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00後士兵衝了進來,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朝氣蓬勃,打打鬧鬧。
結果看到一群漂亮的女兵們在房間,頓時所有人都愣在原地,都看傻眼了,一個個臉紅紅,靦腆含羞起來。
守邊疆的子弟兵,常年在苦寒之地,手機都沒有訊號,哪裡見過這麼多大美女。
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敬禮也不是,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唐笑笑走了上前,笑著問道:“來,一個個來,都叫什麼名字,說給姐姐聽。”
男兵們尷尬不已,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不吭聲。
結果羅班長端著一鍋熱面出來,爽朗道:“都站好了,一個個向戰友們彙報。”
高瘦的男兵敬禮道:“馬登20歲。”
“劉帥,19歲。”
“李順平,18歲。”
“卓成,19歲。”
“潘浩,19.5歲。”
“……”
這群男兵,最小的就是李順平,瘦瘦的小個子,眼睛透露出一股精明。
譚曉琳指向跟著羅永鄲出來的張陸,道:“他也是18歲,參軍一年。”
李順平好奇打量著張陸,雖然年紀一般大小,不知怎麼地,感覺這名男兵跟他所見過的軍人,很是不同。
那些軍人都少了一股氣勢,至於是什麼,他也不清楚,就是覺得這名男兵舉手投足之間,就跟他們截然不同。
“兄弟,你是哪個連隊的?”李順平問道。
張陸沒有回答,看著他們手中的紅旗,問道:“你們是要將紅旗送上雪山嗎?”
“是啊,但是太難了,我們爬不上去。”
“試了好多回了,可是我們沒有專業工具,每次都爬到一半,就必須得退下來。”
“這座雪山太高了,體力根本就不夠,再加上海拔太高,體力消耗太快。”
“班長都三十多了,他最大的願望就是爬上山頂。我們對不起班長,每天只能在半路攀爬一圈。”
“也不知道我們服役的這幾年,能不能有機會爬上去,這可是我們邊境站每代人的心願。”
“真想爬上去,了卻了班長和邊境站所有人的集體心願,那樣我們就可以高興地告訴他們,讓他們不要在牽掛,烈士已經回家了。”
羅永鄲放在了熱面,板起臉訓話道:“這只是我們的一個向忠魂致敬的儀式,不能真的攀爬,會死人的。”
“之前有一支大不列顛12人探險隊,申請入境攀爬,全部都遇難了,現在連屍體都找不到。”
“這幾年每年都有人想要征服迦舒布魯姆峰,但是全部鎩羽而歸,他們可是專業的登山員,還不是死的死,傷的傷。”
“我16歲來到這裡,年輕的時候,我也爬過,我也有一個夢想,讓烈士的忠骨迴歸,進入烈士陵園安息。”
羅永鄲目光掃向了年輕的戰士道:“儀式必須堅持,但是不要攀爬上去,只有特種兵才能戰勝這座雪峰。”
“其他人要是能爬上去的話,還輪得到你們嗎?我們這代人,早就登頂了。”
“我孩子都六歲了,還有一個在肚子裡。”
“我們這代人不行,就交給下一代人,以後我讓他們當兵,當特種兵,最好的兵王。”
“說不定,那時候,就能將烈士的屍體搬下來!”
說著,羅永鄲的眼眶泛紅了起來。
這群年輕計程車兵們也是眼紅紅著,從他們進入邊境站的第一天,羅班長就跟他們說過這事。
當時每一個人心裡都在想,爬個山有什麼難的,只要帶上吃得,一點一點的爬,總能爬到山頂。
可是當他們親自攀爬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做不可攀登的高峰。
人力有窮時,而山峰卻直插雲霄。
就算他們擁有最專業的登山工具,體力也支撐不住,最後的結果,順利下山最好,就怕被困在半山腰,進退維谷。
馬登看著了羅永鄲道:“班長,是不是我們的特種兵,可以爬上去?”
“如果他們做不到,就沒有人可以做到。”羅永鄲堅定道。
他畢竟是老兵,見識過特種兵的厲害,在普通軍人的眼裡,特種兵就是一群上天能攬明月,下海能擒蛟龍的強悍存在。
“那,那為什麼不讓特種兵過來幫忙,讓他們將烈士的忠骨搬下來呢?”
“是啊,他們這麼厲害,我們攀爬不了,他們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