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火索自然就會鬆懈,否則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羅遷無奈一點頭:“好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等等。”那文士突然站出來:“讓我驗一下仙玉。”大當家的雖然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不過這文士乃是欽差,他也不敢反對。派了四名手下跟著,那文士神色從容,來到大車旁,細緻的檢查了一下,然後又到了下一輛車旁。他隨意挑選了四輛大車,均沒有
疑之處,心中也在嘀咕:難道是我多疑了?
羅遷冷眼旁觀,這文士心思縝密,而且處處小心謹慎,實在是個厲害角色,終是留他不得,否則將來必受其害。他朝曹壘使了個眼色,曹壘輕輕點頭。
“有什麼問題嗎?”羅遷問了一句。那文士驟然又起了疑心,不肯罷休,接連又檢查了三輛大車,雖然還是放心不下,可是這幾十輛大車,一一檢查過去,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這許多馬賊聚集在這裡畢竟不安全,他也不敢再作耽擱,一揮手道:“交易吧。”
馬賊分出一半,驅趕著那百名工匠走到遠處,羅遷命自己地人脫離大車退向那一百名工匠。另外一半馬賊漸漸靠近車隊。
幾乎是同時,羅遷地人救下那一百名工匠,另外一般馬賊正好搶下車隊。
幾十輛大車地仙玉體積龐大,很難找到儲物空間全部裝進去,也正是因此,羅遷趕著大車來交易,才沒有引起馬賊的疑心。
馬賊們有許多戰馬,將大車上地御獸趕走,幾匹赤焰戰馬拉著一輛大車,速度飛快,不多久就消失在視線之中。
到了千里之外,大當家的問道:“先生,是不是可以散去法術了?”那文士還是覺得不放心:“稍等一下。”又行了五百里,大當家的又問道:“先生,我們已經在一千五百里之外,還怕什麼?”文士心中雖然覺得不妥,可是也著實找不出藉口來拖延了。大當家的畢竟草莽出身,講的是一個信字,既然拿了別人的錢,自然要辦事的。文士嘆了口氣,只好答應:“好吧。”
百名工匠身上的火繩漸漸消失,羅遷心中大罵:“該死的,這哪止一千里……佈陣!”遠處一陣戰馬隆隆,一隊騎士趕來,羅遷對領頭的騎士道:“護送那些匠人,速速離去!”
他安排佈置這段時間,那些保鏢之中,有幾十個修為高深的人已經取出一塊塊仙玉不成了一個個陣法,保鏢們撕掉了身上的偽裝,好像獅子露出了自己利齒。
“出發!”羅遷一聲令下,那所有的保鏢都站進了那些傳送陣法之中,一陣光芒閃過,所有的人消失不見,只留下那一隊騎士策馬護送著匠人遠去。
數百名保鏢突然出現在幾十輛大車頂上——羅遷在這些仙玉之中,隱藏著遠距離傳送魔法陣,這畢竟是來自西方神界的東西,就算那文士見多識廣也認不出來。而況隱藏在眾多的仙玉下面,他又如何能分辨得出來?
出了一千五百里之外,所有的馬賊都鬆懈了下來,就連那小心謹慎的文士,也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卻萬萬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突然有數百人從天而降。保鏢們在傳送陣之中就已經準備好了法寶、法術,一旦降臨,剎那之間數百道法術從天而降,雷電、風暴、巨巖、傀儡,冰雹一樣砸了下來。一瞬間就有數十名馬賊摔落馬下。保鏢們如狼似虎,鎧甲映著夕照,分開兵器殺入馬賊陣中。
馬賊雖有坐騎,可是在這樣近距離交戰之中,沒有了速度的優勢,反倒被坐騎拖累,失去了靈活性,被保鏢們殺得暈頭轉向。雙方數量相差不多,以有心算無心,自然站進了優勢。再加上一上來便有數百道法術開路,先聲奪人!
保鏢們分成了幾十組,以大車為依託,朝四面八方碾殺過去。這些馬賊雖然是醒王手下的精銳,但是保鏢們的修為無疑要更勝一籌。若是在平原之上,雙方拉開了距離正規對站,只怕這些保鏢不是一合之敵,可是被他們欺進了陣中,貼身廝殺起來,可是這些保鏢的強項。
戰局已開始就成一面倒的局面。大當家的和二當家的有把子勇武,妄圖依靠一己之力挽回局面。羅遷隨便放出兩具金甲機人,就將氣勢洶洶的兩人攔下。金甲機人無喜無悲,穩如磐石。任憑兩人連連怒吼,不斷髮起一波高過一波的攻勢,就是難以衝破兩具金甲機人的防線。
曹壘從一開始就盯著那文士,他本修的是佛功,念力驚人,一旦元神鎖住某人,那人絕難逃脫。文士從那些如狼似虎的保鏢們一出現,就知道大勢已去。他並不戀戰,施展幾招法術逼開幾名敵手,催馬便逃。
“嗖”一道光芒破空射向他的後背,曹壘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