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已經上道,張伯倫和茅一升都不在操心張陸。
話題又轉回到了女兵們的身上。
畢竟火鳳凰不能只靠張陸一個人,女兵們沒有成長起來,火鳳凰就不可能成為最強的第五類突擊隊。
茅一升道:“學以致用的時候到了,我和老師逼她們看著這麼多書,應該多少都有點收穫,懂得所有的大自然規則。”
“這裡面的襲殺,陷阱,槍械,人類寶貴的戰爭卷宗,都是無形的財富。”
“如果火鳳凰等人,能在一個月內完成,那麼潛力就會激發,理論和時間高度融合。”
張伯倫搖頭,道:“沒有那麼簡單,光是烏江,就有1037公里長。”
“想要快,想要爭分奪秒,就必須懂得如何隱藏殺機,進入第六類偽裝。”
“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水流裡面有沒有鱷魚,或者其他兇猛的禽類。”
烏江流域,乃是長江的支流。
整個烏江水系呈羽狀分佈,流域地勢西南高,東北低,由於地勢高差大,切割強,自然景觀垂直變化明顯。以流急、灘多、谷狹而聞名於世,號稱“天險”。
這一關,可謂是火鳳凰重走長征路第一道天險,渡不過去,考核提前結束。
而此時,張陸已經踏入了貴州境內,進入了烏江。
站在了半山腰,看著奔流向海的湍急江水,兩岸峽谷奇峻,猿聲陣陣。
風景是好,卻對於他們要渡江的人來說,那就是天險,飛鳥難渡。
“當年紅軍也是在此強渡烏江!”
張陸曾經看過強渡烏江的卷宗,1935年1月1日,朱元帥電令紅軍各部,強渡烏江。
1月3日9時,紅軍在江界河發起猛烈攻勢,擊潰江防黔軍第3旅林秀生部第5、第6團,強渡烏江成功。
那個年代,沒有大型船隻,沒有現代架設浮橋器械,只能靠扎筏強渡。
哪怕時隔多年,站在這裡,張陸耳畔隱隱響起一道道衝鋒的聲音。
這一戰究竟犧牲了多少紅軍戰士,歷史上沒有明確的記載。
但強渡烏江天險,單靠扎筏強渡,而且對岸還有敵軍,其難度可想而知。
那是一名名紅軍戰士,用生命換來的勝利!
張陸平復了一下內心,腦波預警,掃向了下方的滾滾烏江。
嗡嗡。
河流之下,到處都是危機,分貝大約在80分貝左右。
但第六感告訴張陸,只要不小心,就會有一定的危險。
不過總體上,有驚無險。
這便是第六感的可怕之處,能感應到結果。
腦波預警只是知道危機的程度,卻無法判斷這個危機的程度,對張陸的影響。
而第六感針對張陸本人,感應了這個程度程度對張陸本人的影響。
如果感應出不能強渡,那麼強渡的結果,必死無疑。
張陸繼續前行,從半山腰下走下。
一旁的樹木上,被割開了一塊樹皮,上面雕刻著一個火鳳凰的簡易圖案。
鳥嘴向著東南方向。
這是火鳳凰留下的標誌。
沿著女兵們留下的標誌,張陸很快就追上了女兵們。
烏江邊的亂石灘上,一群衣服破爛女兵全部聚集在哪裡。
一個個與之前青春靚麗的樣子相比,都成為了土人。
張陸大步向前。
女兵們感應到有人出現,齊刷刷轉身望了過來。
這一刻。
在女兵們望過來的時刻。
張陸的第六感,感應到一種萬物殺勢,從四面八方肅殺而來。
張陸暗暗吃驚,對於殺勢,他不可能感知有錯。
女兵們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感悟到了殺勢,可以說是厚積而薄發,也可以說女兵們也有種不亞於驚雷,生土等人的天賦。
張陸嘿笑道:“了不起,都感悟出殺勢了!”
田果一笑,一口白牙亮晶晶,笑道:“我怎麼感覺你反而沒有以前那麼犀利?”
“咦,還真是,張陸,你這是怎麼了?難道走了一趟長征路,學會韜光養晦了?”唐笑笑訝異道。
萬物呼吸,讓張陸藏行匿跡,返璞歸真。
他不動殺機,就是一個普通人,女兵們自然感應不出來。
落在了她們的眼中,看到的彷彿不是能幹掉第六類軍人的兵王,而且一名普通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