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一收,神情恢復冷漠。
既然對方不願自己暴露,龍小云也沒說什麼,轉身介紹田果和張陸。
“火鳳凰……”
田果也暗自跟對方較勁,搶話道:“龍上校,讓我們自報家門吧。開心果,這位是菜鳥。”
對方只說代號,田果也回應對方代號,同時還朝張陸眨了眨眼。
張陸會意點頭,執行任務的時候,相互之間不叫名字,只叫代號,這是防止身份洩露,隊長譚曉琳有說過這點。
火鳳凰明顯是女兵的隊伍,怎麼會有一個男兵。
東三目光掠過了田果,上下打量著張陸。
第一眼年輕,第二眼毛頭小子,新兵蛋子,第三眼帥氣的臉蛋無時不刻不在述說著對方的稚嫩。
她旋即淡漠道:“賣相不錯,不過火鳳凰,沒聽過,雜牌軍?”
最後一聲雜牌軍的反問,滿是譏諷和不屑。
你全家才是雜牌軍!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火鳳凰的榮譽,不容褻瀆。
作為火鳳凰一員,田果和張陸都必須扞衛火鳳凰的榮譽。
只見田果臉色一沉,怒道:“火鳳凰是什麼樣的隊伍,你說的不算!你也沒有資格品論火鳳凰!”
“我在你的臉上,看到了優越感,但是沒有看到應有教養和尊重!”
“要不,練練!”
東三很高傲,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因為她不屑對一支被她當成雜牌軍計程車兵出手。
“裝備,槍械,作戰頭盔……什麼都不穿,不是雜牌軍是什麼?”
東一不屑道:“軍人要時刻作戰,我在你們的身上,完全看不到專業二字。業餘二字,在你們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張陸冷笑回道:“今天天氣挺好,你知道現在多少度?”
“21度。”東一迅速回道,軍人都很在意溫度,因為溫度會影響射擊精準,特別是狙擊手,時刻要關注著溫度的變化。
大興安嶺每年只有兩個季節,夏季和冬季。
夏季很短,只有兩個月,平均氣溫是8-23度,當然越是靠近漠北的方向,越冷。
出發前,張陸他們有查過大興安嶺的溫度,一套作戰服穿在身上,剛剛好。
張陸直視著對方,沉聲道:“第一,作為軍人,是需要時刻作戰,但這裡是華夏不是境外,連自己祖國都不相信嗎?”
“第二,你們身上的裝備很值錢吧,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豪華特種部隊,但是流汗後裝備會磨損,加速裝備破舊淘汰。”
“現在不是作戰狀態,滿身裝備想要幹嘛,走T臺秀嗎?國家錢多是吧?”
三人一聽,臉色都沉了下來,目光冷冽,逼視著張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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