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基地的門口,守衛森嚴,而且不對外掛牌。
這是一處秘密軍事基地,不允許參觀,更不對外開放。
站崗執勤計程車兵,那是二十四小時站崗,輪番交替,槍支裡面的子彈,全部都是實彈。
突然前方來了一隊軍人,還有幾名白衣天使。
這隊軍人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之上顯然有一名重傷人員,衣服滿是鮮紅的血跡。
起初,站崗執勤計程車兵,還以為是狼牙基地的特種兵因執行任務受傷。
但是看到對方的衣服和麵孔,並不是狼牙基地的人。
站崗執勤計程車兵們警惕了起來,槍口對準了他們,其中兩人上前攔住這隊軍人。
這隊軍人正是從遠處趕來的獵鷹突擊隊,他們一個個火急火燎道。
“快給我們進去……”
“求求你們,放我們進去。”
“沒時間了,讓開……”
隊長張晨初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眾人心急如焚,表達有些不清楚。
執勤計程車兵平靜道:“這是秘密軍事基地,沒有上級的命令,你們不能進去。”
不是他們沒有同情心,而是對方的身份不明,萬一對方是敵人,利用演戲博取同情,進入了基地,後果不堪設想。
獵鷹的副隊長,王韜,一名非常年輕的戰士,他是一個暴脾氣。
本來就是一個刺頭,也是在不情不願之下,被家人送去報名參軍,結果考核透過,成為了一名軍人。
但是他不喜歡當兵,無心訓練,更是屢屢頂撞班長,心裡想著最好被開除,離開軍營。
張晨初知道這事之後,親自抓王韜的訓練,悉心教導。
年輕人都崇拜強者,而張晨初就是他們連隊最強的兵王,這個不服氣也不服輸的刺頭被張晨初折服,浪子回頭,刻苦的訓練,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戰士,更是進入部隊兩年之後,擔任了獵鷹的副隊長。
張晨初對於王韜來說不僅是隊長,更是一名亦師亦友的兄長,此刻哭得雙眼通紅,對著站崗執勤計程車兵吼道:“我們是獵鷹突擊隊的,我們的隊長為國犧牲,他就剩下最後一口氣,就要見見你們軍區一個人。”
“這個要求過分嗎?為什麼不放我們進去!”
一旁的白衣天使,一個個都摸著眼淚道:“這名隊長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槍傷,已經救不……在生命最後之際,提出要來狼牙見一個人,所以我們搭乘飛機趕來,求求你們,讓他實現最後的遺願。”
“他是一名真正的軍人,你們不能這麼殘忍,快點讓開,時間來不及了。”
警衛員朝著擔架上的傷員和眾人敬禮,表示敬意,帶著歉意道:“抱歉,沒有上級的命令,我們是不能放你們進去,請你們理解。”
王韜急道:“我要見你們首長,麻煩幫我通傳!”
剛好此時,張晨初醒了過來,斷斷續續道:“別……別衝動。”
跟著,張晨初氣息微弱道:“能讓火鳳凰的蚊香出來一來嗎?我想見見他。”
火鳳凰之名,在狼牙大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們可是軍區的王牌特種部隊。
對方能清楚說出火鳳凰的代號,說明是認識的,而且看他的樣子,確實堅持不了多久。
執勤的班長走了過來,敬禮,而後道:“同志,很抱歉,火鳳凰已經外出執行任務,她們不在軍營。”
王韜不信,吼道:“怎麼會不在,我們隊長就想看她最後一眼,她怎麼能不在……”
鐵骨錚錚的漢子,哭成了一個無助的小孩。
張晨初反而一笑道:“我相信他們。王韜,我們走吧,給我一面五星紅旗。”
獵鷹一名戰士從揹包裡面,拿出疊得整整齊齊的五星紅旗,遞給了隊長張晨初。
張晨初抓著紅旗,道:“當初我考核特種兵,沒有考上……模仿了特種兵的訓練,賠償你們這些第一類軍人中的特種兵。”
“我就想你們成長之後,可以成為真正的特種兵,為國效力,成為國之利刃……”
張晨初每說一句,嘴角就湧出了大量的鮮血。
“隊長,你先別說,休息一下。”王韜哽咽道:“我,我一定想辦法讓你見到蚊香。”
張晨初微微一笑道:“我死後,獵鷹解放吧,我們還不是真正的特種作戰人員,我不想看到再有犧牲了。”
眾人愣在了原地,這可是隊長的心血,為什麼要解散獵鷹。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