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連跟敵人交手都沒有,這絕不是我們九局的作風,我當然汗顏,所以,我再次表態,今天下午就進山,誰要是不願進山的,我也不勉強,雖說軍令如山,但畢竟現在這個情況特殊,也沒有那個講究,願意進山的,下午集合,然後商量一下作戰計劃。”說完,就讓人散會了。
鄭頭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自願進山,不過,不管是誰,心裡再不樂意,都不會說不去,這不單單是紀律方面的問題,更是牽涉到人格方面,不去,不管你有再多的原因,歸根結底,在眾人的眼中,你就是貪生怕死。
所以,下午的時候,除了一些必須留守的聯絡人員,來的九局的人全都出動了,光重型高科技武器都帶了很多,準備著一場硬仗要打,每人心裡既興奮又忐忑。
蘇青三人加上九局的,大概有三十幾個,進山之後,由於頭頂被參天大樹遮蔽,光線透不進來,視野大大下降。
進山走了不到十分鐘,就面臨了選擇,因為,上山的路有兩條,除了蘇青,誰也不知道通往山上的路那條最為安全。
面臨選擇之際,那位對蘇青出言不遜之人,提出要兵分兩路,鄭頭沒什麼意見,在此完全不清楚狀況之下,根本不可能下達作戰計劃,只能徵求大家的意見。
所以,那人帶著一幫人上了另一條路,而鄭頭,段瑞,還有一開始支援上山的兩人,跟著蘇青上了另外一條路。
一路上,孔銘揚都護在蘇青左右,目光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走在後邊的雪莉,調侃孔銘揚活生生的妻奴樣,孔銘揚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還自鳴得意地說:“妻奴怎麼了?二爺願意,老婆娶回來就是疼的,要不然娶老婆幹嘛?對吧,蘇青,你以後要做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你老公我,我一定給你辦的利利索索的。
可就是你這脾氣,什麼事情都不說,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頭,自己受著,長久下去,可是要悶出病來的,聽到沒有,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講。”
蘇青橫了他一眼,心想,她心裡的不痛快,可都是你惹出來的,還有臉說這個,氣得蘇青,在半摟著她的那人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這一把下去,雖然不至於出血,估計也會青紫一片。
只見孔銘揚那傢伙,疼得齜牙咧嘴,哀怨著看著蘇青,硬著沒出聲,過會兒,低聲說道:“有沒有解氣,要是不解氣,再給你掐,好不好?”
“滾!”蘇青瞥了一眼,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傢伙。
正在孔銘揚死皮賴臉,耍盡各種手段,與蘇青培養感情的時候,只見蘇青臉色一變,朝後面的人說道:“現在已經進入陣法,請大家小心注意安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請緊跟著我們,不要到處亂走,到時有可能迷路,被陣法困住末日影殺者。”
大家一聽,神情一凜,看看雲霧繚繞的四周,只感覺很是詭異,卻沒有看出有什麼陣法,或不對的地方,雖然疑惑蘇青怎麼知道,不過,大家都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事事都要小心為上,於是,緊跟在蘇青的身後。
“妹妹,這陣法會不會攻擊人。”雪莉望望四周,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向著蘇青緊走幾步,問道。
蘇青看看前面與深山野林無二般的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覺進入了陣法,至於會不會攻擊危險,大家還是警惕些為好。”
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壓根就看不出有什麼陣法,這是小東西告訴她的,否側,她也察覺不出異常。
大家的神情明顯緊張了很多,孔銘揚更是始終半摟著蘇青,這時的蘇青也沒掙脫,她身上的靈力大部分都給兒子吸去了,這個時候,自然不會逞強。
“不要往前走了,前面沒路了,盡頭是一顆大樹。”後面九局的弟兄看見蘇青他們直直往樹上撞,不由得驚呼道。
鄭頭幾個領隊之人,也是驚訝不已,想說什麼,嘴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來,眼睛死死盯著蘇青他們撞上了那棵要七八個人才能環包的大樹。
本以為他們會撞個鼻青臉腫,卻不想他們在大樹前消失了,大家也顧不得這驚訝的一幕,知道這肯定是迷魂陣法,趕緊也跟上,正以為要撞上的大樹,卻在即將碰上的那一刻,消失不見了。
真他媽邪門了!佈陣法的人果然是高人啊,同時也對蘇青一行人重視起來,可見是有本事之人。
鄭頭望著蘇青的背影,對段瑞說道:“這一刻我才算真正相信,你說的沒錯,果然是能人啊,若是能將這樣的人才,弄到我們九局,那是再好不過了。”
段瑞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