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做了幾個手勢。顧家鐵衛齊刷刷的點頭,然後迅速散開,將安家別墅保護的水洩不通。
而在安家別墅的門口,十二血將中其餘的四個人一動不動,警惕的站在那裡。
今晚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即使安亦晴不吩咐,他們也會主動擔負起保護安家人的責任。
顧夜霖深邃的黑眸中帶著欣賞,他看了四個血將一樣,轉身離開。
哈市的玉元齋遭受重創,這件事情,有蹊蹺。
一夜無眠。
哈市,安亦晴和張玉生還有張恆三人在玉元齋總部整整看了一夜的監控錄影,直把張玉生和張恆兩人熬得哈欠連天,眼裡全是血絲。反觀安亦晴,臉色正常,眼神清澈,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就好像剛起床一樣。
張恆艱難的睜開眼睛驚恐的看著安亦晴,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張玉生笑呵呵的拍了拍張恆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說道:“兄弟,別驚訝,你得習慣。小姐就是能做到我們都做不到的事情。”
張恆一臉感嘆的點點頭,說不出話來。
“小姐,您可有什麼發現?我盯著錄影看了一夜,什麼也沒察覺到啊。”張玉生又看了一遍監控錄影。電腦螢幕上,一群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拿著刀和棍棒闖進玉元齋,二話沒說就開始打砸。從其他分店傳過來的監控錄影看,都是大同小異。他們應該是知道玉元齋附近裝滿了監控器,所以全都帶著鴨舌帽,臉上帶著口罩。除了身材能看出是男人,其他的資料,全都沒有發現。
難道線索到這裡就斷了?真的找不出這些人了?張玉生心中有些鬱悶。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安亦晴紅唇輕啟。
“這幾家分店事情發生的時間差不多,他們應該是不同的人,但是可以肯定,都是一個勢力的。不過,這些人進來之後,看似凶神惡煞,但是並沒有傷及太多人,只有個別幾個人上前阻止,才將他們打傷。你看。”安亦晴伸手指著總店的監控錄影,緩緩說道,“雖然這些人來勢洶洶,但是你們發沒發現,他們進店之後,並沒有針對性的打砸,如果是普通黑社會收保護費,應該搶奪翡翠才對。但是他們只是瘋狂的打砸,就好像巴不得將事情越鬧越大一樣。”
張玉生和張恆兩個人湊過腦袋,又重新將玉元齋總店的監控錄影重新看了一遍,漸漸也發現了端倪。
“可不是嗎?這些人不偷不搶,也不傷人,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小姐,您說他們會不會是其他同行派來的?”張玉生的猜測不無可能,玉元齋的品牌這麼火,每個月的營業額都是上千萬,如果沒有同行嫉妒,換誰都不會相信。
同行嫉妒這個猜測安亦晴也想過,但是她很快就否決了。
“應該不會是同行派來的。哈市離京都不遠,京都的一舉一動很快就會傳過來。我調查過哈市所有的翡翠品牌,沒有任何一家背後的勢力可以與安家抗衡。聰明人都知道,與其在背後搞小動作,倒不如與玉元齋交好,這樣他們得到的利益會更多。”
安亦晴說的在理,安家作為華夏國的貴族名流,其地位和實力不容小覷。雖說在古武世家眼裡,安家只是普通的大家豪門,但是在這些生意人眼中,安家,是他們高不可攀的存在。這樣的豪門貴族,這些人想巴結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得罪?
現在玉元齋佔據了華夏國的整個北方市場,所有的人都知道,玉元齋的老闆是安亦晴,安亦晴的背後是安家。想在老虎身上拔毛,活膩歪了!
所以,同行嫉妒這個猜測,不成立。
張玉生若有所思的伸出手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不是同行打壓,那會是什麼?這些人一定是有預謀的,不然怎麼會一點兒線索也沒留下來?”
“誰說沒有線索?”
安亦晴輕柔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自信和堅定。
“小姐,哪裡有線索?這些錄影我們翻來覆去看了幾十遍了。”張玉生鬱悶的撓了撓後腦勺。
“你們看看這裡。”安亦晴伸出手指著哈市一家分店的監控錄影,在她的手指點選的地方,是玉元齋門前的一條寬敞的街道。
“這裡?只是普通的麵包車啊,這些人不是從這輛車上下來的,有什麼問題嗎?”張玉生和張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輛麵包車。他們看的真切,那些砸場子的人不是從這輛車裡走下來的。而且,這輛車是在玉元齋被砸的二十幾分鍾之後,才緩緩離開。
張玉生和張恆兩個人實在想不明白這輛麵包車和那些來歷不明的人究竟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