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坑栽倒了兩次。”
眾人目瞪口呆。
在一個團部指揮部,斬殺團長,這是什麼概念。
上次斬殺藍軍的營長就已經更駭人的,現在可是三倍於上次的兵力。
斬首難如登天,就是雷戰和狼牙,也只是求穩透過對方防守的區域。
而張陸竟然直接就斬首了,怎麼在別人那裡難如登天之事,落在張陸的身上,就跟砍瓜切菜這般簡單?
張陸從入伍的令人驚訝,一連串的彪悍戰機開始從驚訝變成了驚豔。
譚曉琳覺得,或許選擇張陸加入火鳳凰,將是她這輩子最為明智的一個選擇。
她將手掌壓在了張陸的肩膀上,瞬間有種如釋負重之感,她是火鳳凰隊長,也是女人,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壓力。
此刻,張陸的肩膀,已經可以挑起全隊的重擔。
譚曉琳感慨道:“有你了,火鳳凰的整體戰力強太多了。”
“都是你們教導有方。”張陸不居功,笑嘻嘻道。
完成了斬首,危機解除,距離奪冠又近了一步,但敵人遲早會四面八方趕來,人人都在全力奔襲。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眾人的面前出現了一條河流。這條河流寬度不足十米,不像之前那條如此湍急。
張陸和沈蘭妮前去探路,一個沿河上向,一個沿河向下,小跑了一公里都沒有發現過河的橋樑,果斷返回。
不過河對面有照明燈。
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大功率的照明燈,來回照射在河面之上。
何璐和唐心怡分析一下照明燈的照射範圍,選擇了一處照射時間最短的河面。
“抓緊時間武裝泅渡!”譚曉琳果斷下令道。
後方的藍軍要是知道指揮官被斬首,肯定殺氣騰騰追剿而來。
雖然現在是夜間,武裝泅渡容易寒氣入體,但是火鳳凰沒得選擇。
武裝泅渡是特種兵的日常訓練課程之一。
主要採用蛙泳和側泳的姿勢,保持身體平衡,觀察水面動靜,將遊動聲音減少到最低。
同時還要確保武器不要泡水,否則槍械泡水之後,就會啞火,容易導致炸膛,傷及射擊之人。
女兵們的水性都差不多,沈蘭妮領頭,排成一字的遊向河對面。
白天武裝泅渡倒沒有什麼,此刻是夜晚,河水冰涼刺骨,而且還要一隻手將被揹包撐出水面。
如此一來,女兵們武裝泅渡的速度減緩不少,而且所耗費的體力是往常的數倍。
眾女爬上了河面,確實是怕,已經走不動了。
除了張陸還好,所有人都脫力了。
像田果和葉寸心,直接是四腳朝天,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咕咕。
不知道是誰的肚子,發出抗議聲。
田果忽然想起道:“天啊,我好像兩天都沒吃飯了。要找點吃的了,否則撐不住了。”
在火鳳凰後山,張陸可以輕易找到獵物。
但是在上百人,上千人圍剿的叢林,獵物都被嚇得鳥獸四散,張陸也找不到野味給大家充飢。
“你們幾個都起來,繼續趕路,透過走動要身體發熱,否則寒氣入體就麻煩了。”譚曉琳朝田果幾人道。
在脫力的情況下,根本就提不起一絲的力氣,普通人肯定要躺屍。
不過特種兵意志頑強,女兵們依靠著這股頑強的意志,起來繼續行進。
女兵們進入了一片山林地區,夜幕之下,看不清楚四周的環境,不過這片林區看起來也不小。
最後實在走不動了,不過衣服也風乾了,譚曉琳這才下令休息。
翌日一早。
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吃東西,大家都已是飢腸轆轆。
田果自告奮勇,她前去找野果充飢。
田果農村娃,對於找野果,那是輕車熟路,沒多久就找回一口袋的野果。
“我們有口服了,這是柰子,也叫沙果,小時候我經常吃。”
田果笑嘻嘻將野果分給了眾人。
紅彤彤的,看起來還不錯。
大家都餓壞了,連洗都不洗,直接就吃了起來。
張陸也吃了不少,口感跟蘋果差不多,不過略帶點酸。
“誒呀……”田果忽然握住了肚子,發出一聲喊痛聲。
“開心果,你咋了。”
女兵們上一刻關心著田果,下一刻,腹痛如絞,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