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絕本來在魏山動的星球上監督開採聖石礦,羅遷因天的星球尋寶,所以派鐵鱷去魏山動的星球,把南宮絕換了回來。
臺階上,白袍人笑吟吟的看著羅遷,很和氣的說道:“這位兄臺,這座雲閣殿乃是我送給飛天的一個小小的驚喜,兄臺回去之後可否代為保密?”羅遷眉頭一皺,真被南宮絕這傢伙給說中了,連“飛天”都較上了,不行,咋也要整出一個比他這聲“飛天”還肉麻的暱稱來。
羅遷眼珠一轉:“這個嘛,我家天兒不喜歡白色,我看驚喜怕是沒有了,不過驚慌也不會有,你放心,你走了之後,我會幫你把它拆了,免得嚇到我家寶貝兒!”白袍人臉色猛變,他還沒有說話,羅遷身後的南宮絕已經撐不住了:“老闆,你別那麼肉麻行不行?含而不露、蓄而不發,才是君子的風度。我都快吐了……”羅遷瞪了他一眼,南宮絕一縮脖子,退到一邊去了。
白袍公子冷哼了一聲:“兄臺,有些事情還是要量力而為。飛天身為六百年來第一位絕聖前途無量,兄臺何必要拖累了她的前程?”羅遷一聽,登時來了興趣:“哦,聽你的意思,你家中頗有實力,有能力幫到他了?”白袍公子淡淡一笑,故作矜持道:“不敢當,家父乃是聖廷十二執事之一。”
聖廷的結構有些類似於部族,並沒有那些個王公大臣。而是由四大議老、十二執事掌權。四大議老也就相當於宰輔的地位,十二執事也就是各部公卿。除了這十六個人之外。還有三人地位超然,尚在四大議老之上,不過這三位“閣老”並不參與政務,只是一個名譽地稱號。
這白袍公子的老子乃是聖廷十二執事,在聖界地確也算得上是一方大族了。不過羅遷卻不買帳,笑嘻嘻說道:“閣下家世不錯。皮囊也還過得去,想必仰慕閣下的女子不在少數。我與閣下投緣,好言相勸閣下一句: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我家飛兒與我已有夫妻之實,斷然不會接受你了,我看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吧。”
白袍公子生的好一幅面皮,落在下界絕對是天王級別的大帥哥,好萊塢的性感型男。在羅遷口中,被毫不留情的貶低成了“還過得去”,似乎與他羅大東家相比,還有幾個檔次。再加上他竟然說與鳳飛天已有夫妻之實。登時氣地那白袍公子面色發紫,望著羅遷的凌厲眼神中。夾雜著一絲殺機。
羅遷夷然不懼,惡狠狠的瞪了回去!怎麼了,羅大東家這一生不知道多少次被人這樣看著,結果這樣看著我的人,沒有一個實現他們心中的願望,除了小子之外。全都在世界上消失了。
若論起經歷來,這從小在父親的呵護中長大的白袍公子,哪比得上一場場血雨腥風過來的羅遷?他的家世出眾,一望這麼一瞪,被注視著往往躲開他的目光,不敢和他對視。白袍公子不知道人家畏懼地乃是他的家世,還以為自己身具王霸之氣,眼神凌厲無人可擋。今天算是碰到對手了,兩人鬥雞一幫相互對視著,誰也不肯退讓。
幾名保鏢在身後暗笑:這兩位啊……
男人生來就是為了戰鬥。可以為了女人而戰,也可以為了權勢而戰。更可以為了信念而戰,不管目地出於什麼,有高尚的有通俗的,但是毫無疑問,當這場戰鬥牽扯到一位女性的時候,男人馬上就會迴歸原始動物,一切依靠本能戰鬥,撕去什麼理智的外衣——這個女性,可能是他的老婆,也可能是與他地母親。
白袍公子發現自己的“無敵王八之眼”沒有效果,不由得惱羞成怒,指著羅遷大吼道:“你走不走?!”“我為什麼要走?我有我家天兒的正版授權,除非我家天兒要我走,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走的。這裡是我家天兒的星球,倒是你們這些人鳩佔鵲巢,難道你們沒有收到我家天兒的通告,要你們把我家天兒的星球讓出來,給我家天兒的夫君我嗎?”
這一番話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一般,一口一個“我家天兒”,直把白袍公子氣的渾身發抖,指著羅遷咬牙切齒道:“無恥之徒,你找死!”羅遷陰森森道:“你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誰找死還不一定呢!”羅遷心裡很踏實:我找死怎麼了,我死了還能活過來,你小子有這本事嗎!就算我現在勢力不如你,可是不要忘記了,當年在仙
也是這麼一步一步過來地。
白袍公子大怒,一旁的下人連忙衝上去拉住他:“公子息怒、公子息怒!為了這樣一個人,不值得公子動手!”一名下人在他耳旁小聲說道:“公子,不可中了他地奸計,若是被鳳姑娘知道了,可是大大有損您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啊!”白袍公子猛地冷靜下來,看了看那名心腹,點了點頭,衝羅遷一哼:“哼,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