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整個世界對於它的瞭解,都停留在表面。
“張陸啊,你也別謙虛了,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這件事難不住你。”安清堆笑說道。
“我們走!”
安然氣得一拉張陸,離開樓會議室,留下安清一個人,懵逼看著兩人離開。
在返回超人基地的專機上,安然拿起了合同,一行行掃下去,越看越氣憤,就要撕了合同。
但是被張陸抓住了安然的手腕,張陸搖了搖頭,面容嚴肅道:“留著吧!”
“安然,我的本事是你培養的,我們也認識三年了吧。”
安然有些不解,微微蹙著眉頭,張陸為什麼說起這個,而且面容似乎比以前嚴肅。
要知道,張陸可很少在她的面前,如此嚴肅,一般都是笑呵呵的多,甚至有時候還會口花花說上幾句,怎麼今天一改常態?
看著安然困惑的明眸,張陸語氣凝重道:“哪裡真的危險,安格里大監獄,世界聞名,現在我們都搞不清楚,那些恐怖的暗榜高手,為什麼會被關押在哪裡!這也成為了世界各國都在猜測的謎團!”
“我懷疑哪裡隱藏著什麼驚天秘密?”張陸突然嚴肅道。
安然心頭一緊,憂心道:“那你還答應籤合同?就算沒有合同,我也不會……”
她知道張陸為什麼要籤這個合同,不就是怕父親不答應嗎?
但是現在是什麼社會,那還有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自己同意,父親有什麼理由拒絕?
況且現在張陸,在炎國那可是炙手可熱,父親更加不可能會說半個不字。
“弄一份合同,我心中有一個牽掛,還有沒有完成的好事情。”張陸突然咧嘴一笑道:“說不定就不死了!”
安然握住了張陸的手掌,感受著手掌傳遞而來的問題,莫名就優點想哭。
“張陸,怎麼說的好像在交代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