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緩過神來,觸電一般的趕緊鬆開,連忙道:“失禮了。”
美惠兒衣袖遮著唇瓣小嘴偷笑著他。
“公子這個是給你的。”美惠兒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紅藍相間拳頭大小的香囊,遞到馬文才手中,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兒撲鼻而來。
馬文才把香囊拿在手中,仔細看了一遍,外面還用錦線繡著四個隸字:一生平安。規規整整,一針一線,密密麻麻,錯落有致,手工顯得非常精細。
“你喜歡不?”美惠兒淡淡問道,“這個香囊是我繡給公子的,你隨身戴著它,希望能夠保公子一生平安。”
“惠兒。。。。。。。。”馬文才拿著香囊在手中,情不自禁的上前握著她的手,深情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才是,但是從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那份深情,足以表達了他的意思。
看著馬文才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美惠兒把手輕輕的放在他唇邊說著:“公子什麼都莫要說了,我知道公子對我的深情,公子還有事情還是先辦事去吧?”
馬文才這才想起來,要去拜見一位大人。
“二位姐姐回來啦,送君一程,終有一別,是不是很捨不得啊?”淳熙早就在家中等待著她們,看著她們興高采烈的回來了,也不忘記要發揮自己這張伶牙俐齒:“成雙成對,真是令人羨慕。”
“那妹妹也去找一個如意郎君吧?”簫媚兒笑著:“那樣的話,妹妹也可以雙宿雙棲了,省的只會拿我們開玩笑。”
“是呀,要不我讓公子給你介紹一位如意郎君?”
淳熙閒著無聊磕著瓜子,莫不在乎道:“切,我才不要,那些文縐縐的書生,不合我的胃口,還是留給惠兒姐姐吧?”
“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正事吧?”美惠兒一心都在想自己開客棧一事。
“姐姐開客棧之事?”淳熙有些為難的樣子:“李捕快不都說了嗎,那天香樓如今是景寒掌管著,我們現在可是她的眼中釘,手中刺,她還能夠拱手讓出來不成?”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讓她乖乖的把天香樓轉讓出來。”美惠兒顯得很有信心的樣子,轉而看著簫媚兒,說著:“只是我的這個辦法似乎有些損。”
淳熙不耐煩道:“現在還管它什麼損不損的。只要能夠把天香樓給買下來,成為咱們的,現在有法子就行。”
“不過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恐怕這個行不通。”
“我倒也有一計。”
大家都看著簫媚兒。只見她微微笑著:“其實昨日我是故意讓那蒙爾泰得逞的。”
“故意的!”頓時讓大家都驚呆了。
吃驚的看著,“媚兒姐姐是說你故意讓蒙爾泰對你。。。。。。”淳熙說不下去了。
簫媚兒點點頭:“正是,昨日是我故意讓他得逞的,好讓大家抓他個現行。咱們也好有法子把天香樓給輕鬆的買下來。”
“這跟天香樓又有什麼關係呢?”淳熙顯得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說到這裡,美惠兒倒是一點都不驚訝起來。補充道:“難道媚兒姐姐是想利用蒙爾泰來把天香樓給買下來?”
美惠兒似乎領悟到了簫媚兒其中的用意。
“妹妹也許已經猜到了。”簫媚兒看著美惠兒,兩個人似乎很有默契的笑著,在一邊的淳熙顯得乾著急。不禁抱怨起來:“你們都笑個什麼,什麼法子快說說嘛?”
“好好好,看把你給猴急的樣子。”簫媚兒繼續說道:“那蒙爾泰看著囂張跋扈的樣子。可是此事他也肯定不希望張揚出去,如果咱們讓他替咱們辦成一件事情的話,與這件事情相互抵消了,他肯定會很樂意的。”
“只是這樣的話,委屈了媚兒姐姐。為了我,讓你如此費心,差點上了色狼的當了,這可讓我如何安心?”美惠兒顯得很內疚的樣子,不想自己這件事情,早就被這些好姐妹放在了心上。而且還為了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心中有些愧疚。
“哦,我算是聽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想拿媚兒姐姐這件事情來要挾那個淫賊?”淳熙恍然大悟的樣子,顯得有些興奮。覺得自己倒是聰明瞭不少。
“要挾這個詞太難聽了。”簫媚兒笑著:“這不是叫要挾,這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如此猴急呢?怪不得別人。”
“原來媚兒姐姐早就打算好了。可是你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了,若不是李捕快出手及時的話。恐怕姐姐就讓那賊人佔了便宜得逞了?”美惠兒倒是興奮不起來。
看著這些好姐妹為了自己的事情,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