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頭罷了,衛紫才是讓他們藉口過來的目的。
菲菲看到這幾個人臉色一變,其中不乏有黑白兩道通吃的角色,當先一人是家公司的老闆,曾經也總是來捧自己的場,不是沒有幻想過能夠成為他的女人,無奈人家不過是花錢玩玩,根本就沒有拿自己當回事,此時此刻在如此境況下見面,尷尬無奈忿恨等交雜情緒冒出,拉著黃建設的胳膊指甲狠狠扣入,大有你今天不幫我出頭給我找足面子我就讓你好看的意思。
黃建設也是一瞪眼,關鍵是身邊有冉三坐鎮他心裡有底,站起身挺著肚子剛想開口說點狠話,那邊成功人士根本就沒在看他們,而是轉對衛紫說道:“美麗的小姐,在下是宏大貿易公司的彭飛,不知是否有幸能夠請你喝杯酒呢?”
俗套的套磁方式,誰叫衛紫一副性感妖嬈的打扮讓他誤會,認為亮出身份地位即是最佳的追求方式。
衛紫根本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如他無視黃建設一般無視他,坐到文昊身邊抓過他的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隱隱可見髮髻處的汗跡,文昊不解的問道:“貌麼了,一下午不見人影。”
“一個驚喜,晚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衛紫想到一下午忙碌的東西,不禁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看到衛紫直接無視了彭飛,菲菲對衛紫出現的怨恨也煙消雲散,出言譏諷道:“彭總也有碰壁的時候啊!”
“閉上嘴,臭婊-子。”彭飛維持著自己翩翩公子哥的形象,旁邊那個在松江黑白兩道很吃得開的傢伙火爆脾氣直接開口怒罵,本來菲菲就是個秀場公主,在他眼裡就是最低賤人盡可夫的婊-子,罵了也就罵了,誰還敢說什麼不成。
“凱少,算了。”彭飛一皺眉,今日要招待來自哈爾濱的大人物,別一會客人到了這邊鬧得過份**份,至於那美人嗎?機會多得是,還沒有錢砸不下來的女人。
秀場內燈光昏暗,彭飛也沒有看到衛紫身上那隨便拿出一樣東西都價值不菲的裝飾,只當打扮妖嬈的衛紫是這個秀場新來的歌手或是舞者甚至陪酒小姐。
菲菲被罵了一句不敢回話,黃建設的面子過不去了,平日裡可能忍氣吞聲過去了,今天身邊可是有著撐腰的角色,怎麼可能在女人面前丟臉,沉著臉怒聲說道:“早上起來沒刷牙嗎?滿嘴噴糞。”
本已經轉身的滿臉橫肉男子凱少仿似聽到了什麼讓他難以想象的話語般轉過身,怒意被驚愕掩蓋住,碩大的手掌絲毫沒猶豫的扇了過去,啪的一聲扇得黃建設換頭轉向。
“我X你大爺的,哪裡來的土包子,敢罵我,你活擰歪了是不是?要想死吱聲,大爺我……”下面的話還沒罵完,嘭的一聲巨響,皇家禮炮的巨大瓶子狠狠砸在這個凱少的額頭上,瓶子砸在腦袋上沒碎掉落地面的時候碎裂,腫大的清包瞬間從凱少的腦袋上鼓起,一瓶子把他砸暈了,有些懵的晃悠了幾下身子如不是後面上扶住他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扔瓶子的正是黃耀,看到父親被打怒氣衝上頭頂,恰逢此時白連將瓶子遞過來順勢就扔了過去,大口的喘著氣一旁白連再次遞過來幾個啤酒瓶子:“砸。”
鳥人扶了扶眼鏡,冒出了一句不應景有些令人噴飯的話語:“按照物理學分析,這些瓶子當不致於將其砸死,頂多是植物人。”
黃耀哪裡有這幾個傢伙囂張,白連那是殺人可以不眨眼,鳥人也是在京畿重地混了幾年什麼樣的角色沒見過,小小松江焉能冒出讓其膽怯之人。
沒有繼續扔酒瓶子,對方以彭飛為首的人不幹了,他們還沒有達到遇事不動手完全靠身份地位踩人的公子哥層次,幾個人挽胳膊擄袖子就要往前衝,韋猛一個人站起身,伸出一隻胳膊攔住當先一人,發力向前邁了幾大步,將幾個傢伙又重新的慫出去,一個人將四五個大老爺們慫出去。
彭飛身子撞在沙發上,看著韋猛那兩米多壯碩的身高,別的不看就這身板子擺在這裡誰敢造次,本想著馬上要與那大人物見面能忍則忍,那凱少晃著頭站起身點指著黃建設一群人從懷中掏出手機,叨唸著:“我弄死你們。”接著開始撥打電話,某種作風明顯。
海盜吧的服務生輩紛紛趕了過來,知道眼前的事情不是自己能處理馬上用對講機呼叫經理。
冉三從文昊眼中讀出了厭惡,主動站起身從卡包的陰暗處走出來,點指著彭飛和凱少說道:“別胡鬧了,這件事就此作罷雙方都有不對之處。打你的是我兄弟,有什麼道劃下來我接著。”
“冉總!”彭飛驚撥出口,一直沒注意到松江市的冉總竟然就坐在卡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