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上到!”姜老實笑著去張羅。
店裡原本還有三個客人,現在會賬走了。
談話巳不受限制。
“若愚,楚姑娘有訊息麼?”丁浩問。
“沒有!”斐若愚搖搖頭:“大哥得到什麼有關楚站孃的身世和仇家的線索麼?”
丁浩也搖頭。
姜老實端上了酒菜。
就在此,一個小混混匆匆步入。丁浩—眼便看出來的是小茉莉,小茉莉先朝丁浩點頭招呼,然後走到斐若愚桌邊。
“三爺!”小茉莉哈了哈腰,流氣十足。
“怎麼樣?”
“已經到了!”
“好,你坐下來陪我喝兩杯。”
小茉莉坐下。
丁浩恨本聽不懂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大哥,有人在後面房裡等著見你。”
“等著見我?”丁浩茫然:“誰?”
“你到後邊就知道。”斐菲愚故意賣關子。
丁浩當然不會懷疑斐若愚對他玩花樣,起身便門後走去。後面是姜老實的臥室,側有間小的堂屋,剛進去,小混混打扮的方萍竟然在堂屋門外立候。丁浩脫口道:“原來是你要見我!”
方萍搖頭笑笑,朝堂屋裡指了指,
丁浩困惑地步入堂屋,一個老人端坐椅上,仔細一辨認,大驚意外,的確做夢也估不到要見自己的竟然是岳丈大人“齊雲莊”莊主餘北雨,楞了一楞之後,忙拜了下去,口裡道:
“小婿叩見岳父大人!”
餘化雨笑笑抬手:“起來,起來,不必拘禮。”
丁浩起身,垂手站立。
“真想不到您老人家會北上。”
“坐下談:”
“是,小婿告坐!”丁浩在下首竹倚上落坐。
“我接到文蘭的家書,知道這邊發生了許多意想不到的大事,一晃眼分手就是五年多了,我也很掛念你們,趁此機會到北方來看看。剛剛方萍也告訴了我更詳盡的情況,真想不到那冒稱餘宏的竟然這麼大膽,混充我的侄子。唉!老了,只怪我愚瞳不察。”
“您芒人家已經到離塵島?”
“還沒有,知道你在洛陽,先來找你。”
“小婿這形象……”丁浩慄然。
“沒關係,在江湖中有時候不能墨守成規,尤其是對付那幫牛鬼蛇神,更需要力與智並用,只要無虧大節便行。”
“是!”丁浩在原位欠了欠身。
“聽說那冒稱餘宏的死不能全屍?”
“是的,是他們自己人所為。”
“到現在還不知道‘法王’的來路?”
“還沒查出來,但相信為時已不遠。”
“對了,我來此途中,碰上了昔年一個仇家……”
“嗯!可笑,江湖人積習難改,我這些年自認已經凡事看淡,不再有爭強鬥勝之心,結果還是忍不住動了氣。”
“您老人家跟對方動了手?”
“只幾個回合,他不敵而逃。”
“是何許人物?”
“病書生!”
“病書生?”丁浩驚叫一聲,離椅而起。
“怎麼回事?”餘化雨大為困惑。
丁浩努力平靜了—下情緒。
“她不是真正的‘病書生’……”
“什麼,他不是?”
“不是,‘病書生’早巳毀在鄭三江的手下,鄭三江剝了他的麵皮製成面具……”丁浩把斐若愚得面具的由來與楚素玉為了尋根索仇而易容的經過說了一遍。接下去又道:“她應該知道我跟您老人家的關係,可能是不敢暴露身份,所以故意不提,這也難怪,半月教的人是要得之而甘心,她自應小心。”
“啊!太想不到了,難怪動手時我老覺得有什麼不對,當時沒去深想,光只想到他當年的惡行……糟糕!”
“您老人家傷了她?”
“這……這……她捱了我一掌,吐血而逃。”
丁浩的心忽往下沉,老岳丈的內家掌力沒幾人能禁受得起,要是內傷嚴重,不妨又碰上“病書生”昔年仇家的話,問題可就嚴重了。
“她受傷是在什麼地方?”“距開封不遠的陳留。”餘化雨皺了皺眉:“真是的,她當時如果表明身份就不會有這誤會了,這……你最好去看看她,要是因此而使她遭到別的事故我可就問心難安了。對了,你說楚姑娘是被‘法王’收容長大的,她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