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我是專程在這裡等你的。”
“等我?不敢,我人微言輕,不勞南少大駕。南家的地形我還算熟悉,找得到出口。”說罷,安亦晴緊了緊身上的揹包,抬腿就要從南通身邊穿過去。
“安小姐,等等!”
眼見著安亦晴就要和自己擦肩而過,南通心中一急,想也沒想就上手死死的拽住安亦晴的胳膊。誰知,他還沒來得及將她的胳膊抓牢,忽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
南通一聲慘叫,五臟六腑只覺得好像是移了位一般,疼的要命。
“怎麼了?三少爺,您怎麼了?”
安亦晴冷冷的看著南通在地上疼的打滾,沒有說話。很快,南通的慘叫聲將大宅裡的南家人全都招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這怎麼躺地上了?”一個年約三十七八歲的中年女子看著地上臉色慘白的南通,非但沒有伸手去扶,反而站在他身邊幸災樂禍的挑著眉毛看熱鬧。
“對啊,老三家的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躺地上了?喲看著小臉白的,塗粉了吧?”另一個四十多歲油頭粉面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站在房門口,伸著脖子笑呵呵的往這邊看來。
安亦晴皺了皺眉頭,無語的看著這些幸災樂禍的南家人,心中對其極品程度再一次有了深刻的體會。、
一群人圍在南通身邊,卻沒有一個上前去扶他。傭人們倒是想扶,但是南通疼的撕心裂肺,把大家嚇得不敢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潑辣中帶著清冷的聲音在人群外面響起。
“怎麼回事?都圍在這兒幹什麼?是不是不用做事了?”
安亦晴聽到這個聲音,柳眉一挑,眼中帶上了濃濃的笑意。
轉頭望去,圍觀的傭人們自動分開一條路,一個畫著濃濃煙燻妝的年輕女子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呀,你這丫頭也在這兒啊!前幾天那臭老頭說你來給那個李宇飛治病,我可是逮了你好幾天都沒逮到,今天終於讓我抓到你了!”
安亦晴笑眯眯的望著把自己畫的跟年畫似的南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倒是想見你,但是每次我來的時候你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韓都喊不起來。今天是我有事來晚了才能被你撞見,喂,你別告訴我你才從床上爬起來。”
南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虛的嘿嘿笑了兩聲。
“別說我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怎麼躺地上了?”南天機智的將話題轉移到南通身上,她伸出腳尖懶洋洋的踢了踢在地上打滾的南通,“喂,死沒死?沒死吱個聲!”
疼的要死的南通吃力的睜開眼睛,“吱——”了一聲……
安亦晴額頭上的情景狠狠的跳了幾下,迅速轉過身去,肩膀隱隱開始不停的抽動。
其他南家人就沒這麼給面子了,紛紛全都捂著肚子爆笑出來。就連南家的傭人都被南通奇葩的回答給逗得笑出了聲。
南天驚訝的看著南通,好像在看一隻天上來的怪物。
“我靠,你這小子怎麼這麼聽話?讓你吱個聲你這特麼給老孃吱了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被人打傻了?喂,小妞兒,這小子是誰打的?”
“唔,我打的。”
南天條件反射似的點點頭,“哦,你打的……什麼?你打的?!”
安亦晴看著彷彿被拆了尾巴一樣的南天,高高的挑了挑眉,“怎麼?我不能打他?”
南天恨恨的看著安亦晴,滿臉都是痛心疾首,“你怎麼能這樣?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把他打的這麼輕?直接打殘或者打死多好啊!上滬市少了一個禍害,所有人都會感激你的!”
安亦晴的嘴角不停的抽啊抽,抽啊抽,根本停不下來。她忽然有一種感覺,南家的所有人,無論好人壞人,腦子全都進過水!她忽然有些好奇南家的家主南風老爺子的脖子上究竟是一顆腦袋還是一個裝滿水的魚缸,不然為什麼能生出這麼多奇葩的子子孫孫?
“喂,小妞兒,你想什麼呢?你那是什麼眼神?”南天被安亦晴詭異的眼神看的心裡發毛,使勁兒摸了摸胳膊,不滿的問道。
安亦晴收回思緒,白了南天一眼不再浪費唇舌。
“剛才我從李宇飛的房間出來要離開,南少他攔著我不讓我走。我執意要離開,他就使勁兒抓著我的胳膊。你也知道修煉古武之人的反應速度和常人不一樣,我一個條件反射,南少他就躺地上了。南天,老爺子不會因為這事兒責怪我吧?”安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