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吧?你若是在這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這小店就是搭上全家人的性命也不夠彌補的。”
葉蟬到一邊吐了幾口,這才稍稍好了一些,看著淳熙得意的神情,如今在眾人面前丟了這麼大的面子,有些?濉?p》 “你是何人?”
葉蟬感覺好了很多,僅僅只是喝了一杯而已,俊美的臉已經跟熟透的蘋果似的。滿口的酒味。
“葉小姐,這位是我家淳熙小姐,若是有得罪之處還望葉小姐多多見諒。”婉碧有些擔心小姐,便上前替小姐道歉。
“婉碧退下!”看著自己丫鬟上前道歉,淳熙不禁有些氣憤,本想著趁著這個機會也好為惠兒姐姐出一惡氣的,丫鬟倒是沉不住氣了。
婉碧不敢再言語,低頭不語。
“丫鬟不懂事,見笑了。”
“小女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淳熙是也。若是日後葉蟬小姐想要找我敘敘舊的話,我隨時奉陪。”故作一副大俠的樣子。
葉蟬仔細打量了她一眼,俏動著濃眉:“哦,原來是淳熙小姐。”
“正是。”
葉蟬嘴角抽搐笑了一下:“我記下了。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
“小姐,夫人,你們的酒菜準備好了。”福全一副奴才的樣子,指著靠窗已經擺好的一桌酒菜,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豐盛,只是一些小點心而已,似乎只是在這裡坐一下就要走的樣子。
“日後再會。”說著兩個人顯得有些低調走開了。
景寒剛走出沒多遠,便又轉過身來,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指著李滄天說道:“李捕快也是美惠兒的朋友?”
李滄天看了身邊美惠兒一眼,只見她微微的點了點頭,他恭敬回答:“正是,只是認識幾天而已。”
景寒一雙帶著寒意的眼睛笑眯眯的朝著美惠兒走去:“看來你現在的朋友可真多啊,難怪什麼事情都瞭如指掌,顯得如此有信心,而且還敢頂嘴了!”
美惠兒不慌不慢道:“頂嘴倒談不上,只是我現在明白多年來一直沒有弄明白的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美惠兒變得嚴肅起來:“當年是我太過軟弱,如今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我,任何人想要騎在我的頭上的話,我一定會反擊的!”
景寒心頭一震,渾身莫名其妙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美惠兒如此大的變化,倒是讓她大為吃驚。
咣!
聽到遠處行刑臺上一聲鳴鑼響,便有官兵扯著嗓子大喊道:“午時三刻已到,開斬!”
話音剛落,便有劊子手站在了頭上裹著黑布的紅娘身邊。
突然幾聲響亮的破窗聲音,靠窗而坐的三個帶著斗笠遮住了面容的男子破窗飛身而出,閃電般的速度朝著菜市口行刑臺直奔而去。
官兵還並沒有緩過神來。
嚇了坐在旁邊窗戶靜寒一大跳,差點躲到了桌子底下。
看著那三個人朝著行刑臺直奔而去,李滄天手中的青鋼刀有些按捺不住了,雙眼冷冷的看著遠處,但是還並沒有動身的意思。
這三個人竟然破窗而出,頓時把明月客棧僅有的幾桌客官嚇得一個個都屁股尿流的跑了出去,也不顧外面的毛毛細雨了。
老闆福全見狀,大聲吆喝著:“艾,你們還沒有付賬呢?”可是這些客官早已經跑得不知去向了。福全畏畏縮縮的朝著李滄天靠近了過來,一臉苦相,雙手抱拳求著:“李捕快,那些都是些什麼人啊,你可要替老夫做主啊,日後你來。。。。。。。”
還沒有等到他把話說完,李滄天便打斷了他的話,面無表情,冷冷說道:“好了,放心吧,今日他們遇到了我,算他們倒黴,他們跑不掉的!”
美惠兒和淳熙倒是並沒有顯現出一丁點的怯意,坐在那裡,隔岸觀火一般,連李滄天都沒有行動,她們自然也繼續看下去,究竟會發生些什麼。
“這是怎麼了?”葉蟬扶起已經被嚇得渾身哆嗦著的母親。
葉蟬看起來也沒有怯意,倒是顯得非常的淡定解釋著:“額娘莫要害怕,有女兒在此,會保護你的。”拉著景寒坐在自己身邊安慰著她。
只見那三個戴著斗笠的男子在雨中連蹦帶跳朝著行刑臺奔了而去。
三個黑衣人接近了行刑臺,官兵圍了過來,一陣廝殺起來,那些官兵豈是他們的對手,猶如砍西瓜一般,手起刀落,人倒地,抽搐幾下便不再動彈。葉赫文已經扔出了手中的斬首令箭,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