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羅氏珠寶之中,有羅遷專用的密室。羅遷身上見不得光的秘密太多,每一處巢穴都要有一間專用的密室。將密室建在穹頂之上,多少有些讓人不放心。羅遷便利用了這條專用通道,將那密室建在了羅氏珠寶舊址的地下。
羅遷不是百曉生,天底下啥事都知道,也不是頭插鳥毛的大預言師,自然沒有想到福緣記要在地下開發上場。謝老掌櫃的打定主意,頭頂上的損失要在腳下找回來,是以地下商場一個勁地往羅氏珠寶舊址下面挖去。終於在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叮噹”一聲響,兩件在土下掘進的法寶碰在了一起,高下立判,粗工老人畢竟是制器大師,粗氏出品的法寶優質耐用,經得起摔打碰撞。福緣記的法寶可就要差得遠了,立刻斷成了兩截,負責挖掘的福緣記的夥計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這些自動靜可就大了,福緣記的人認為是羅氏的人反革命,故意搞破壞。羅氏地人以為福緣記的人從地下挖過來,是在進行反革命間諜活動,羅遷和謝老掌櫃的都不在。雙方群龍無首,漸漸鬧開了來,呼呼啦啦的真化源上就圍起了兩撥人,福緣記誓要打贏這樣一場保衛戰,人數上自然佔優。可是羅氏又真化源第一世家作後盾,哪裡會怕他們?肖湘子的火爆脾氣,一面如領軍大將一般站在兩軍陣前叫罵,一面暗中派人去印家求援。
偏生今天印泉飲也不再。印家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只是想要找出能讓羅氏的人心悅誠服的,除了印泉飲還真是沒有。印泉飲不在,印家家主明知道這樣做是玩火,卻也不得不派出援兵,否則肖湘子必定會記恨他地。
印家家主琢磨一下,將府中一些老弱病殘派了出去,人數倒是不好,聲威赫赫。往羅氏的人身後那麼一站,旌旗招展,好大的威風。
這邊羅氏的氣勢上來了。那邊福緣記卻惱了:怎麼欺負我們人少?謝老掌櫃的不在,年輕氣盛的少掌櫃當家,一聲梆子響,福緣記的人放出法寶。哇呀呀的殺了上來。肖湘子也惱了:好哇,事先連訊號都約定好了,還說不是陰謀。七階魂仙在這一群烏合之眾中,也是了不得的高手,當下大喊一聲,身先士卒衝殺進了福緣記地陣營。
等羅遷回來的時候。滿地的死傷。福緣記自然是敗了。不過羅氏卻也留下了一個不好地名聲。羅遷安撫了受傷的夥計,又聽說福緣記竟然在建造地下商場。心中吃驚不小:看來這福緣記背後,真的有高人相助,自己不可再掉以輕心,否則真有被他們翻盤的可能啊。
地下商場,這樣地絕招羅遷自己都沒有想到,怎能不暗自心驚?
這件事情羅遷倒是沒怎麼責怪肖湘子,至少肖湘子儲存了自己地下的開發權。羅遷馬上趕往印家,剛到印家門口,就看到福緣記的謝老掌櫃的車攆停在印家大院門口。羅遷一個八步趕蟬,先一步搶進了印家,謝老掌櫃卻笑呵呵道:“年輕人還是沉不住氣。”羅遷懶得理會他,飛進印家廳堂,恰好看到一個文士模樣的人,正在和印泉飲的老爹商談著。
看到羅遷,印泉飲地老爹明顯鬆了一口氣:“先生,您看,你們兩家都來了,我也不能偏袒哪一方,不如你們各自開發自己地皮下地空間,我們印家不收一塊仙玉地費用,可好?”羅遷奇怪的看看那文士。福緣記地謝老掌櫃聽了,也有些失望,但還是很恭敬的對那文士道:“多謝先生。”
謝老掌櫃微微有些得意的看了羅遷一眼,與那文士一同去了。羅遷面色一變:“世叔,您為什麼這麼輕易就答應他們了?”印泉飲的老爹苦笑一下:“羅少,你是不知道那人的來歷,他可是堂堂平天王府的總管。”
羅遷根本沒有聽受過什麼“堂堂平天王府”,只是他可不會在印世叔的面前表現自己對仙界
。就算是平天王又能回羅氏雲頂,立刻去找謝棠。
“平天王?”謝棠眉頭一皺:“醒王難道就是平天王?”羅遷點頭:“目前看來,極有可能。只是醒王一向狡猾,怎麼這一次會公然派出自己的管家,暴露自己的身份?”謝棠心中已經猜到答案,卻不好與羅遷明言。日先生的事件之後,所有的繼承人都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其實根本逃不過太清帝的耳目,醒王估計自己的所作所為也落入了陛下眼中,陛下派出御鍘部,剷除仙界大大小小的馬賊團伙,就是在警告他。現在一切暗中的佈置都已經成了“明謀”,他也不必再遮掩,索性亮出自己的實力來。
因為謝棠的關係,羅遷儼然也成了繼承人的有力爭奪者之一,醒王與他本就不和睦,現在更不會客氣。
“我馬上進宮,稟告陛下。”羅遷說著就要動身,謝棠也不攔著他。果然半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