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她不相信,始終也不相信,哪怕是楊抗美讓她看到了所有毫無破綻的證據,她也不相信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會因為一點小事而被部隊遺棄或是遺棄部隊,此刻沒有問,概因她在這幾年中透過各種途徑漸漸得到了一個臆想的答案,一個不會讓她精神導師光輝形象倒塌的答案,現在不問,事關機密。
“你這身打扮……”這話題轉移的讓厲飛兒很無語,包括那邊的賈雪陽、賈雯甚至白意天和楊白白,都對文昊這身暴發戶的形象實在無法接受,尤其是那金光燦燦的金錶,簡直就是這一身經典形象的點井筆,土掉渣的渣。
文昊看了身後的衛衛一眼,就見她捂著小嘴偷笑點頭,伸手將耳朵上掛著的耳釘和脖子上帶著的項鍊,手上的手錶全部摘下來,隨手扔給衛衛的同時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嘴裡噓的一聲,手一抖,那酒瓶直飛出去砸在吧檯的酒櫃上,噼裡啪啦一陣脆響,幾瓶價值不菲的酒被打碎。
“老闆?”文昊側著頭,看向那角落裡的監控攝像頭,眉宇神情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八萬”白驚天淡淡輕言,內心卻是帶著一點點的興奮,他聽聞了文昊身邊有著數個武戀不詳的傢伙,這回偷偷的帶了幾個兵回來純屬威懾,關鍵還是要看常少能否出面,這文昊鬧得越兇,那尊大菩薩出面的可能性越大,畢竟這裡可是他的場子。
文昊衝著衛衛招招手,淡淡笑道:“好玩嗎?”
“好玩。”衛衛點頭,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敢砸嗎?”
“不敢。不過,你賠哦。”文昊點頭,衛衛偷看了一眼那攝像頭,接過文昊遞過來的酒瓶,照著遠處牆上的裝裱的字畫砸了過去,然後拍拍胸脯害怕怕的躲在文昊身後,意思很明顯,不是我要砸的,是他說砸了會賠錢的。
“二十萬。”白驚天依舊是風輕雲淡,他倒是消文昊砸得越多越好,可隨著衛衛越來越膽大的胡鬧,整個餐廳除了落地窗玻璃之外所有的易碎物品全部被砸碎後,白驚天坐不住了,他無法想象那個看似涵養深到無極限的常少會允許人如此對他的門面進行摧殘,尤其還有自己提前打過招呼請求幫忙,為何還不出現?
厲飛兒覺得這不是自己認識的文昊了,不是那個抗洪搶險第一線為國為民灑熱血的年輕人了,不是那個被授予一等功的優秀戰士了,倒更像是自己從小就接觸的那群公子哥。
“怎麼,很失望,失望就對了,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文昊早就看到了厲飛兒表情的細微變化,對這個潛意識當中公主病嚴重的女人他是敬而遠之,對方這些轉變他不認為是骨子裡的轉變,這類女人要是不離得遠一些,遲早會惹上甩不掉的麻煩。
這邊還沒等厲飛兒回答,又把一個桌上的茶杯遞給衛衛:“過癮不,是不是比砸寶馬賓士車的舉動過癮得多?”
侯明潤拉了拉厲飛兒倒退了幾步,這個文昊不簡單,這趟渾水還是不要趟的好,如今所有人都等著看一個派系內的晚輩內鬥好戲,自己與厲飛兒如果一個不小心踏了進去,麻煩的可不光是自己二人了。
似乎覺得自己好像認錯人了,厲飛兒有些恍惚,被侯明潤拉著退後了數步。
“過癮,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寶馬賓士值錢?”衛衛喘著粗氣,隔斷內的小雪等人都以一種羨慕的目光看著她,要是自己有這樣的機會,砸不砸,答案是肯定的,人生能有幾回搏,如此絕佳的機會成為眾人口中的焦點,不幹的才是傻子,就看這文昊有沒有一力承德的能了,否則就把衛衛給坑了,能夠如此備受年輕人喜愛的銷金地,背後站著的人絕對是逆天級別的人物,堂而皇之的砸了這裡,要付出什麼代價?
衛衛真不知道嗎?她是裝的,可她這個裝是配合文昊的裝,不僅不會引起任何的反感還會讓文昊更升一股寵溺之意,蹂躪著她的頭髮說道:“傻丫頭,你真以為那長得跟大胖頭魚似的傢伙是胡亂喊的嗎?這裡可是有著不少古董字畫,你這一砸可是數百萬砸沒了,這還只是最保守的估計,怎麼樣,比賓士寶馬要過癮得多吧?”
大胖頭魚?
賈雯和賈虎、楊楊都有一種噴笑的感覺,差一點就沒有忍住,這白驚天長得雖說難看了點,可那股子陽剛之氣搭配著不俗的氣質,怎麼也是個氣質男,讓文昊這麼一說,白驚天有種怒髮衝冠的感覺,偏偏他不能先發火先動手,家裡長輩可是下了死命令,這件事情誰要是再敢故意鬧大,那就滾出白家。
“五百八十五萬。”一字一句,白驚天有種將鋼牙咬碎的架勢,聲音中滿是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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