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種歹毒的暗器殺人於無形,是五年前金龍幫幫主雲龍三現趙元生的獨門暗器,能使災種暗器的必與趙元生有相當淵源,不是傳人便是同門,你那好友無羽鶴便是毀在這暗器之下。”
“啊!”餘宏陡地從椅子上蹦起,“這麼說,我非要找到此人把他劈在刀下不可。可是……姐夫,這與小強被擄有關麼?”
“有!”丁浩以斷然的口吻說。
“怎麼說?”
“黑儒也是金龍幫的仇家,而我被人懷疑是黑儒的傳人,劫持小強迫我找出黑儒是因果關係。”
“小弟明白了,會特別加以注意。”
“我走了!”
“怎不留……”
“你我的關係最好不要公開。”
“唔!”
丁浩開門朝外探了探,見沒人才快步離去。
餘宏點點頭,臉上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
丁浩徑直出城。
地廂人來人往,沒有人認出他便是曾經震顫了整座武林的酸秀才,所以他現在只是無數行人之中的一個。
他是有意亮相的,他以身作餌,一般人認不出他,但有心人絕對不會放鬆他,他必須要從沒有任何線索之中找出線索,把敵人從暗中拉出來。對方擄劫了愛子小強自的是要道黑儒出面,黑儒能再度出現麼?他決心要憑自己的能力解決這樁公案,只有在萬不得已之時才到威靈宮請示師尊。黑儒的行頭已由師父親自銷燬,表示黑儒將永不再現,然而江湖人有太多的無奈,往往身不由己,這是莫大的悲哀。
來往的人逐漸稀少,坦蕩的宮道在望。
就在路口,突地有個聲音道:“當心後面的狗!”
丁浩心中一動,他轉動目光,沒發現任何特殊的人,只有一個小貨郎搖著小鼓,衝著他咧嘴一笑。
這小貨郎是何許人。
現在他當然不能去和這小貨郎搭訕,那會驚動所謂“後面的狗”,他照直前行,上了官道順路朝西。
他感覺到了,身後果然有人釘梢。
小貨郎的搖鼓聲已遠遠落在身後,漸至示可聞。
他不想擺脫,這正是他所要的。
沒多久,路邊出現一片小樹林,有條小路貫林而入,他毫不遲疑地步上小路,沒回頭,憑感覺有人仁在小路口。入林數丈,一個急轉彎這處,正好有蓬茂密的荊棘,他迅快地掩了進去,靜待下文。
一個拘倭的鄉下老頭帶著個二十在右的村女別進了小樹林,村女手彎下還勾了個包袱,像是趕路的父女。
丁浩大詫,這永是跟蹤自己的所謂“狗”麼?
少女東張西望了一陣,指著身邊一塊石頭道。“爹,您在這兒歇會,我方便一下就來!”說完朝裡走去。
老頭吃力地坐了下來。
丁浩有些啼笑皆非,人家是進林子方便的。釘梢的人呢?多份是不敢闖進林子,真後悔剛才入林時沒回頭瞧一眼。
約莫盞茶工夫,少女回到老人身邊。
“怎麼樣?”
“沒影子!”
“會不會順小路溜了?”
“看來是如此!”
“怎麼辦?”
“追下去。”
“不必費事了,區區在此!”丁浩現身出來,他從兩人的對話中證實了就是跟蹤自己的人,著裝扮無疑是密探。
老者虎地直身站起,女的退了一步。
兩人臉色立呈灰敗,撲簌簌發起抖來。這一漏了底後果不問可知,酸秀才丁浩這名頭放眼江湖還沒幾人惹得起。
“你兩個裝的還真像!”丁浩冷冷地說。
“酸秀才,你……”老頭的牙齒在打戰。
“為什麼要跟蹤區區?”
老者陡地一揚手,一蓬黑砂罩向丁浩。
丁浩隨手一揮,黑砂反捲回射。
同一時間,一老一少閃電般分朝兩個方向射去。老者是朝出林方向,少女則朝裡奔。老者一起一落,丁浩已站在他身前,登時亡魂大冒,既然逃不掉,反抗是白費,僵立著,除了認命別無他途。
“現在可以說話了?”
“奉命行事,沒什麼可說。”老頭似已豁出去了。
“奉誰之命?”
“老夫晃會告訴你。”
“你想死?”
“老夫認了!”
“如果你死不了呢?”丁浩已經準備用非常手段逼供。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