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很難,可要死很容易,在東南亞一些地方他見多了草芥人命的鏡頭,人命很多時候連個麵包的價格都抵不上,見得多了看得透了,好好的活著就成為了他的宗旨,將麻煩降到最低,儘量不招惹強悍的傢伙,今日碰到讓蜘蛛都聽令的文昊是如此,曾經在全國各地遇到了多種多樣的複雜情況,足夠低調的態度讓他少沾染很多的麻煩。
老肥不是好人,欺軟的事情不是不做,今天如是劉文秀沒有背後的人,將錯就錯的狀況對老肥來說並不稀奇,用錢能擺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就怕遇到用錢擺平不了的事情,一個膜值多少錢,拿錢砸都砸死你。
“這是天山傳出的一段影片,全國各地很多地方都收到了這段影片。”畫面很短,只有短短的十幾秒鐘,由遠拉近,將雅諾的外貌和腰間那柄長疥整刻畫出來即宣告結束。
“天山……”文昊有些恍惚,一個本應該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轉念問道:“這個叫雅諾的出來過沒有?”
“出來過,我與她照過面,當時殺了一個普通人她出來了,我不是她的對手,差很多。”蜘蛛掀開了上衣,腰部附近一道十幾厘米長的疤痕,很細很淡卻存在著。
“後來有人爆出了那個人的身份,是一個殺手中間人,之後她就沒再來找過我。”
這到符合蜘蛛的性格,殺了就殺了,解釋還是蜘蛛嗎?招來天罰她也不怕,怕了就遠離這一行當。
“比韋猛如何?”文昊眯著眼睛盯著畫面定格處的雅諾,畫面一出面時就給他很是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在羅雅靜的身上清晰的感知到,這個雅諾要冷一些,要更接近自然遠離人群一些,母親則是在普通人的社會中生活許久,那份從小孕育成的氣質沒有消散,身上多了幾分的平和,更加融入現代社會。
蜘蛛搖搖頭:“不知道,不同風格,環境、狀態、地形都能影響勝負手。”
文昊點點頭,這才符合絕頂高手的素質,看來自己身邊越來越多有趣的事情將會發生,本來返回都市是放鬆的過程,現在才發現自己好似更加盟,身邊有著一條條纏繞的線,看似這些線與自己的生活可以分隔開,可當你細細觀察時就會發現,每一條線的線頭都與自己緊密相連。
一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文昊很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否則怎能感受到這般精彩的人生』有重生的優勢又怎能將身邊的一切改變,刨除莫言之外身邊每一個在意的人都有了本質的變化,白連從普通的軍隊軍官成為了今日的地獄小隊隊員;抗拒了北大後最終沒能名揚國內的鳥人而今整日接觸的都是中科院的院士;老黑從職能做萬年老2的位置在前段結束的世界大賽中終於捧得了屬於自己個人的第一座冠軍獎盃;小偷小摸最終身陷牢獄的黃耀如今也是擁有著千萬固定資產的網遊公司老總……
“看著。”文昊雙手飛舞黑夜王者,接連數個手型的擺弄匕首,莫言不懂駱駝玩的是尺刀,只有蜘蛛眼睛一亮,看似如同表演般的舞動,看似簡單的幾個手型變幻,對於玩短兵器尤其是匕首尖刺類的人來說,無疑於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傳授過程,要的不是你有樣樣,要的是你舉一反三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式。
短兵刃變化多在近身之處的一兩個節奏間,快一秒動作協調一些可能倒下的是敵人,慢一點動作無法施展開倒下的可能就會換成你,將自身最精華的一點心得毫無保留展示,能學得幾成就看蜘蛛自己,這麼教她不是將她當作自己人,而是合作中的一種籌碼附加。
從上一次到今日面對老肥時蜘蛛的表現,常兼泊那邊給他們二人的壓力很大,大到兩人一離開文昊的庇護即會遭到摧枯拉朽的打擊,否則以二人的脾氣秉性,寧可去面對曼陀羅這樣的絕世殺手也不會對著自己低頭,何況聽命之。
常兼泊在自己不過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佈局,駱駝當年出現在松江某種程度上就篤定了雙方不可能成為哪怕是表面上的兄弟,文昊言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說別人單就一個莫言如今就值得文昊與常兼泊一決勝負,敵人的敵人即是戰友,蜘蛛和駱駝暫時還可以成為一大助力,一些不能由韋猛等人來做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他們,而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在自己征伐消滅對手的時候送還給他們自由和報仇的機會罷了。
蜘蛛的媚眼,一般人誰敢受,看了文昊近一分鐘的‘表演’後,蜘蛛拋了一個媚眼離開房間,去消化這一分鐘牢記在腦海中的畫面。
駱駝也隨之離開,他單獨面對文昊面對不了,文昊也不願意多見駱駝,他怕自己忍不住動手,雖說已經知道莫言用了遠比殺死他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