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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人似的對著鏡子塗護膚品。

……

四爺十分聽話的走出了深深的房間,站在走廊上,靠著圍欄。

笑面虎似的看著深深對著鏡子耐心的伺候她那張俊臉。

男人等女人的過程,時常會感覺到急躁、煩悶或者忍無可忍,深深雖然年紀小,可卻是地地道道的女人,她護膚的時間很長,長到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快的”。

四爺已經快要抽完手裡的煙,可是深深還是坐在梳妝凳上,又拿起一種瓶子,擠出一點擱在手背上揉勻,然後用白嫩的中指指腹,抹上一點,往臉上塗。

四爺倚著圍欄笑著注視著深深,手裡的煙已經抽完了,偶爾急了會四下望一望,但最終眼神還是回到深深身上。

樓下的自鳴鐘整點報時。

四爺倚著圍欄松閒低頭,從西褲口袋摸出煙盒,又叼了一支菸,剛想點,抬眼瞥見深深放下剛才的那種瓶子,又拿起另外一種顏色的瓶子。

男人咬著煙,大步往房中走去。

深深對鏡說道:“四爺,我還要一會兒。”

四爺嗯了一聲。

但突然彎下腰,將她抱在了身邊半人高鬥櫃上面坐著。

鬥櫃上放有相框,被深深的手胡亂一碰,啪的朝後仰倒。

深深翹起下巴,看著撐在自己身體兩側,朝自己俯低身的四爺,表情有點兒懵。

“有話不能好好說?”

她不高興四爺這種粗魯的行為。

四爺貼著她,呵著氣悄悄的說:“四爺餓了,深深先不抹這些了好麼?”

深深把頭別開,兩手朝四爺肩頭輕輕推搡,幽幽道:“你餓了,你去吃麼,做什麼要綁著我。”

“深深不要陪四爺吃晚餐了麼?”

距離這樣近,很容易就能聞見四爺一身的煙味。

深深仍是彆著頭拿手推他,可是男人紋絲不動,身體還硬邦邦的,不免就讓深深蹙著眉朝他看來。

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

白襯衫領微微敞開,露出男人的鎖骨,脖子上什麼也沒有戴,乾乾淨淨,身上的氣息哪怕有煙味也非常迷人,身體骨骼硬邦邦的,推不動。

離自己很近很近,彎下腰來笑著俯視自己,嘴裡含著一支沒點的煙,

tang腰間的黑色皮帶中間那部分金屬卡扣貼著自己的腿,隔著睡裙的布料,讓自己感受到一絲涼意。

深深瞧著四爺叼煙的壞模樣,兩手攥住他肩頭的襯衫布料,推了他一下,道:“你瞧你,跟個小痞子似的。”

說罷,就把頭別開,柔柔的垂著眼睛,看著別處。

四爺只笑,目光有些迷情,貼深深貼的很近,手也碰到了她的腿。

深深不舒服,轉臉要把四爺推開。

沒想到四爺突然搞偷襲,高高的影子壓下來,溼熱的唇突然親了她的臉。

……

“一身的煙味,少要碰我!”

被突然親吻了臉頰的深深,皺著眉,想從鬥櫃上面下來,可是卻推不動面前夾著她的男人。

“你走開。”

深深的手,又一次攥著四爺的襯衫面料,使力推了一下。

男人的身形,微微晃著,往後退了一步,但滿臉調戲的笑容,真如深深所說,像個小痞子一樣。

也像個喝醉酒的新婚男人。

深深不去理他,悶著頭,聞著四爺身上混著煙味的體味,說道:“我餓了,放我去吃飯吧。”

求饒的口吻,用低下頭的姿態,小聲說了出來。

四爺的胳臂,擱在深深兩側,但一直注意著不去碰到她,低頭看著她,兩人貼在一起,她穿著圓領睡裙,裡面彷彿沒有穿其他的。

“現在知道餓了?剛才四爺求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講的?”

四爺的身體向前。

她感知到,覺得腿上被四爺皮帶的金屬扣硌到,有些痛。

於是抬起頭,看著四爺的笑眼,回道:“女人本來就是善變的,四爺往後可得多包容包容。”

四爺故意板著臉,罵道:“小浪蹄子,敢跟四爺討價還價,四爺不能再縱容你,得把你綁起來,餓你三天兩夜。”

話題,不知不覺就深入了,深深是女人,女人都有敏感的心,面對男人大膽的行為舉動,她的防備頓時就豎起來了。

“四爺,您讓開吧,我總是這樣坐著,形象不好。”

四爺往下看,他與深深,一直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