲,乒乒乓乓地傳來,蘇青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推開身上睡得死沉的那人,“趕快起來,孩子們在外面呢。”
“臭小子,大清早的喊什麼?”孔銘揚不耐煩地嘟囔了句,眼睛也不掙,長臂一撈,將媳婦整個地又抱在懷裡,雙手雙腳禁錮住,“不管他們,再睡會。”
蘇青掙扎,沒好氣說:“沒聽他們嚷嚷嘛,好像那兩隻藏獒生病了,趕緊起來去看看。”
孔銘揚長嘆了口氣,睜開眼睛,纏著媳婦,親吻一番,才放開人,攤在床上,望著帳頂,感慨,“我為什麼要生下三個討債的來,連睡個安生覺的時間都不讓,早晚有一天,我讓將他們一個個地丟出去。”
蘇青邊穿衣服,邊糾正他,“首先生孩子的是我,不是你,其次,等他們長大了,不用你丟,他們自然離槽飛往浩瀚的天空,那時,你想他們待在你身邊都難。”
孔銘揚側身,支愣著腦袋,看著媳婦,“沒有我,你也生不出來啊。”
蘇青看傻子似的瞅了他一眼,“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卻是一抓一大把。”
“是嘛?”孔銘揚咬牙切齒。
穿好衣服,正要去開門,那人從背後抱住她,不讓走。
“趕快讓開,沒聽見他們在一直敲門嘛?”
孔銘揚個混蛋,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打著轉的親吻,悶聲問道:“媳婦剛才說的話,為夫沒聽清,能再說一遍嘛?”
蘇青揚天嘆了口氣,小心眼,看玩笑的話,他也能斤斤計較,不過,外面敲門聲越來越大,只好妥協,“我說除了你,我再也看不見別的男人,行了吧,趕緊放開了。”
孔銘揚在她脖子上重重吸了一口,草莓驟現,這才滿意點頭,“媳婦太愛我,我會壓力很大的。”
蘇青瞪眼轉身一把將人從身上撕開,“滾開。”
年糕和湯圓蔫蔫地趴伏在地,放在地上新鮮的肉食,連聞都不聞。
“老媽,它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能不想吃飯呢?”葡萄很不能理解,蹲在地上,盯著兩隻藏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