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麼,轉臉往回看。
停在她車前面的那輛車,是四爺的車。
深深突然意識到什麼,倏爾轉臉又往藥房看。
燈火通明的大藥房,收銀員是位年輕的棕發女孩,正在櫃檯旁玩她的手機,裡面一排排貨架並沒有看見人影。
深深低頭,撥開袖口,看了時間後,估算出從他離開她家,至少已經過去1個小時。
從她家到他家,這段路她剛剛走過,30分鐘足以,開快車更節省時間,那麼1個小時以後,他怎麼還會出現在小區外面的藥房呢?
如果是頭疼的厲害,出來買藥,不可能還駕駛著車輛。
藥房就在小區外面,步行不要5分鐘。
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一段時間,又或者去了別的地方。
深深轉身便徑直走進了大藥房。
令她驚訝的卻是,路過一排排貨架,把藥房找遍,卻沒看見四爺的影子。
深深愕住。
她扭臉往外看,濃深夜色下,他的車還停在路邊。
會不會車子臨時停在這裡,他去了別的地方?
或許買完藥,他又去了便利店買點所需?
剛才看見藥房旁邊有一家正在營業的商店。
深深又大步走出藥房,拐向左邊。
便利店很小,站在門口就能看個全部,她環顧一圈,把手機摸了出來。
四爺不在。
她滑開螢幕後走到路牙邊來,對著臨街的商店東張西顧,有些店面關門早,已經打烊,有些店面還在營業。
可是他的車停在藥房外,說明人就在附近幾米遠內,藥房和便利店又都找過,還能去更遠的地方?
那應該驅車過去才對。
深深納悶的很,插著腰,低頭就點出電話,正在找四爺號碼時,藥房出來一個人。
一個陌生的女人。
十分高挑、纖瘦,酒紅色空氣長卷發,彈性十足的垂到腰部,在這個漆黑的深夜,臉上卻卡著墨鏡,墨鏡將她整張臉幾乎遮去了一大半,只能看到她塗了口紅的紅唇,身穿黑色風衣,及膝,衣釦封住,腰部繫有腰帶,下身穿一條灰色西裝褲,平底鞋。
這樣子的打扮,現實生活中應該是女白領類的女人。
要不是她開啟的是四爺的車,深深只會留意一眼,絕不會是現在這個驚疑的表情。
手機自然沒撥出四爺的號,因為她剛朝那個女人瞥了一眼,就看見她按下遙控車鎖,解鎖的是四爺的車。
隔著濃深的夜色,她視力又不行,不怎麼能看清那個女人的相貌,何況她還戴著黑超,基本上遮去整個五官。
看見她手裡提著藥房的藥袋,深深感覺很怪異。
那個女人從車頭繞到駕駛室,拉開車門,彎腰便鑽了進去。
深深就頓了那麼0。1秒,反應過來之後,一面把手機揣大衣口袋,一面匆匆忙忙上了自己的車。
駕駛四爺車的女人,明顯沒有留意她,將車一溜煙的就開走。
……
還是小女孩的那段時光,與四爺有過交情的女人的臉,混亂的從深深腦海閃過,白駒過隙一般,不是想不起臉,就是對不上身份。
她很意外的發現,這個女人,她並不認識。
不是與四爺以前有過交情的女人,那麼,就是這2年才出現在四爺身邊的。
想到這一點,深深心中的滋味很不好受。
偷偷跟著四爺的車,進入了小區內的地下車庫。
偌大的停車場此時空曠無人,一輛輛泊在停車位的私家車像獸一樣潛伏。
深深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透過擋風玻璃,全神貫注的盯著四爺的車。
高頭大馬的黑色私家車,進入地下車庫後,筆直的往最深處駛去。
停車場內光線昏暗,追在四爺的車後面,見它停下,慢慢泊進停車位後,深深隨便尋了個沒車的停車位,裝模作樣的把她的車泊了進去。
她沒把車熄火。
進入昏暗的停車位後,她才發現,狹小封閉的車內,全是冷颼颼的空氣,她沒有意識的握緊了方向盤,手心卻冒出
tang了冷汗。
等了1、2分鐘,那個女人終於下車,手裡提著一隻購物袋和一隻塑膠袋,透明塑膠袋中是兩盒藥。
這女人著實高挑,以這種身材,深深懷疑她是模特。
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