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孟楚擺擺手:“文昊,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隔了不過幾個小時來找你,我想你很清楚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孟隊長你告訴我。”文昊也沒管他們擺手,把眼隨手放在了桌子上,隔著班臺與孟楚四目相對。
孟楚也很為難,要是沒有昨夜陳雲出現,此刻他絕對不會如此客氣,上面領導都不再談論,偏偏隨後幾個小時就發生了一件讓他必須來找文昊的大事件。
在機場路的槍擊事件,可以說是文昊正當防禦,匪徒們倉皇而逃,可就在幾個小時之後,位於郊區老房區內的一個出租屋內,橫屍六具,其中之一即是在醫院神秘失蹤的殺手。
這一下分局不得不再一次的沸騰,任誰在此刻都只能想到兩個可能,一是文昊找到了對方沒有透過官方而私自進行了報復,二是有人擔心事情鬧大後這些不可靠殺人滅口。
孟楚對兩種可能性都持贊成態度,領導們也都保持著中立,認為每一種的可能性都很大,都不能排除。作為刑警支隊的大隊長,孟楚必然性的要先對文昊進行詢問,這是他的職責範圍,哪怕對方是權貴也阻擋不了孟楚對身上警服的尊重。
這不同於昨夜,昨夜是事出有因,也不牽扯刑事案件,只能算是某種另類的仇殺,上面有人接手孟楚不得不放,現在不同了,轄區內出了人命案,由不得孟楚不到來。
“文昊,我奉勸你一句。”在上滬有錢的有權的比比皆是,在剛硬的漢子也會有一些圓滑的改變,孟楚在面對一些有勢力的人時,總結出來自己的一套方案,這些人都是事前紙老虎,你沒有證據在他們面前別想顯露出警察的威嚴,一旦你有了證據,他們之前的一切囂張都會化為讓人可憐都可憐不起來的軟弱。
文昊擺弄著桌上的鋼筆,一副悉聽尊言的模樣。
“人死了,終究是會抓到兇手的,偌大的華夏絕沒有殺手的藏身之地,選擇主動一些總歸是有好處的,不是嗎?”
“我聽不明白孟隊長說的是什麼,一夜沒睡好覺,腦子有些亂,請孟隊長說的清楚一些好嗎?”
孟楚沉下臉,冷冷的盯著文昊,示意旁邊的下屬開始例行公事般的詢問。
“文昊,昨晚你在哪裡?”
“就在這裡。”
“有時間證人嗎?”
“這裡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
孟楚將一疊照片扔到了桌子上,聲音中充滿著警告的味道:“凌晨…,這六個人被殺死在房間中,看屋內的擺設顯然經過一定量的打鬥,其中一個正是之前襲擊你並在醫院失蹤的殺手,對此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文昊拿起照片,不同角度可看到這些人的死狀,都很慘,每一個人都有被人在死後惡意破壞的狀態,鮮血流淌整個地面,出租屋的水泥地上滿是血色,打鬥時產生的聲響被附近的居民報警,到警察出警到現場,鮮血已經流成河瀰漫整個房間,屍體已經變得僵硬,屍檢後發現每個人不同程度血液流失到達到了身體的百分之七十,在擊殺過程中有故意放血的嫌疑。
“這些能說明什麼,我有嫌疑,你們儘可以查,看我在案繁間是不是沒在這裡,事的就要靠證據了,是不是,孟隊長。”文昊也不想玩這種彎彎繞,只是現在他內心也有一股子不舒服的反抗意識,鬼手殘給出的訊息明顯老哈維的事件老早就有了新的進展,可自己卻不知情,你說要是避嫌吧無可厚非,偏偏行動進行抓捕的時候還要自己帶隊≡整體文昊沒有怨言,關鍵是一些個別人士,在這時期他不想自找麻煩,兜兜圈子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們只是照例詢問,沒有就更好。”孟楚站起身,此時莫言也端著茶杯走了進來,孟楚帶著人沒有理會,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對文昊又說了一句話:“駱駝和蜘蛛兩個人還好吧?”
“你說什麼?”文昊側了下頭。
“沒什麼,只是有這麼兩個傢伙,總以為自己什麼事都做得乾乾淨淨,別忘了這是法治社會。”孟楚說完大步走出房間,時間不長警笛的聲音響起逐漸遠去,文昊皺著眉頭坐在椅子上,莫言早已砌好了茶端到他的身邊,手指輕輕的按動他的頭部,這是文昊的小習慣,喜歡接受頭部的按摩,會讓他感覺到很舒服,幾個女孩都特意專門學了這一手,女為悅己者容嗎?
“怎麼,還真相信那個警察的話,他是有名的老古板,要是真有證據還不早就大街小巷的抓駱駝和蜘蛛了,還會好心的提醒你?”莫言如今對一些重要人物的情報收集絲毫不弱於某些部門,對孟楚這個不上不下不大不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