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睹該去多看看他的時候,不由的詢問:“大王,您也有段日子沒去看過王妃了,要不要去看看王妃。”
耶律胡睹無法說出口自己的真實理由,只對巴奴爾說:“側妃這件事正在緊要關頭,本王怕是分不了身,你讓月出多做些王妃平日裡愛吃的東西,再派人去西域運些瓜果去王妃那,不要委屈了王妃”
接連幾日凌珊公主每天都會以自己要去耶律胡睹的書房找書,或是拿著前一天拿走的書過來說自己把耶律胡睹的書放回來為由頻繁出入耶律胡睹的書房,得到巴奴爾命令的守門侍衛不敢多加阻攔凌珊公主,就這樣凌珊公主每次都很容易就進了書房,一心只顧著佈防圖的事情凌珊公主沒有心思去想自己為何會這麼輕易就進了書房,可為了不讓門口的侍衛疑心她每天進去都不會耽擱太長時間,每天進到小套間裡把架子上的卷軸圖看上幾副,終於經過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讓她在架子的最上一層發現了佈防圖的卷軸,凌珊公主一一開啟看著,發現有大宋的,還有西域這些大遼周邊小國的佈防圖,在那些卷軸裡凌珊公主尋到了大遼對西夏的佈防圖,急忙將那圖的卷軸合上,放在自己能認出的最邊上,心裡盤算著這一回找見明天就可以過來臨摹了,為了不讓耶律胡睹發現這圖被動過她今晚必須讓耶律胡睹睡在北王院裡不能來書房,這樣他第二天就會直接去軍營而不會發現書房自己放在一邊的佈防圖,到時候畫圖也需要些時間,為了不讓門外的侍衛覺得自己待得時間太長而有了疑心,只好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一定要讓他們睡過去才行。
當晚凌珊公主讓下人們準備了許多的酒,以自己有孕為藉口一直灌著耶律胡睹,直到看見耶律胡睹臉頰緋紅滿口酒氣一身的醉意這才放下心讓小滿她們收拾了桌子上的殘湯剩飯,自己與一位婢女扶著耶律胡睹去了寢室,看著耶律胡睹躺在了床上凌珊公主支走了邊上準備伺候他們的婢女,親自為耶律胡睹解開衣服,給他換上寢衣褲後凌珊公主自己也換好了衣服吹滅了蠟燭倚在耶律胡睹的懷裡,聽著耶律胡睹熟睡的聲音凌珊公主忍不住微微抬起頭拿著手在耶律胡睹的臉龐上來回勾勒著他的五官,最後親了耶律胡睹的薄唇一下輕輕的說:“夫君,對不起,只此一次,一定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半夜凌珊公主早已乏困的縮在耶律胡睹的懷裡睡著了,均勻的氣息灑在耶律胡睹的胸口,黑暗裡耶律胡睹忽然睜開了眼睛,確定凌珊公主真的睡著之後耶律胡睹毫不留戀的抽出自己的摟著凌珊公主的胳膊,拿著修長的手指把自己的薄唇來回擦了半晌,覺得乾淨了之後這才停手,卻細細冷聲的低語:“你這賤人居然敢碰本王的嘴唇,這根本就不是你配動的地方。”想到凌珊公主以為自己睡熟了而說的那些話耶律胡睹覺得自己這一次裝醉裝的值了,那眼眸裡的琥珀色變的暗沉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送走了耶律胡睹凌珊公主馬不停蹄的又端著已經加了料的兩碗茶水和幾本書又去了耶律胡睹的書房,見到守在門口的侍衛凌珊公主帶著淺笑對他們說:“你們每日都要這麼守著大王的書房也算是勞苦功高了,今個我來特意給你們準備了兩碗茶水,天氣燥熱,你們喝了茶再好好的為大王守著書房。”
兩個侍衛自然覺得是受寵若驚,耶律胡睹的側妃親自給他們端來的茶水,他們接過碗仰著脖子就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凌珊公主安心的推門而入進了書房,門外的侍衛不到幾分鐘就都癱坐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凌珊公主隨便把書放下後從小套間的架子上把自己擺在邊上的卷軸佈防圖拿了出來,走到耶律胡睹的書桌前將那圖展開來看,尋到她父王想要的那一處的佈防,急忙從耶律胡睹書桌上拿過一張紙,研好墨拿起筆就準備畫出來。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凌珊公主緊張的那握著筆的手不停地抖著,為了爭取時間不讓別人發現凌珊公主快速的穩定了自己的心神,把圖以最快的速度臨摹了下來,將畫好圖的紙摺好揣進懷裡,卷好佈防圖來到小套間的架子前按照記憶裡那圖原來的擺放地方又放了回去。
走出門看見還在昏睡的侍衛,凌珊公主從袖口裡掏出兩個丸藥分別讓他們吃了下去,那兩人不多一會就醒了過來,看見凌珊公主錯愕的問:“側妃,我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睡了過去。”
凌珊公主裝出一副非常緊張的表情對他們說:“怕是你們今天吃了什麼和茶水相剋的東西,喝了水就暈了過去,本來我都想叫太醫來看你們,突然想到自己隨身戴著我們西夏的解毒藥丸,就是治這食物中毒或是普通中毒的,這你們才算醒了過來。”兩個侍衛聽著凌珊公主說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