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地一葉小舟,完全迷失在癲狂的風暴中。根本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會從哪一個浪尖上被拋下來……
旖旎的氣氛再次充滿了整個山洞,粉紅色的霧氣開始散發。羅遷嗅著那略帶著一絲甜膩膩地氣圍的粉霧,心中驚訝:鳳飛天的聖體不同尋常。分泌出這種粉霧,竟然也能讓男人興致勃發!難道自己和她,才是天生一對……
鳳飛天頓了一下,終於終於還是勇敢的迎了上去。四唇相交,如膠似漆。說不盡地纏綿,想不清的糾葛,醉不完溫柔。
羅遷腰身前送。試探一下,鳳飛天欲拒還迎。羅遷循著那一處泥濘而去,柔潤溫軟,道不明的消魂處……
“大人!”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洞口響起:“有什麼需要嗎?”洞內地兩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尤其是鳳飛天,身體剎那繃緊,幸虧羅遷還沒有完全進去,否則這一下就要被卡在裡面了。
“唔,是小朝啊,沒事,我很好。沒事。”鳳飛天語無倫次,惡狠狠的瞪了羅遷一眼。羅遷有些懊惱。又有些後怕,還有些竊喜,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心情。外面鳳飛天地部下說道:“我聽見裡面有些動靜。所以過來問一下。”“沒什麼,我和……故人。聊得很開心,沒什麼需要,你們都下去吧。”“噢,那屬下告退了。”
外面沒了聲音,鳳飛天冷冰冰道:“你還不下來!”羅遷遺憾:***,差點就推倒了。無論是否後怕,他都覺得很鬱悶:總是自己被逆推,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推到別人的機會,還被那個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地娘子軍給破壞了。
鳳飛天一冷靜下來,立刻帶上了冰霜面具,凜然不可侵犯。羅遷怏怏的一個翻身,從她身上滾落下來,呈一個“太”字躺在地上。旁邊傳來一陣悉悉聲,鳳飛天看著已經被扯成了碎片地衣衫嘆了口氣,重新找出一身衣衫換上。
裝扮整齊,再看看地上那花瓣一般散落的粉裙,突然心中一酸,說不出來的苦楚。羅遷還來在地上不肯起來,她不知道男人大都如此:如果只是想佔一個女人地便宜,完事之後,必定飛快的穿起衣服找個藉口逃走;如果他真的想和這個女孩發展,想方設法也要讓兩人多“坦誠相待”一會兒。
鳳飛天忍著眼淚,背過臉去,伸腳踢了踢他:“你走吧。”羅遷苦笑一下,想說些什麼話調節一下氣氛,鳳飛天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催促道:“我們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你是澀菲的夫君,你記住!否則我決不饒你!快走。”
羅遷心中想起裴澀菲,一陣心虛,忙從儲物空間中找出一身衣服換上,朝著鳳飛天的背影一拜:“今日之事,我必有所交代!”他倒不像鳳飛天那樣滿懷愧疚,他乃是從下界飛昇而來,絲毫不覺得自己和自己的妻子的
生了關係是超越了倫常,說實話內疚是有的,只是這自終,都顯得突如其來,羅遷在此之前,心中對鳳飛天絕對沒有一點想法。所以他不是刻意而為,倒也沒覺得自己如何禽獸不如。
只是想到這件事情遲早要讓裴澀菲知道,到時候對她的打擊巨大,羅遷心中不忍。可是要他就這麼放棄一個跟自己有過親密關係地女人,那他更是辦不到。
出了山洞,羅遷有些心灰意懶,哲方石迎上來:“我們現在怎麼辦?”羅遷垂著頭擺擺手:“你回去吧,我還有事情。”哲方石早就看出來兩人之間有些奇怪,心中暗道,自家主人失戀了,想要一個人安靜一會兒。他卻沒有想到。他家主人不但沒有失戀,反倒又戀上了一個。苦惱便苦惱在這裡了。
羅遷一走,鳳飛天再也忍不住,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嘴裡咬著枕頭,硬生生地壓住了自己地聲音。淚水斷了線地珠子一般落在枕頭上,很快就溼了一片。
她心中的感情複雜,說不清道不明。剪不斷理還亂。問題地癥結在於,他是自己徒弟地夫君。鳳飛天沒有某島國人的變態取向,亂倫反倒能亂出快感來,巨大地負罪感成了她心頭一幅巨大地桎梏,沉重到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數千年來她不孤單寂寞,不是沒有想過找一個伴侶。只是她兇名日盛。哪有人敢靠近?連同性朋友都沒有一個,更別說異性朋友了。她雖然已開始看不起羅遷,但是後來一直守著裴澀菲住在羅氏雲頂,接觸得多了。羅遷的一舉一動,漸漸改變著她心中的成見。她之所以受傷。其實也是想幫羅遷一把。並不像她向裴澀菲所說的那麼簡單,無論鳳飛天多麼兇悍。她終究都是一個女人,女人的心思很複雜,有時候自己也說不清楚。
受傷之後羅遷的體貼,真正將她感化,否則在聖界見面之初,她也不會那麼客氣。羅遷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