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耶律胡睹哈哈大笑著說:“你這小東西現在不是拿這種眼神看你夫君的時候,所以乖乖的和本王就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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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重元之亂(上)
師叔走後過了不到半個月,一日清晨宮裡來人將耶律胡睹宣旨給叫進宮裡去了,李念玉在府裡忐忑不安的等著耶律胡睹回來,不過幾個時辰耶律胡睹就回來了,臉上卻看不出喜怒,李念玉給他解下黑裘披風問他:“可是出了什麼事?”
耶律胡睹只是若有所思的說:“皇上下旨改國號了,由景福改為重熙了。”
李念玉有些愕然的問他:“怎麼好端端的要改國號,是有什麼說法嗎?”
耶律胡睹琥珀色的眼睛沉了沉只是輕描淡寫地說:“皇上的心思我們怎麼會猜得到,既然改了就自有他的用意,我們現在先保全好自己才是主要的。”
雖說改了國號可是北院王府依舊如同往常一樣的過著日子,朝廷裡的局勢卻是不容樂觀太后蕭氏一直把持著朝政,整個大遼似乎是籠罩在一片陰暗的黑色裡,各個王爺的王府,還有的北院和耶律冷的南院到處都是太后的耳目,耶律家的權力漸漸地被蕭氏一族替代著耶律宗真這位遼興宗彷彿太后搬出的代言人一般幾乎除了傳達太后交給他辦的事情外就沒有什麼權力了,就連那人生自由都沒有,無論到哪那太后派去的人都是形影不離的跟著他。
從太后掌權之後那太后對耶律胡睹就更是不斷地演繹著什麼叫給一棍子再給一顆棗,無非是介於耶律胡睹的這北院大王的軍權,想要想盡各種法子逼著他主動交出這軍權,若不是這幾年耶律胡睹的性子被磨了出來,死死咬住不鬆口不論太后用什麼法子他都是忍著不發作,我想要是換做我與他剛成親那會恐怕他早就被太后治個大不敬之罪了,大家的日子都沒有好過的,看著太后蕭氏家族就連曾經伺候過他們的下人都可以隨意得到官職,更是讓這耶律家的人恨得不斷磨著牙。
可是誰也不知道也許是天意使然,耶律宗真改了國號只有一年多的時間後就發生了一件改變許多人命運之事,朝局之上看似一片平靜實則卻是暗濤洶湧,要是此時有一人往進扔進一顆石頭,那便會掀起軒然大波。
公元一零三四年大遼重熙三年的四月,遼國皇宮太后的寢宮
午睡起來的太后在宮女的服侍下稍微洗漱了一下後淨了手就坐了下來,一邊沏好茶的宮女趕忙為她端來茶水,太后接過茶水便小口喝了起來,這時門外的宮人福身進來稟告說:“稟告太后,殿外秦國王覲見。”
太后聽見是她最疼愛的兒子耶律重元來了,這才微微有了些許笑臉說道:“快讓秦國王進來。”
說完又對著身邊伺候的宮女說:“給秦國王沏茶來。”
耶律重元得到應允也高興的掛著笑臉進來了,見到太后福身行禮道:“兒臣拜見母后。”
太后急忙起身扶起耶律重元微笑著說:“快起來,到母后這就不要那麼多的禮節了,你有好幾日沒有來見母后了,可是這段日子忙著什麼。”
屋子裡的宮女紛紛給耶律重元行禮,那個沏茶的宮女沏好茶後就將茶杯放在桌上,也對著耶律重元福了身,太后揮了一下手對她們說:“都出去外面等著吧,哀家與秦國王有些話要商議。”
宮女們紛紛福身回答“是,奴婢們這就退下”全部出去到了殿外守候。
太后與耶律重元隨後都坐了下來,太后滿眼都是溺寵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孛吉知怎麼這幾日還瘦了,可是胃口不好?”
耶律重元笑了笑說:“母后嚴重了,哪有瘦下來了,倒是皇兄兒臣昨日見著他見他倒是比起原來清瘦了好些,母后也該多去看看皇兄。”
本來是一臉笑意的太后聽了耶律重元的話後立刻拉下了臉,有些凌厲的說:“哼,只骨,他不是我的兒子,他是蕭菩薩哥那個賤人的好兒子,他好於不好與哀家何干,你也記著以後在母后面前不許提他。”
耶律重元自知是多了句嘴說了不該說的話,急忙安撫太后說:“母后息怒,兒臣以後不說就是了,還望母后能顧忌鳳體,切莫因為兒臣這句多嘴之言而氣壞了身子。”
太后微微沉了一下氣對著耶律重元說:“無妨,你是哀家最疼愛的兒子,哀家怎麼會為你所說的幾句話就怪罪你,你的性子哀家是最清楚的,自小就護著你的那個哥哥,先不說這個了,哀家這段日子卻有件心事。”
耶律重元看向太后問:“不知母后的心事是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