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手機給由從飛發了簡訊,這才靜靜的坐在一邊等著。
不一會,由從飛也找來了,他倆坐在那裡看著秦川,張新月問:“怎麼辦,縣長不願回家。”
“那再等一會,等他醉了,再送回去。”跟了秦川這麼久,他的脾氣由從飛還是瞭解一些的,他過於硬直,不善於隱藏自己的情感,這對一個縣長來說,可能是至命傷,可是他只是一個車伕,沒有合適的機會,他是不會輕意表露自己的觀點的。對上司提建議,也得講究方式方法,不然會讓人家覺得你多嘴多舌,說不定很快就把你換了。
“看來只能這樣了。”張新月也沒有辦法,只好聽從了由從飛的建議。
這時秦川也看見了他們,向他們招手說:“來,跳起來啊,難道比我都老嗎?”
張新月從沒見過秦川如此瘋狂過,她笑著走進舞池,隨著節奏亂扭著,秦川高興地哈哈大笑,那笑裡含有悲愴,也有無奈。張新月聽出了他的酸楚,心痛無比,要狂亂的勁舞中,她傷心的淚悄悄的流了下來。
秦川直鬧到大半夜,張新月和由從飛才氣喘噓噓的把他弄回了家,直到躺在床上,他還在叫著:“我不回家。”
張新月去燒了點熱水給他洗了臉,沒想到還沒出臥室的門,他就哇的吐了一地,只得再次進來幫他清潔。她正幫他擦著身上的汙穢,不想他又哇的吐了她一身。張新月沒有辦法,只得先將他擦乾淨再說。她和由從飛忙了大半夜,秦川才呼呼睡去,他們倆也累了,又怕秦川出什麼事,不敢離開。
張新月說:“嫂子不在家,今晚我們還是守著縣長算了。”
“好吧。你也去洗一下吧,全身都髒了,我在客廳等。”
“好吧。”
第184章 誤會之傷
她走進臥室裡的衛生間,從鏡子裡看到自己身上到處是秦川吐的髒東西。唉呀,這可是周婭的旗袍啊,怎麼辦呢?不得已,她只能鎖好門,脫下身上的旗袍隨便洗了洗,洗完她才發現旗袍全溼了,而她只穿著內衣,幾乎*。就這樣是不能出去的,秦川雖然醉了,可是還有由從飛,怎麼辦啊。
她只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溼旗袍套上了身,她從來沒想到溼衣會這麼難穿上身,就是穿上了,也一點也不舒服,而且溼旗袍把她裹得更加玲瓏剔透,袍下還滴著水,她怎麼敢出去啊。
她悄悄的開啟了一條門縫,發現由從飛已經不在了,只有秦川醉得像個死豬。她躡手躡腳地走出來,到秦川家的衣櫃裡找到了一條趙芸的裙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換上再說。
正換著,突然聽秦川叫了一聲:“趙芸。”
她大驚,以為秦川醒了,連忙用裙子捂著自己裸露的胸。細細一看,原來沒醒,說夢話呢。她趕快換好了衣服,再把旗袍拿去掛在衛生間,這才到客廳去。
到了客廳,她看見由從飛在沙發上靠著睡著了。她靠了一小會,實在睡不著,又有點擔心秦川,就上樓去看看他。
秦川睡得很熟,可是表情看上去有點痛苦,她幫他把被子掖好,找了一本雜誌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不知不覺她也睡著了。
下半夜,秦川忽然覺得肚子痛,他吃力的摸爬起來,到衛生間方便了一下,頓時覺得輕鬆很多,只是口渴難耐,頭也很疼,可能是昨晚喝的酒太雜了,他一喝醉就這樣,口喝。
他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看見沙發上靠著一個人,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是消失了兩天的趙芸嗎,他驚訝的叫了一聲:“趙芸。”
然後,他惦著腳輕輕的靠了過去,就怕她是一隻小鳥,自己的腳步聲會把她驚飛了一樣。
一股女人特有的蘭香襲來,令他心情澎湃,壓抑已久的慾望和兩天來的情感折磨讓他渴望擁她入懷。柔和的壁燈下,一張清麗的臉龐如花兒一樣開放。
“新月?”他咕噥著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吵醒了她。他好像回憶起了昨晚的失態,不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了起來。他找了一床毯子,輕輕給她蓋上,又退回到床上靠著,靜靜欣賞著她。
第185章 誤會之傷2
她熟睡的樣子好可愛啊,就像一輪明月,一臉的寧靜,和女兒豆豆睡著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唉,這個女孩子對自己真好,她的眼中時時流露著一種對自己的關懷和依戀,他知道那是不同於一般的感情,可是自己又不得不在她面前洋裝不知。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已婚男人,她對自己的感情,他已經失去了接受的資格。
雖然他在清雲縣也經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