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打出一道。每一道都讓頑石開始變化,先是頭臉,接著是肩頸、胸腹、四肢,片刻之後,那顆已晶瑩剔透,靠張子初強力壓制才免以碎為粉末的頑石已被塑成了一個胖乎乎的孩童,這可是參照了佛靈的模樣雕出來的,面目如畫,栩栩如生,離開口吐聲就差一口氣了。
別看他們玩得熱鬧,李和心卻看得弊氣!一天一夜,老長老長的時光就被他們這樣乾耗過去,雖說修真無日月,但這種時間觀絕不符合她的性格,皺了皺眉,對身邊的金錢青牛說:“南迪,哈奴曼什麼時候能回來!”
“快了!快了!”金錢青牛拿出靈氣手機說:“要不,我幫你問問!”說著,往手機裡打入一道靈力,開啟了手機,卻只聽得一陣忙音,不由的臉色微變,說:“怪了!那猴頭好像不在服務區?這怎麼回事?”
“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李和心的修行境界是強行提上去的,對這種變化知曉不多,只好問老牛了!金錢青牛略一沉吟:“要不就是那猴頭現在是在一個隔絕靈氣或毫無地靈氣的環境中,要不就是那隻靈氣手機毀了。”
不管哪種情況,好像都不樂觀,起碼女媧訣是無法送到了!李和心看了看場裡還在賣力表演的伽摩,輕輕地說:“準備應變!不管那胖子能否渡頑為靈,我都要贏得這場比試!”
伽摩不能渡頑為靈,羅盤教已立於不勝之地,李和心卻一定要贏,這怎麼辦?金錢青牛的腦筋拐不過這個彎,只好憨憨一笑,由她安排!
場中的張子初卻大嘴一張,噴出一口帶著金色光芒的鮮血。仔細看來,在鮮血中還帶著一團棗核大小的藍紫色光芒,在藍紫光芒中,又包括著銀色的層膜,包裹著最中央一點米粒大小的金光。強大的生命氣息從中絲絲溢位,引得四周的修行者一陣騷動。
張子初臉色晶瑩如玉,眉長目細,一派長者風度,雙手託在胸中,口齒翕張,不見他念些什麼,但在鮮血包裹的孩童像中卻傳出聲音:“大神毗溼奴依沉睡在大蛇那伽身上,臍生金蓮,蓮中有人,其名為梵天!梵天覆沉睡在蓮心,夢中有境,是名宇宙。凡此種種,皆由梵天睡夢而生,凡此種種,皆由根源於毗溼奴!我稱頌毗溼奴之名,拜伏在其分身入世的甘曠奴教主座下!”
聲聲細微,卻清晰無比,頓時讓伽摩的表現相形見絀。就連伽摩聽得,都不由地暗暗色變。身為一名瑜珈師,他對生命的感應最是靈敏,從張子初的那口鮮血中,他分明感應到一種賦予萬物以靈性的氣息,莫非他真有化頑為靈的本事?
跟大家以為張子初馬上就要勝出的情況不同,他自己的心裡卻一點兒把握都沒有。剛才那口鮮血中包裹的東西,可是他從佛戒裡找出的那隻勾陳帝流漿瓶中搜刮出來的。正牌的勾陳帝流漿早在助張智成妖時就用完了,剩下的這點殘餘氣息能不能讓一顆頑石成妖,誰也說不準!
心中沒底,可戲還是要唱,就算不能成功,也不見得會敗!在頑石中聲音剛落時,張子初眉心一亮,一股白毫伸出丈許,輕輕一點那顆頑石的眉心,無數的祈禱願力澎湃流轉,口中叱道:“我,以毗溼奴之名,賦予眼前的頑石以靈性,我之所願,即為天之所願,即為地之所願,天地所願,頑石不醒,更待何時?”
當眉心白毫出現時,遠遠退去的佛宗上座部弟子早已將他看成佛陀再世,一拜而伏,不敢動彈。等到下一刻,白毫中透出數萬虔誠願力時,其餘幾座山峰上參加無遮法會的修行者又跪下了一片!唯獨最虔誠的信徒向神靈祈願時,神靈才會擁有眾生的願力。
願力的彙集,一端是神靈,一端是信徒!雖然乩谷教現在的教眾不少,但即使他們祈禱也是向大神毗溼奴祈禱,而非向教主甘曠奴祈禱,可甘曠奴身上卻凝聚了如此之多的願力,豈不是說那些向大神毗溼奴祈禱時的願力最後都到了甘曠奴身上?想解釋通這個問題,唯一的可能就是甘曠奴真的就是大神毗溼奴的分身。
就連一些印度教的分支教派也跪了下來,向張子初開始祈禱,這種祈禱下,絲絲願力呈現,再次匯入張子初的體外,愈發地襯托出他飄逸不群的氣質。
“母豬上樹了?!”蕭金鈴擦了擦雙眼,想把這個裝神弄鬼的胖子看清楚一點,可越看越模糊!從認識開始,到如今的交往故事點點滴滴湧上心頭,她這才發現,原來以為很平常的一個朋友,卻擁有無限的神秘。每次總覺得看清了這個胖子時,卻發現在後面還有更大的隱秘,讓她不由地生出一絲好奇心!殊不知,一個女人若是對某個男人產生了好奇,往往就是進一步瞭解,甚至於是愛的開始。
春冰釋的目光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