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維雅最後一個退出房間,關上門的剎那,蜘蛛雙手刃光閃動,匕首攻出,而對面被她以神梵天稱之的男子,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笑容,身子一縱,就見蜘蛛身子去的快飛回來的更快,狠狠的撞在牆壁上,一口鮮血哇的噴出,可你在蜘蛛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表情,不斷的笑著牙齒上都沾著血,似乎之前那般猛烈的撞擊並沒有讓她感到一點點疼痛,重新進攻。
沙發上的人一動不動,輪椅男子耷拉著眼皮,莫言始終看著手指甲,文清則一如既往的翻動著圖冊,幸得屋內很是寬敞,兩人的打鬥並沒有波及到幾人,而站在輪椅男子身後的鐘副總此刻強迫著自己繼續忍耐下去,他甚至連痛苦無奈的神情都不敢顯露出來,已經註定了要站在華泰的對立面,死活也不能讓眼前這尊大神不高興了。
蜘蛛笑的越來越狂,身體上被打擊的地方越來越多,那印度男子從最初的輕蔑到神情肅穆,再到淡淡吃驚,自己的攻擊有多麼凌厲自己很清楚,不要說是一個女人,換成一隻成年的黑熊,此刻也絕對站不起來,眼前這個女人……
此刻如是換做衛紫,無法忍受蜘蛛明知不敵的狀態下繼續戰鬥下去,莫言也是強自忍耐,作為一個受過莫大折磨的女人,她能理解蜘蛛心思,戰鬥對於她來說是種解脫的方式,疼痛是緩解整日胡思亂想的最佳良藥,蜘蛛時不時自殘為了什麼,就是要讓自己忘記別的只記住此刻的疼痛。受過傷的人骨子裡都很高傲,這份高傲非是顯露給別人看,而是要將自己保護起來,不允許自己面對任何事情退縮。
此刻叫停蜘蛛,比讓她這般接受摧殘還要傷害她,況且,誰輸誰贏還不太好說,困獸猶鬥,殘獸大煞。
“呵呵呵……要麼你死……要麼我死……呵呵呵呵……神梵天弟子……呵呵呵”蜘蛛一次次倒下,一次次的站起,臉上身上都是血,本還拿得出手的五官此刻都已經變形,青一塊腫一塊,頭髮如雞窩般亂糟糟的,鮮血滴答滴答從口中滴出。
“上譁蛛,那你就死吧。”文清笑著站起身,臉上的恬靜不變,口中的話語卻是主宰了一個人的生命,隨著她下達了殺戮的命令,印度男子手成掌,指與指之間細長的鋼針散發著冰冷的光芒,面對這個打不垮的傢伙隨後只能將其毀滅,從最初的不屑到此刻淡淡的懼意,軟怕硬,硬怕橫,橫怕不要命,不要命的怕完全變…態,面前的女人就是其中的後者,是最不願意遇到的那一型別,會嚴重挫傷你的自信心。
噗噗噗
超過指長的鋼針插入蜘蛛的要害部位,雖不致死但卻足以重傷和殘廢,文清說是那麼說,真在京城殺人還是玩笑,尤其是身邊這個叔叔也不會允許。
一針,兩針,三針,四針……連續七八針分別插入蜘蛛各處穴道和關節之處,而就在印度男子不斷侵襲蜘蛛的身體時,蜘蛛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縱敗縱死,決不允許面前之人好過。
雙臂高速飛舞,印度男子先對身體的攻擊明顯是失策了,蜘蛛學自文昊的攻擊,短短几秒鐘時間在她自己倒地之前,慣性下意識揮舞出的招式,將印度男子雙肩削得一片血肉模糊,露出白骨,鮮血和碎肉噴濺一地,痛苦的哀嚎在印度男子的口中發出,那種痛苦遠比身體遭受不段擊打要痛得多,一轉頭就能看到自己肩膀的肉已經被削沒,恐怖超過疼痛,咬著牙看著已經徹底昏倒的蜘蛛,面露猙獰之色眼中滿是殺意,袖口再次彈出鋼針,對著蜘蛛的腦袋扎去。
“住手”那邊文清喊停已經來不及了,與這個男人的關係不過是僱傭合作,而非真正的上下級,下達命令也要對方聽才行。
“哼”輪椅男人冷哼了一聲,隨著他的冷哼,已經宣佈了這個印度阿三的命運,哪怕他是世界黑榜第二高手自命與印度神教同名的神梵天之弟子,在華夏殺人,下場都會是一個樣子。
門開,人影閃過,如之前蜘蛛那般揮舞雙臂的燦爛刀光閃耀,比蜘蛛的要猛烈得多也流暢得多,緊接著駱駝和哈赤兒衝了進來,駱駝看著地上滿身鮮血的蜘蛛,怒吼一聲,眼中充血,額頭脖頸處的青筋暴跳,後腦的紋身更顯猙獰,此刻在他面前所有人都是敵人。
小翠靠站在門口,依舊是那偽娘村姑打扮,眼中閃過淡淡怒意,他們始終都一直在華泰,沒想過會有人來鬧事,蜘蛛之前來這個包房也是恰逢其會給黃維雅、吳道和張孔引路,要不然還指不定什麼時候能發現這邊的狀況,就這還是外面的服務員聽到裡面的聲音不對,想到老闆和蜘蛛都在裡面,用對講機通報了一下。
“神梵天……”印度男子道出最後三個字,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