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怎麼總有奇怪的響動。她趴在牆上聽聽,卻什麼聲音也沒有。可是過了一會兒,明顯牆壁晃了一下。再聽聽,還是沒動靜。朱可兒奇怪地搖搖頭。
女王是本性,並且向謝棠這樣地內斂性格,只有在羅遷面前才會表現出來。儘管羅遷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女王的本性依舊顯示出了霸氣。偏生羅遷要做大鱷,床下要做床上也要做。兩個“剛猛”的人碰在了一起,那可就難說了。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野性十足。上一次羅遷被捆綁了,這一次大有立志報仇的念頭。雖然整個房間都被結界籠罩,但畢竟只能阻隔聲音,一些劇烈地震動隔壁還是能感覺到的。謝棠主動出擊,一把將羅遷推到了牆上,修長的大腿曲起,膝蓋頂在羅遷的大腿內側。可是這麼一撞,一旁的一隻半人高的花瓶吧嗒一聲倒了下來摔得粉碎。趁謝棠失神,羅遷絕地反擊,雙手箍著謝棠的纖腰,將她摁在桌子上。謝棠的十分苗
遷感覺自己兩手一合就能握住。
謝棠的身體剛落在桌子上,喀吧一聲桌子竟然塌了!謝棠痛哼一聲,羅遷連忙把她拉起來,連連道歉。謝棠趁機將他絆倒在地板上,不想一旁擺著盆景的架子倒了下來,羅遷嚇了一跳,連忙閃開一邊,啪的一聲,鍾秀的盆景摔得粉碎。
兩人好像兩條泥鰍一樣纏在一起,激吻著終於到了床上。謝棠想要顧忌重施,羅遷也想起陪著凌蕭瑟看的那些av捆綁遊戲,躍躍欲試,兩人好像巴西柔術一樣,在床上糾纏了半天,誰也沒有成功的將對手捆綁起來。這簡直不是性愛,實在是個體力活。羅遷累得氣喘吁吁,謝棠香汗淋漓。
謝棠放床的這面牆,恰好是和朱可兒公用的那面牆。兩人激鬥幾輪,撞得牆都晃動,朱可兒耐不住好奇心,決定過來看看。
列位看官,有沒有與女友/男。:。經歷?如果有,那麼很好,說明您和羅大東家一樣曾經白日宣淫……
羅遷現在就是這感覺。大鱷終於用一招據說是傳自《洞玄子》密錄的房中絕技“鹹魚翻身”(此為杜撰,洞玄子三十法裡面根本沒有這一招),將女王壓在身下,正要實施捆綁大計,突然想起了詭異的敲門聲。羅遷一愣,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羅遷很想像無限制格鬥中的規則一樣,倒在擂臺繩子上的時候,兩名選手要被轉移到擂臺內,然後恢復在繩子上的姿勢,繼續開始比賽。羅遷很想暫停一下,讓謝棠去開了門,然後回來繼續現在這個姿勢。不過他也知道這是痴心妄想,於是羅遷決定不去理會門外的人,繼續“奮戰”。
謝棠衣衫半解,凝脂玉一般的肌膚,玉兔雙峰半隱半現,羅遷低頭看了一眼,有種鼻血狂噴的覺悟。媽的,就算是太清帝在外面站著,他也要等著了。羅遷一凝身,也不捆綁了,直接將謝棠壓在了身下。
“嘭嘭嘭……”敲門者鍥而不捨,外面的聲音可以傳進來,裡面的聲音不能傳出去,朱可兒脆生生的聲音傳進來:“謝姐姐,我知道你在裡面,我聽見動靜了,你幹什麼呢?”謝棠要是再不出去,整個羅氏雲頂的人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以後見了人都要羞得低下頭去。謝棠退了羅遷一把,羅遷的勃勃興致只好嘎然而止,看著雄起的部位搖頭,扯過一床被子,將自己蒙在了裡面。
謝棠整理了一下儀容,開啟房門:“可兒,有什麼事情嗎?”羅遷在被子裡面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知為什麼,突然想到了謝棠可是朱可兒的小姑——儘管朱可兒並不知情——要是能和兩女一起……羅遷深深的鄙視自己:太猥瑣了,這麼猥瑣的事情竟然能想得出來。不過,貌似很刺激啊!
謝棠好不容易打發了朱可兒,關上門一個夜叉探海,羅遷一不留神被她捉住,苦笑求饒道:“姐姐,您輕點啊,弄壞了你以後可沒什麼用的了……”謝棠臉上紅的能滴下血來,還裝強硬道:“服不服?”不知道為什麼,羅遷想起韋小寶和建寧公主,連忙韋小寶一把:“服,服了……”
大鱷終究沒能鹹魚翻身。朱可兒在隔壁納悶:為什麼我去過一趟之後,竟然沒了聲息?朱可兒突然狡黠一笑,從懷中拿出一件東西來,這東西好像一個沙漏,不過裡面沒有沙子。這是她專門託人煉製的寶貝,再細微的聲響透過這沙漏也能聽得清清楚楚,這可是她“捉拿”太清帝的得意法寶。
將那東西一面貼在牆壁上,然後靠上去聽。雖然有著隔音結界,但是這寶物恰好有破結界的功效,隔壁就是謝棠的雕花繡床,聲音一絲不漏的全傳進了她的耳中。朱可兒只聽了兩下,就羞紅了臉,連忙將那寶貝扔在地上,捂著耳朵跳腳道:“羞羞羞,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