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我這會就去找憶柳姐姐,把小寶貝抱到我那去,老姐,姐夫,那我先走了。”
李漠就像安了兩個風腿一樣的跑了出去,李念玉對著耶律胡睹恨恨的說:“你一定是故意的。”
耶律胡睹無恥的笑著捏了捏李念玉的鼻子說:“這樣本王的愛妃才能好好照顧本王啊。”
夜幕降臨的北院府,在耶律胡睹住的北王院中
憶柳找出耶律胡睹與李念玉第二天進宮要穿的衣服後,耶律胡睹就對憶柳說:“憶柳,你早點下去歇著吧,明日早些過來伺候王妃進宮。”
“是,奴婢知道了,大王,王妃早點歇息吧,奴婢退下了。”彎腰行了禮憶柳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憶柳走後,看著新找出來的衣服李念玉怕衣服放不好會出壓褶子所以又重新疊著衣服,這時耶律胡睹走過來從李念玉手裡拿走衣服賭氣的說:“玉兒,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衣服,是你的夫君。”
不等李念玉說話就打橫把她抱起往床邊走去,把李念玉放在床上後兩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李念玉摟著他的脖子笑著說:“耶律胡睹,我發現你生氣的時候還挺可愛的嘛。”
“玉兒,本王也發現你居然從第一次見本王就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見到本王會害怕。”
李念玉笑著親了一下他的下巴,調侃的問他:“別的女人,北院大王,是不是你女人太多了,北院府收不下了,被你都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耶律胡睹輕輕勾了下他的薄唇說:“以後不許你叫本王北院大王,還有本王可沒說那些女人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可由不得你胡說,本王現在就告訴你誰才是本王的女人。”說完健碩高大的身軀就壓上了李念玉的身子
而此時北院府的另一處小別院
娜木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夜色,她身邊的婢女給她披了件外套,勸著她說:“主子,早些歇息吧,大王今夜應該不會來了,奴婢聽說大王與王妃已經在北王院歇下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歇著吧,我一會就歇息。”娜木對她身邊的婢女說道。
那位婢女沒再說話便退下了,她不喜歡她的這個主子,因為她的心計不是深,是壞,她覺得跟著這樣的主子就像與一條蛇在一起一樣,所以她平時對主子的事情很少插言,看著她的主子在這王府做著一件件的缺德事,為了讓大王經常來給大王的湯裡與薰香裡放上媚藥,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王被蒙在裡面,但她確信她的這毒蛇主子一定會遭到天譴的,一定會。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進了屋子,一身黑色的夜行服,蒙著黑色的面紗,對著娜木的背影說:“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你那驍勇的北院王此刻正在北王院和他的王妃歇著呢,怎麼會想起還有個你。”
聽聞身後的女聲,娜木驚訝的回過頭,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驚呼:“你是誰?是怎麼進來的,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因為蒙著面紗看不見那黑衣女子的表情,只見她淡定的看著娜木緩緩開口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合作,我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娜木稍稍鎮定了一下說:“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與你合作。”
黑衣女子胸有成竹的說:“你想當北院王府的王妃,如果和我合作,我會幫你除了李念玉,以你的心計這北院王妃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嗎,我勸你想清楚,與我合作你不會吃虧。”
“為什麼要找我與你合作?”娜木問道。
“因為我們都想讓李念玉死。”黑衣女子狠狠的咬著牙說道。
聽到黑衣女說到了自己的心裡,娜木動搖了,她說:“好,我同意與你合作,那我該做什麼。”
黑衣女子見娜木已經有所動搖,便說:“我會來找你,告訴你麼做,你只要照著我說的去做就行了。”說著從衣服裡拿出一個紙包,“這個你拿著,李念玉不是養著北院王那個姐姐的孩子嗎,把這個放在孩子喝的牛奶裡,那孩子要是了毒或是死了,她李念玉就是有100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就算北院王不會殺了她,以後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我們再要對付她不就易如反掌了嗎。”
聽著黑衣女子的話,娜木對這女子的崇拜簡直就如同滔滔江水,原來女人心計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這李念玉到底是怎麼得罪的這個人的,不過她關心的不是李念玉是怎麼得罪這個人的,而是李念玉是怎麼死的。
接過黑衣女子手裡的紙包,娜木對她說:“我明白了,我會見機行事的。”
黑衣女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