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連忙揚起手,說道:“行了,不要跟我說了。”
這種事情,她害怕聽,從小到大被四爺深深的疼愛著,聽到汙禾歲的東西會覺得難以接受。
……
溫佩玲正在自己房內的客廳裡,和洪先生洪太太說話。
劉鼕鼕沒能把深深帶過去,兩人到迴廊上就分手了。
深深說這事跟她沒關係,她就不去了,說完,從劉鼕鼕手裡拿走自己的書袋,提著朝自己房的路回去。
昨天夜裡,洪兆南將嶽月折磨了一番,今天上午,嶽月一個人去醫院做了個檢查,原本這些事都沒人知道的,但檢查過後,嶽月直接打電話給洪兆南父母,提出要離婚,事情這才搞出來,她人也沒回來,入了院。
劉鼕鼕在家沒事幹,開車送他姨媽姨父到岳家來,臨近中午,飯也沒吃,現在餓的肚子咕咕叫。
他在溫佩玲房外的迴廊上走來走去,手裡逮著一根剛從地上撿來玩的棍子,看了看手機,又回頭朝屋子瞅了瞅,聽裡面人還在說話,等的有點煩,索性一轉身,大步朝深深屋子過去了。
……
一刻鐘後,四爺到家,宅邸前的鐵藝大門直接開啟,四爺高頭大馬的黑車長驅直入,開到園子裡停下。
佟媽媽和家裡幾個下人候在那裡,車剛一停穩,佟媽媽便上前,拉開了後座車門。
車裡邁下一隻雪亮的黑皮鞋,男人的長腿被灰色西褲包裹的筆挺嚴實,四爺人一走下車,佟媽媽就道:“洪家兩位長輩在老太太屋子裡。”
事態緊急,四爺沉著臉點頭,邁步就朝溫佩玲那屋的方向走去,旁邊圍著的下人們紛紛給四爺讓道。
佟
tang媽媽在四爺左邊跟著,四爺腿長,步子邁的又快又大,身邊人要小跑才能跟的上。
四爺一早去了商會,剛從上海開會回來,不少事得處理,若不是溫佩玲打電話叫他回來,四爺得到晚上才能見到人。
正午陽光照耀在宅子裡面,四爺邊走邊轉臉詢問佟媽媽:“深深回來了麼?”
佟媽媽跟上,回答:“回來了,洪家那邊那位相親物件過來了,陪深深在房裡說話。”
四爺一聽,當即停了下來,皺著眉轉身問道:“兩個人單獨在房裡?”
佟媽媽點頭:“是啊,小姐那邊沒人,有個人陪著比較好。”
“糊塗!”四爺突然很生氣,惱的很,沒說任何廢話,直接指著深深屋子的方向,皺著眉對佟媽媽道:“你回去,看著他兩個。聽好了,以後不管什麼情況,都不允許深深跟男孩子單獨在房間裡面,要見面上外面見面。”
四爺口氣很衝,面上陰著。
佟媽媽想明白過來,立刻對四爺道:“抱歉四爺,是我考慮不周到,我現在就回去。”
四爺皺著眉很不高興,但點點頭,也沒等佟媽媽走,自己先掉頭繼續朝溫佩玲屋子過去了。
……
進了溫佩玲屋,洪太太見到四爺,直接就講:“名傅,月月要跟我家兆南離婚。”
四爺面上淡淡的,抬頭朝洪先生洪太太點了個頭,右手插進大衣口袋,摸出煙盒,抽了根走到洪先生面前,洪先生說謝謝,把煙拿了。
四爺給洪先生點上火後,轉身朝椅子走去,邊走邊抖了抖煙盒,抖出來一根菸後,俯低頭,用嘴含住,然後擦開打火機,把煙吸著。
圈椅靠牆,四爺轉身坐下,習慣性架起右腿,夾著煙抽了一口後,偏頭朝旁邊吹掉,才轉回臉,眯著眼睛問道:“洪兆南人呢?”
這話讓洪先生和洪太太對視了一眼。
四爺瞥著這一幕,面上淡淡的,人往後靠,手肘支在圈椅扶手上,夾著煙,平心靜氣的說道:“過不下去,就不要將就了,都打成這樣,這叫什麼事?”
溫佩玲立即朝四爺使眼色,心裡面好擔心。
男人在事業上很有能力,可是家務事處理起來並不如女人思慮周全。
溫佩玲考慮的是,嶽月要是和洪兆南離了婚,不久就得搬回家來住,她不喜歡這女人,現在名傅和洪兆琳的事還沒商量個結果來,萬一嶽月又在裡面挑撥離間,這事有的拖。
溫佩玲大約看懂了,四爺是真的不喜歡洪兆琳,要真是這樣,勉強下去也沒意思,雖然兩家有很多年關係,不得罪最好,但實在撮合不成,溫佩玲就打算給四爺介紹其他千金小姐,可是深深和嶽月那都是絕不可能的。
嶽月是嶽文山朋友家的孩子,來歷清明,但是嫁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