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知道他的死網邪法厲害,去還要我去送死?”太清帝眉頭一皺:“沉住氣!我是讓你去調查,你若死了,我能得到什麼情報?”他說著,溫潤如玉的手掌輕輕一翻,一朵光花出現:“這枚藍光魄,至少能夠抵擋死網邪法八次以上,朕借給你使用。”羅遷嘀咕道:“陛下好生小氣。”仙帝呵呵一笑:“果然是個唯利是圖的傢伙。也罷,朕便賜給你了。不過,你若查不出什麼來,就不要回來見朕了。”
羅遷領了藍光魄,出了帝王閣,看看手中那一團藍盈盈的光芒,心中踏實了許多:有了這東西,再加上燭龍燈,便是那死網邪法再厲害,也奈何不得自己了。乾天波,哼哼,兵敗天註定。
第二天抽籤,人數整整少了一半,只需要兩輪便結束了。羅遷與乾天波,無疑成了最引人注目的選手。乾天波功力一日千里突飛猛進,羅遷則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他親自出手過。他所依仗的,完全是站車上強大的“仙器”。不過卻沒有人懷疑羅遷自身的“實力”,因為天湖站賽報到那天羅遷的神威大展。
如今,羅氏貿易集團公司的大東家羅遷,儼然成了仙界的一段傳奇:劫仙的身份,不到五百年便已經深不可測的修為,他的事蹟一樁樁、一件件,都成了天湖上空,人人傳頌的傳奇故事。
三輪比賽過後,真正有實力的選手沒有碰面,最終進入三十六強的選手,都是仙界俊傑,一時之選。
乾天波一路上,將三名對手打成重傷,第一場的林常到還好一些,只不過是傷重吐血罷了,第二場和第三場的對手更加悲慘:第二場的對書被他一記詭異法術轟的撞碎了擂臺結界,元神潰散。第三場的對手,一條腿被他轟得粉碎,若是沒有生肌雪蓮之類的至寶,便是仙人也很難恢復了。
羅遷的後兩個對手,都是自動退賽的。
不管是誰,往擂臺上一站,便看到當頭一片流星雨一樣的法
,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都會當場跳下去,自動放棄得很不過癮:自己只使用了重機槍,什麼機關炮、火箭彈、戰術導彈之類的武器,都還沒用呢,便已經結束了戰鬥。誰讓他的武器太過變態?
三十六強之後,才是真正的戰鬥。
這一次抽籤,段夜虎很不幸的與乾天波分在了一組。若是以前,只怕段夜虎會興奮的跳起來,感謝上蒼給了他一個教訓乾天波的機會。只是這幾天下來,再也沒有人叫囂要教訓乾天波了。段夜虎雖然好漢,卻也怕死,他心中著實沒有把握。只是以他的身份,斷然不可能自動放棄,便是拼也要與他拼上幾記。
印泉飲嘴角掛著微笑,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樂得作壁上觀,看看段夜虎這個曾經的情敵、如今的潛在威脅,怎麼面對乾天波。羅遷心中有些不忍,與仙帝一番談話之後,他已經知道段夜虎是根本不可能打敗乾天波的。乾天波在天湖器市上強行收購的仙器,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之前對付三個對手,不過使用了三件而已,虎便是九階仙人,也抗不住乾天波這樣的“轟炸”。
只是他卻不能與段夜虎明說,便是他明說了,只怕段夜虎也不會聽他勸告。
羅遷明白,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是比生命還重要的,也正因為還有人意識到這些東西的存在,這個世界才顯得不是那麼的醜惡。
晚上,段夜虎的房中,燈光一直亮著。
清早的仙陽顯的有些慵懶,光芒播撒卻沒有什麼熱度。段夜虎一夜深思,早上衝了個冰泉浴,精神抖擻的大開了門。突然發現門口放著一件東西。他奇怪的撿了起來,那東西似一個陀螺般的模樣,外面一層薄光,裡面是琥珀色,靈性一般在手掌中不住跳動著。段夜虎眉頭一皺:“真化源印家的琥珀陀螺!”
印泉飲站在不遠處的花叢中,兩手一攤:“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我幸災樂禍是你遇上了乾天波,但是我也不願意你真的被他一招從臺上轟下來——你們兩個我都不喜歡,但是要使二選其一,乾天波可能更討厭一些。”他說完,一聳肩膀消失了。段夜虎呵呵一笑,看了看手中的防禦至寶琥珀陀螺,開心的揣了起來。
三十六強分成十八對,捉對廝殺。羅遷今天被分在了第十五號擂臺上,乾天波和段夜虎在第三號擂臺。今天這兩座擂臺周圍的觀眾最多,密密麻麻的裡外圍了好幾圈。羅遷今天的對手名叫趙振宇,之前沒有人聽說過他,乃是本次演武的一匹黑馬,一路過關斬將,勝了不少名門之後,殺進了三十六強。
這一屆的天湖演武,太清帝每一場都會親臨,美其名曰“與民同樂”,羅遷卻知道他是來看乾天波的。乾天波的存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