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東從叢林外跑進來,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了。
張陸對他有恩,在南極救過他,剛剛再次拯救了他,雖不知道為什麼張陸降落傘都沒拿就跳了,但烏動覺得,他害死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啪……
烏東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臉都腫起來了,對他來說,張陸已經是戰友,他真死了,他過不了心理那一關啊!
懷著這樣的心理,烏東根據落點判斷,瘋狂衝入森林,結果人家張陸好好站在森林中,還抬頭對他笑了。
“這……”
烏東懷疑自己看錯,從幾十米的高空跳下來,能沒事?難道自己眼花了,其實他是帶著降落傘跳下來的?剛才他拉著奧爾默德一頭栽下來,又是怎麼回事?
烏東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了,不過,看到張陸沒事,他忍不住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張陸看烏東疑惑的樣子,早已猜測到他要問什麼,一擺手道:“別問為什麼了,揹著他,立刻開始逃命吧,敵人要來了。”
張陸指著奧爾默德。
此刻,奧爾默德看著烏東傻乎乎的樣子,內心樂開花,突然覺得自己不那麼孤單了,吾道不孤也!誰知道這個救了自己的華夏人,搞什麼雞毛,也不解釋清楚,就揹著自己從空中跳機,表演了一場算得上雜技表演的演出,只有自己這個看不懂的觀眾,讓他很蛋疼,現在多了寮國的隊長,大家一起猜。
不過,奧爾默德也猜的七七八八了,就是華夏的武學,張陸PK印度的時候,表演過一拳打大樹,大家都覺得是虛幻,猜測是埋了炸藥之類,那是扯淡,根據奧爾默德對各個國家的武學研究,中國人的武學最為博大精深,他曾經研究了一段時間,但學的只是皮毛。
此刻,在某方面,奧爾默德自己不清楚,在對待張陸的態度上,他開始路轉粉了。
烏東揹著心思複雜的奧爾默德,開始沒命奔跑,看到張陸沒事,別說背一個人,就讓他去死,他都未必拒絕。
就在三人離開,僅僅五分鐘。
林子外湧入一批敵人,至少有一個連。
眾人看著四周的環境,破壞得好像颱風過境的殘樣,任誰都看不出來,敵人就是在這裡降落的,而且還撞樹了。
訊息很快傳到了倫斯德上校哪裡。
“竟然還能逃走?就算上帝保佑你們,你們也跑不遠了。”
倫斯德陰險一笑,不過,想到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斬首了隆美爾將軍,他就笑不出來了,上帝,這件事就是抽他的臉,光是炸燬的飛機,價值就幾百萬美元,這到底是那個國家的突擊隊,必須將這個賬單寄到他的國家。
倫斯德上校發出讓眾人繼續追趕的命令,然後,他乘坐飛機上山峰了。
等到飛機降落山峰後,倫斯德上校看到陣亡的隆美爾將軍,他就筆直站在山峰上,手中還拿著望遠鏡,正在觀察著飛機爆炸的位置,一臉凝重,根本就不理會他的到來。
“將軍,到底是那個國家乾的,竟然還炸燬了我們的飛機,我必須將賬單寄到他的國家去。”
隆美爾轉過身來,定定看著年輕的倫斯德上校,搖頭道:“上帝,你在開玩笑嗎,你忘記你剛才發射了地對空導彈嗎?飛機不是你打下來的?”
倫斯德微微一笑,道:“自然不是,是他們選擇了跳機,導致飛機爆炸了。”
隆美爾上校白痴的眼光看著他,嘆息一聲,道:“你什麼都好,就是太自負,你看過38國公約了嗎,其中第18條寫的清清楚楚,凡是在世界紅盾上損毀的裝置,自己國家自行負責,這是可控範圍內的軍事自損,戰斧概不負責。”
倫斯德精明是不用說的,但哪裡想得還有這一條,這一刻,也只能愣愣看著隆美爾少將。
這完全是失策了啊!當時讓他從太平洋趕過來演習,就覺得這是見鬼的玩意,上帝都覺得好笑的遊戲,事實證明,他也能虐得參賽的國家猶如上帝的棄兒,但誰料到他損失了一架軍用飛機,倫斯德越發想看到張陸,他想看看這個始作俑者,到底是哪路神仙。
“對方到底是那個國家的突擊隊?”倫斯德問出最後的疑問。
隆美爾一愣,憤怒了起來,大聲道:“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我什麼都不知道,有本事自己去找,還代號太平洋虎鯊,倫斯德上校,我看你改叫金魚差不多,上帝,你竟然讓敵人摸上山峰了。”
隆美爾不願意說,當然,這也難不倒國防大學的高材生。
倫斯德上校拿出隨身攜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