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集體去哪個地方。

“這是幹啥呀？”馮小民問。

海秋不作聲，伸手叫住一輛計程車，兩人坐上，緊跟在後面。前面的車拐進一條小道，最後停在一幢舊樓前。車上的人，都下了車，互相招呼著，進了中間的門洞。

海秋示意馮小民，兩人下了計程車，站在附近。

“哎呀！”馮小民不由說，“這是舊樓群，沒有保安和監控。在這裡下手，行！”

海秋悠然地道：“這是他自己找的，怨不得我們。”

兩人開始了等待。看到有飯店的人，分三次把飯菜送進樓，其中還包括一箱啤酒。天全黑了，那群人還沒下樓。透過觀察，看清了，這群人是在四樓右邊的房屋裡。偶爾，會有人走到前面的陽臺上，似乎喝多了，對著天空中的月亮指手劃腳的，大約在作詩、吟詩。

“這得等到啥時候啊？”馮小民有些不耐煩了。

海秋瞥他一眼：“你要想做玉佛哥的手下，就得有耐性。”

馮小民只好不作聲了。其實，此時，馮小民對如何處理齊之嵐與通靈教的關係，已經想好了。他記起了高中時所拜大哥的那句名言：“就這麼幹了，該死該活**朝上！”事情不能黏黏糊糊的，就得決斷。再說，他可以兩面討好哇！他馮小民玩這套，不是玩得很精嗎！這叫什麼？叫雙面間諜。他馮小民竟然也可以做這高階職業了。

如此一想，馮小民頓時覺得自己不同凡響，眼前的一切都不可怕了。

晚上十點多鐘時，這群人開始陸陸續續地撤離。都有些醉，腳步不穩。他們沒有開車，而是叫了計程車離開。還有兩個人，包括齊之嵐，沒有下樓。半夜十一點多鐘，夜更靜了，海秋拉拉馮小民：“行動！”

馮小民剛要動，海秋卻又拉拉他，低聲說：“這套房子，是個兩居室。我估計，房主人可能住在大屋，而目標住在北屋。上去後，我進大屋，你去小屋，先用手電照照，看準是那小子，把嘴堵上，立刻動手。”

馮小民點頭。海秋便塞給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