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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按動按鈕,就見鎖鏈向上拉伸,那看起來只是有些憔悴的女子下半身被從水中拉出,即便是見慣了一些什麼的文昊六人也是微微一皺眉頭,汙穢之物不提,隱見白骨驅蟲在血肉之間蠕動,幾隻水耗子似乎受到了驚嚇從早已經腐爛潰爛被水侵白的骨肉之間竄入水中。

“每日都會有專門的醫生為她診治,保持她活著,營養師會用各種食物和營養劑為她注射,讓她擁有生命力,當年的她嘴把不住,將四少的訊息洩露出去,這是對她的懲罰,現在她交給你。”

文昊看出了這個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女子正是當年那個陪伴在文運昂身邊的人間絕色,嘆了口氣從韋猛的手中接過一把匕首,甩出,紮在咽喉處,斷氣前的女子用一種解脫和感謝交織的目光投遞給文昊,遭受這非人折磨讓她即後悔又後怕,為了一些物質上的財富將一生的榮華富貴丟棄。

文昊知道這不光是給自己留著的,也是給所有下屬看的,文運昂的治家理論即是如此,寧我負人休人負我,負我者活著要比死還難受,文昊相信縱然將這個女的救出去也絕對問不出什麼,這段時間的折磨保證讓她的所有心智皆備嚇破,再無任何可能做出多語之舉。

況且有很多東西不需要確切的答案,能讓文運昂出面維護,並且對自己除之後快的人,答案呼之欲出,相信沒有羅雅靜、沒有當年的草原之行、沒有南宮的三年教導,也許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還引不起那幾個傢伙的注意,如在黑省縱橫的文俊哲,紈絝子弟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種野心極大的傢伙。

兄弟姐妹,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姐妹,彼此之間是仇敵,是不可化解的死敵,概因文運昂那強大的人脈與資源甚至於富可敵國的財富,以及這幾年來作為國家大方向的暗中經濟顧問所擁有的地位,都足以讓每一個人擁有手足相殘的理由。

也許是因為彼此的驕傲,也許是因為刻意的迴避,這些人彼此之間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朋友熟悉,鮮有見面敘述手足之情的畫面,最基本的一點點虛偽都沒有,只因誰都清楚,彼此之間除非一方主動放棄,否則必將是敵我相對的關係。

如果不是重生,文昊不敢說不屑那些財富,卻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做一個紈絝子弟,因為重生他知道將來必然有某個傢伙要對一切潛在的敵人下手,看那文俊哲,母親家族在東北雖說有些過氣的意思,但畢竟是經營了幾十年,文俊哲不草包到一定程度,遲早會被那幾個傢伙當作眼中釘肉中刺,除之後快。

悍馬車子使出這特殊的地下賭場,文昊沒有回頭,山頂上文運昂卻是直到旭日東昇,文昊所乘的悍馬車消失在眼際才返回到山體之中,拿過電話接連菜幾個號碼。

“南宮,去將死不了和活不了抓到交給他,然後再交給文昊。”

“能隱瞞得住嗎?”

“他自有辦法,文昊也不會去問,他心中早有了屬於自己的答案。”文運昂閉上眼睛,喝了一大杯姜水,蓋著厚厚的被靠著沙發躺下,他太累了,幾十年沒有一分一秒的休息,讓他對安然入睡這個詞彙早已經是陌生至極。

………………

白家和楊家在清晨曙光剛剛浮現之時,兩位當家人分別接到了一個電話,陰晴不定的表情下掩蓋不住絲絲怒意,卻只能點頭聽從命令,沒想到他是文運昂那個怪物公開承認最為神秘的第四子,這個啞巴虧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人家明明白白的就用上面壓力來擠壓你,你又有何辦法。

文昊的車子進入到市區已經是早上五點半,幾人隨便找了一條老街吐,豆漿油條豆腐腦,街邊攤那熱鬧的情景將一夜中帶來的鬱悶清掃而空。

昨夜賭桌上的鉅額賭資文昊分文未取,不欠是文昊給予文運昂的答案。今日進京與昨日進京的心情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文昊的年歲註定了他也擁有著同樣年輕氣盛的脾氣,越是不能做越要做,他不懷疑文運昂的能力會將事件擺平,可他要進入到這個環境中去見識一下,讓所有見證文昊的能力。京城的水有多深文昊能夠分析出來,楊家在發改委的經營有如鐵桶,白家在外交部也是權傾一時,在文昊等人入住到酒店之前,全國各地的重騰網路猶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剛剛面對著滔天巨*眼看著無法支撐,發現那巨*不過是虛幻的海市蜃樓轉瞬即逝,楊白兩家也是應景的準備在文昊正式進京之時展開攻勢,一拳還未擊出即被迫的收攏,等待著這一天楊白兩家表現的人大失所望,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一切有如此詭異的變化。

正值上班高峰期,整個京城內的人潮湧動對比上滬還有所不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