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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波之間的對話,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路易九世弄清楚趙伏波的來歷以及他的打算之後,依然保持著和藹的態度。甚至沒有對他的兄弟,表示一點點的擔心。

“這……您……您如何稱呼?”

“陛下,我姓趙名伏波,您儘可以按照西方人的習慣,只稱呼我的姓就好了!”

路易九世此刻的心中,也有為趙伏波的膽氣喝彩。雖然他是異教徒,雖然他在向自己的兄弟挑戰。不過年輕的他,居然毫不畏懼,為了自己王族的榮耀,不惜進行這樣明顯不大公平的決鬥。

“好吧,年輕的趙,我得說我不同意這樣的決鬥。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決定顯失公平,您是這麼年輕,我的兄弟無論勝負,實際都已經敗了。所以作為法蘭西的國王,我不同意這樣不公平的戰鬥!”

法國國王路易九世的話一出口,甚至使一旁的宮紫都暗自點頭,這一番話說的是滴水不漏。雖然表面上的意思,是說趙伏波年紀太輕,實際上已經點明,趙伏波的這場比試佔著極大的優勢。

正如同路易九世點明的一樣,無論趙伏波勝敗,阿圖瓦伯爵名譽受損,已經成了一件不可逆轉的事情。就算他勝了,沒什麼光彩,自然更不能真正殺了趙伏波,那才真正丟丟大了。倘若敗了的話,那麼阿圖瓦伯爵就更是丟人丟得一塌糊塗,在這裡什麼軍功也不必想了,捲鋪蓋回法蘭西是正經事。

好在路易九世雖然不笨,但比起宮紫這樣的美女蛇,他心裡彎彎繞可就沒那麼深了。畢竟,宮紫的本領就算是姚芷琳這樣看慣了宮鬥,又或者法蒂瑪之蠍那樣冒慣了險的女人相比,在玩手腕這種事上,都要差上一點。

畢竟,宮紫不像他們,宮鬥那樣不過只算計人命,法蒂瑪那活不過是探聽秘密。而宮紫,說白了連街邊的菜價也要砍兩分下來,何止其他的事情。換句話說,收拾得了奸商,就收拾得了任何皇帝。

“喲,瞅瞅您這位陛下多明理哪,你兄弟要是像你這個模樣的話,我們家伏波也不至於和他大打出手不是。只不過陛下你大概不知道,您兄弟一句異教徒就給扣了個野蠻的帽子。我倒想問一句,陛下您看我和我兄弟,倒是哪裡野蠻了呢?

而且我們中華之國幾千年的歷史,難道也可以輕易冠一句野蠻嗎?我想再野蠻也不至於對外交使節動手吧。難道歐洲人的禮節,與我們相差的這麼大嗎?”

這時的宮紫可沒有一點點的“潑”了,說起話來的時候,儀態端莊條理清晰,甚至一出口就是“二難推理”。

二難推理是由兩個假言判斷和一個有兩個選言支的選言判斷做前提構成的推理。假言選言推理的主要形式。其結論可以是直言判斷,也可以是選言判斷。因為這種推理有時反映左右為難的困境,故稱。

面對這種左右兩難的境地,路易九世卻依然不慍不火,甚至他臉上的微笑都沒有減少一分。倘若他剛剛拒絕了決鬥,是因為明顯不公。那麼現在他的心中已經在開始暗暗讚歎,眼前這些人,無論這個少年還是眼前這個嬌豔的女人,全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向宮紫稍稍的彎了下腰,作為一個國王算是紳士至極表現。尤其這也使宮紫原本準備的,他不對著中華古國的使者行禮這樣一個“刺”,卻沒法挑出來了。她自己反倒只好按照大宋的禮節,向人家福了一福。

“這位女士是……”

趙伏波爽快的替宮紫做了介紹,尤其他的介紹裡,使宮紫有著某種欣喜。

“她姓宮,是我的異姓大姐,如同待字未嫁!”

雖然路易九世不明白“待字”是個什麼意思,但未嫁總算聽明白了。他再度向宮紫及趙伏波彎了下腰。

“啊,原來是宮小姐與趙先生,這樣吧,你們作為大宋的皇族,賞光來到這裡,應該受到我們的禮遇。至於我的兄弟,我想他會願意在為你所設的酒宴上,向您和您的兄弟致以最誠摯的歉意的。”

說完,他又轉過頭向塞普勒斯國王亨利說了一句。

“王兄,您看我這樣安排得當嗎?希望您不要怪我,替您做了一次主!”

路易九世作為十數萬大軍的陛下,這樣說的時候,那是給了塞普勒斯國王亨利十分的顏面了。而且一個遙遠的東方而來的大宋的皇族,在這裡受到他們的招待,原也是一個國家國王友好的表現。

“啊,陛下,這位卡洛斯總督,他的女兒是我們的朋友。這一次我們到塞島上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倘若您許可的話,我想作為一個貴族,參加那個宴會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路易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