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飛酒留了下來,但我確實想起,我將它移到第五個架子上了,那是最穩的架子。”梭比克斯說完。他對其餘教士中的一人示意。“請去幫助親愛的貝納,”他吩咐。“免得他跑回來連希瑞克①都驚動了要對付我!”
‘①譯註:謀殺之神。’
那名教士跑出門後,室內對話重新開始,態度不是太擔憂。十五分鐘後,是朗波表示兩名去找酒的人已經過了太久沒回來。
“如果有哪個低位教士偷了那瓶酒,我的好心情可會消失。”梭比克斯警告道。
“酒窖有詳細清單。”朗波說。
“我看過那張清單,雖然我不記得任何有關飛酒的紀錄。”另一名教士補充道,然後他快活地笑了一聲。“而我絕對會注意到這種珍寶的存在,這點我可以保證。”
“那瓶酒當然不會標明是飛酒。”梭比克斯解釋,接著他頷首,彷彿剛剛才想到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如果親愛的貝納決定在回來前先嚐一下酒,我們就會發現這兩位失蹤的弟兄僵麻地坐在酒窖裡!”學院長怒吼。“飛酒有自己的神秘後勁,比矮人的麥酒還要強烈!”
他起身離開,其餘兩名教士迅速跟上他。他們的心情仍很輕快,所有害怕或懷疑都被學院長提供的邏輯推論平息。他們來到酒窖門前,梭比克斯拿起放在旁邊櫥櫃裡的一盞小油燈並點燃,然後帶領他們走下木製階梯,進入黑暗中。
他們沒聽見任何喋喋不休或酒醉的對話,並發現他們的油燈顯然是整個潮溼、黑暗酒窖中的唯一光源,變得有些擔心。
“貝納?”朗波輕聲叫道。梭比克斯沉默地站在旁邊,另外那名教士開始小聲吟誦咒文,想為這個區域帶來一道強烈的魔法光。
那名教士突然激烈抽動,引起兩名同行者的注意。
“恐怕有隻蜘蛛剛咬了我。”他如此回應朗波的詢問神情,但他接著開始痙攣地抽搐,眼球亂轉,接著往後整個翻白。
朗波還來不及扶住他,他就已面朝下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朗波大叫,將倒下的教士頭部托起。他開始狂亂地念誦咒語,施展一個能對抗所有毒物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