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廖經理,玉元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品牌店,怎值得貴公司如此對待?”只見秦家三人走了過了,說話的是那個二世祖秦放。
對於華夏玉石來說,秦家的原則是能交好就要交好。雖然現在華夏玉石的名氣並不算大,但是它那供應不斷的貨源和神秘的幕後人卻令各大家族和企業都有一些考量。
秦放雖然是個二世祖,但是卻也不是不會說話。如果放在其他公司身上,他這番捧高踩低的話的確並沒什麼問題,但是他錯就錯在,華夏玉石的老闆是安亦晴。
“秦二少。”廖景林的臉色嚴肅,沒了剛才的笑意,“話可不能這麼說。玉元齋不管是從名氣還是財力上來說,都拉了許多大企業一大截。安小姐低調穩重,不愛宣揚,所以才造成了多數人的錯覺。秦二少,玉石行業水深著呢。”
秦放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廖景林的一番話絲毫沒有給他面子,最後一句甚至拐著彎的罵他是個外行。這讓一向搞搞在上的秦放簡直不能忍。
“廖經理!你——”
“秦放!”還沒等秦放說完話,一旁一直沉默的秦寒開了口,他的語氣深沉的說道,“別忘了來之前爺爺的囑咐!你還想惹禍不成?”
秦放的喉嚨一噎,不甘心的看了一臉沉默的秦寒一眼,甩了甩胳膊轉身離開。
“安小姐,秦放失言,還請不要放在心上。”秦寒歉意的看了安亦晴一眼,禮貌的說道。
安亦晴微微一笑,輕輕搖頭道:“無礙。”
秦家三人走後,安亦晴三人一邊走向解石臺一邊低聲竊竊私語。
“小姐,這個秦放不是個省油的燈,被他糟蹋的女人沒有一百也得八十。以您的外貌還是小心為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張玉生有些不放心,翻來覆去的叮囑。
“是啊,小姐。”廖景林趁著周圍沒人,也低聲對安亦晴說,“前段時間秦放曝出了一條醜聞,在酒吧裡下藥糟蹋了兩個去勤工儉學的女大學生,辦完事後女孩兒的家長鬧過來了,其中一家收了錢就走了,另一家非要討回個公道,被秦家找人弄死了。”
安亦晴微微眯了眼,水眸裡閃著寒光,她笑得燦爛的說道:“你們放心,他若敢動手,我自然讓他有來無回。”
張玉生和廖景林被安亦晴身上的寒氣懂得直哆嗦,兩個人不由打了個冷戰,身上竟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小姐,”張玉生摸了摸胳膊上豎起的汗毛,繼續說道,“秦家這一代人算是完了,那個秦放秦佳兄妹兩個被肖淑蘭慣得無法無天。倒是那個秦寒,雖然揹負著私生子的名聲,卻品行不錯。”
安亦晴想起剛才那個一臉憨厚老實的男人,不由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會咬人的狗不叫,秦家最難搞的,絕對不是秦丁山。”
張玉生和廖景林一愣,不由得面面相覷。會咬人的狗不叫?難道說……
一思及此,張玉生和廖景林的心底隱隱升起一股寒意,人心可怕,難以想象!
……
解石區,清一水的擺放著一拍解石機好,還有各種各樣的解石工具。大家可以隨意挑選任意一位師傅來解石,當然是有手工費的。
眼見著解石區的人多了起來,安亦晴幾人又恢復了之前的關係。
“張經理,麻煩你了。”廖景林裝模作樣的說道。
“兄弟別客氣,舉手之勞。”張玉生脫掉身上的西裝,將裡面的襯衫袖子捲了卷,露出精壯的手臂。
廖景林的兩個助理從小推車上搬起一塊最大的毛料,吃力的放在瞭解石臺上。張玉生按照之前安亦晴吩咐的,在毛料上簡單的畫了幾條線,然後拿著解石機開始解石。
安亦晴不傻,單憑廖景林一個人的能力,即使選到了好毛料,也未必能順利的解出來。演這一齣戲,自然是給別人看的。現在的時機並不成熟,華夏玉石還不能暴露,她現在的實力並不能將所有的一切都放在明處,容易引來有心人的猜疑和搶奪。
在張玉生解石的同時,旁邊的幾臺解石機上也有人在幹活。只不過無一例外,全都賭垮了。引得圍觀的人一片嘆息,這就是賭石的誘惑之處,在千分之一甚至萬分之一的機率中尋求刺激。
圍觀的眾人一見賭垮了,就紛紛圍在了安亦晴幾人的身邊,期待著這塊毛料裡可以出綠。
只見張玉生小心翼翼的按著畫上的線一刀切下,斷面出現一層白霧。
“出霧了!出霧了!”圍觀的人驚呼一聲,在解石中,出霧就代表著毛料裡面有翡翠。這種現象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