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青年抬起了槍頭,對準了飛躍過來的女兵,笑容那個陰冷肆虐。
他喜歡眼前對方這種飛蛾撲火,迎頭撞上子彈的垂死掙扎。
只有這樣,他才會解恨!
他一直解不開心裡的結,因為曾經那個變心的女人,因為被傷透了,走上了極端,選擇加入了恐怖組織,成為了殺人機器。
每一次虐殺女人,就如同給了那個背叛他的女人,狠狠一刀,這些年他一直沉浸在這種變態的快感當中。
他壓根就不想知道火鳳凰是什麼人,對於他來說,只要是女人就足夠了。
只要幹掉這些女人,他才會覺得爽,覺得痛快。
突然。
劇痛如同一股高壓電,瞬間流變了全身。
他驚駭欲絕,竟然看到自己持槍的右手,被子彈射斷,持槍的右掌頓時脫離了他的身體。
噗!
斷腕處,一道鮮血噴射而出。
事情並沒有結束。
子彈繼續橫飛,打中了一名護衛的腦袋。
蓬。
他看到這名士兵的腦袋,猶如西瓜一般爆掉,變成了一團血霧。
子彈去勢未盡,爆掉了士兵的腦袋之後,射向前方房屋之中,在牆壁上形成了一個大窟窿,恐怖異常。
這是什麼子彈?
怎麼威力如此驚人。
光頭青年駭然無比,最讓他震驚的是,場中的驚變。
子彈從哪裡射來?
為什麼一點預警都沒有。
他忍著劇痛,面露猙獰,剛要聲嘶大吼,讓手下人開槍,射殺這些女兵們。
而四周計程車兵,看到隊長的右掌被射斷,一名同伴被爆頭,在這短暫的瞬間,瞳孔死死睜開,近乎於呆滯。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就在這時,兩顆手雷飛上了擂臺。
跟著有人大吼:“那是手雷,快臥倒!”
喊話的人,正是張陸。
剛才那一槍,他完全可以開槍射殺光頭青年,之所以沒有射殺,就是防止這夥人狗急跳牆,開槍射殺女兵們。
在開槍之後,張陸馬上利用人體炸彈彈射的能力,跳躍而來,將手雷扔上了擂臺,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張陸的大吼,成功吸引了四周士兵,包括光頭男子的注意力。
兩個黑乎乎的東西,在擂臺的木板上一彈一彈,還冒著一股白煙。
手雷!
他孃的,怎麼會有手雷?!
光頭男子和四周計程車兵,都清楚手雷的威力。
而且是兩枚手雷,足以要了他們的命。
反應更快的,飛身一躍,遠離手雷的位置,趴在地上。
反應沒那麼快的,就地臥倒。
這個時候小命要緊,誰還有閒情理會擂臺上的火鳳凰女兵。
火鳳凰的女兵們發現了扔到擂臺上手雷,也聽到了那一聲大吼。
張陸!
每個人都欣喜如狂。
張陸來救她們了!
可是。
看到地面上冒煙的手雷,女兵們瞬間也是懵了!
這不是訓練手雷,而是真正的實戰手雷。
這小子一下子丟了兩枚手雷,這是要救她們,還是讓炸死她們啊!
要知道女兵們絕大多數都被掉在空中,一旦手雷爆開,爆炸衝擊波和碎片,首當其衝就是半空中的她們。
不單隻會死,而是還會死得特別的難看,要麼屍骨無存,要麼就是殘肢斷臂灑落一地。
結果手雷滴溜溜的亂轉,直冒煙,愣是沒有爆炸!
這是啞巴雷!
張陸利用炸彈樹的草木皆兵,在開槍前,早已有了作戰計劃,事先破壞了手雷裡面的結構,造就了兩枚啞巴雷。
也正是這個啞巴雷,為張陸贏取了寶貴的救援時間,成功唬住了擂臺上的敵人。
但是,幾乎在同時,屋頂和樹上的狙擊手,也發現了擂臺上的異變,馬上調轉槍頭。
蓬!
煙霧彈爆開,滾滾的白煙,模糊了他們的視線,根本就看不清楚擂臺上的情況。
張陸已經衝向了擂臺扔手雷,他根本騰不出手來釋放煙霧彈。
這兩枚煙霧彈,都是高進弄的。
高進還是僱傭兵,跟紫夕只是僱傭關係,他們的死活,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小命。
那個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