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開了,我就辭職,到這邊來發展。”
四爺在對面吃著菜,抬頭覷了他一眼:“那你老婆孩子呢?總不能也帶過來吧?”
“帶過來啊,我在哪他們不肯定在哪嘛,就像深深投奔你一樣。”
他想了一下,邊咀嚼炸的有些老的牛排邊說:“也不是,你兩是你投奔她的,不過無所謂啊,反正夫妻兩個不肯定待在一起嘛,不然還叫夫妻啊。”
坐沙發那兒給兩小孩餵飯的深深忍不住抬頭看了楚燕西一眼。
看見四爺搖頭,她便沒說話,轉臉又伺候起兩祖宗來了。
四爺坐姿閒適,肩背寬厚,卻也挺括。
他搖搖頭,稍稍抬起掃了楚燕西一眼:“你家難講,你老婆那性子,能放棄她自己事業,跟你到這邊來?”
“我給她幹個經理就是啦!”
楚燕西嚼著難嚼的牛排靠向椅背。
“孩子都生了,她還不為這家付出點,那就太講不通了,實在不行,我先帶楚王子過來,她不想我,不能不想她兒子吧?總歸是要過來的。”
四爺但笑不語,低頭吃菜。
楚燕西看他筷頭始終不往牛排盤子裡面插,就忍不住說道:“嚐嚐我自創的煎牛排啊。”
四爺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舉著筷子揮了揮,面上掛滿微笑:“看你咬成那樣,八成已經廢了,我敬謝不敏。”
楚燕西沒好氣的白了四爺一眼,又趴向桌子,夾了第二塊難嚼的牛排,死命的嚼起來。
自己煎的牛排,牙崩斷了也要吃完。
“深深,過來吃飯啊,這男人的酒桌,沒個美女好奇怪啊。”
正低頭閒閒吃著菜的四爺,嘴角一抽抽,忍不住抬頭掃了楚燕西一眼。
深深對這話倒沒什麼反應,就是被兩小孩折騰夠了。
吃個飯而已,整成了馬拉松,還得追著趕著哄著兩小祖宗吃飯。
“你們先吃,給我留一口就行。”深深用大腿把小王子一夾,好險就讓他又嘻嘻哈哈跑了:“張嘴。”
一勺子飯菜喂進了小王子嘴裡,小嘴巴塞的滿滿當當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可恨的是那個豆豆,掙脫了他媽媽的束縛,還不安分的跑到牆邊對著小王子笑,明擺著芶吲人家。
小王子可勁的著急,想過去跟他玩,就一個勁在深深懷裡擠啊擠的。
……
凌晨時分,天空特別寂靜。
深深換好睡衣,塗抹了護手霜,走去窗邊,將窗簾拉上。
國內已經臨近農曆新年,這次回去,算是一段新的旅程,新的開始。
夜涼如水,她感覺身後有人將她擁住,眼角餘光看見那個人俯低頭,輕輕的貼著自己。
深深低頭,將十指與他緊緊握在一起。
楚燕西和楚王子睡在隔壁臥室,不知會不會打鼾,深深掀被時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