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可能成氣候而膽敢迫為師的出面。究其實,五年前出面的‘黑儒’是你而不是為師,你……準備讓‘黑儒’第三次出現?”
“弟子不敢擅專,特來拜請指示。”
“丁浩!”師母“威靈夫人”開了口。“據你所說,‘半月教’中有人會施放‘無影飛芒’,這是你判斷‘半月教’與‘金龍幫’有淵源的最主要依據,而金龍幫主趙元生無後,也沒聽說有傳人,但可能有同門……”
“是的,弟子也是這麼想。”
“劫持你愛子而逼‘黑儒’現身,目的自然是報仇?”
“的!”
“你可曾考慮到對方膽敢如此做,主其事者必然是個相當可怕的人物,而且一定有周密而可怕的復仇計劃?”
“弟子想過。”
“萬一有所疏失,‘黑儒’之名豈非毀於一旦?”
“弟子正因此而惶恐。”
又是一陣沉默。
“丁浩!”開口的是“黑儒”,語音十分凝得,“以你的聰明才智閱歷經驗,定可應付這非常的情況,只是在武功方面必須有與日俱增進一步的突破,才能超越對方的估算,為師的五年來與你師母共付心血,已有所成,你留此一月,悉心接受傳承,‘黑儒’之名絕不可墜,一月之後下山,特許你重製行頭,再振‘黑儒’雄風。”
“謝師父和師母的恩典!”丁浩再拜,以頭觸地。
XXX
“流雲刀客’餘宏已經成了“再世仙子”裙下不二之臣,死心塌地作感情的俘虜,完全迷失了自我。
現在是午夜時份。床榻上,錦被掀在一邊,兩條赤裸的身軀軟綿綿搭扭在一起,沒有動,但在喘息,因為正當一番風雨之後。
“好弟弟,你進步了許多!”光聲音就足以銷魂。
“好姐姐,我……總覺得……不是你的對手。”
“心肝,你想征服我?”
“男人……誰不想?”
“有天你會,勤加鍛練,用內功。”
“可是……好姐姐,功力始終……運不到那話兒上。”
“姐姐我最近悟出了一個秘訣,包靈,我會傳授給你。等練成……咕!”
“會怎樣?”餘宏迫不及待。
“收放自如,金槍不倒,壯如母牛的女人也會棄甲曳兵,俯首告饒!”扳過餘宏的臉,重重親了一下。
“好姐姐,現在……就教我?”手上下一陣亂動。
…………
完全不堪入耳的髒話。
“好弟弟,現在談件正事。”
“什麼正事?”
“唉!”再世仙子幽傷地嘆了口氣。
“姐姐,你說嘛,為了你,我可以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有辭。”
“的麼?”
“如果有半字虛語,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何必發這毒誓!”柔柔的手掩上餘宏的嘴。“聽我說,我有個血海仇家,但他的本領太高,我奈何不了他。”吐口氣,拭了下淚才又接下道:“他佔有過我的身體,還殺了我師父……”
“是誰?你說,我的刀絕不含糊。”
“我……怕你不敢!”
“你只說是誰?”餘宏陡地坐了起來。
“酸秀才丁浩,離離塵島的島主!”每一個都很有力。
像一記悶雷,餘宏楞住了,半天開不了口,他心裡很明白,說什麼也不是丁浩的對手,但狠話已說在前頭,而且也割捨不下這女人中的女人,一時之間他心亂如麻。
“再世仙子”也坐起嬌軀,捱過,一手環著餘宏的腰,一手撫上她的胸,那尖挺富彈性的雙峰自然緊貼在他的肋間,溫、軟、柔、滑再加上吐氣如蘭,不必看的人,光憑觸覺就足以使人陷入迷幻。
雖然剛經過一場狂風驟雨,將熄的火仍被挑旺起來。
很自然地,他又緊摟住了她。
“好弟弟,我不勉強你,只當姐姐我沒說吧!”
“不!”一個字,卻又沒了下文。
“我很明白,‘酸秀才’沒幾人惹得起。”
這句話挑起了餘宏好強之心,他忘了東瀛刀客最重要的一個“忍”字,而保留了一個“狠”字。
“我只是在想……”
“想什麼?”
“如何才能穩操勝券!”
“好弟弟!”她扭了一下柔若無骨的滑膩膩的胴體。“不用想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