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顆痣,他才能逢凶化吉;在改革開放之後步步高昇的。
到時問問張鴻明,他們救的人有沒有長那顆痣就行了,就是王有義也不一定知道得那麼清楚。倒是李天宇,區區一個小縣的財政局長,如何訊息來源如此之廣,這對他而言始終是個迷。
在回清雲的路上,秦川一想到林子衝就感到不舒服,想到自己竟然吃一個小秘書的醋,他感到自己真有點可笑,三十好幾的人了,感情還能左右他的思想,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他決定不再去想這事,作為男人,再深的感情也抵不過事業的輝煌。
而林子衝,自己要不要換掉呢?還是別這麼小氣吧,別讓張新月把自己看貶了,他們還不值得他大動肝火。哈哈,什麼天長地久的承諾,全是風花雪月時的點綴,情場本來就是生活的調味品,自己也太重情義了。
作為一個縣長,官場本就幻化無窮,不能再把精力放在情場上了,經歷了一個趙芸,自己受的傷害還不夠嗎?現在哪個有地位有身份的男人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他秦川又何必要當另類呢?在清雲縣,像劉葉那樣生得漂亮又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又何必在為了一兩個女人傷得死去活來的。
秦川在心裡冷笑,一股寒意令他打了個寒戰。由從飛以為秦川受了寒,忙把空調關了。初夏的太陽還是很毒的,不一會車內溫度就升高了,秦川問:“空調是不是壞了,怎麼這麼熱?”由從飛慌得又開了空調,秦川在一陣涼意裡沉沉睡去,他夢見了張新月的,她那純真的笑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牽動了他的神經,讓他在夢裡也心痛起來。
張新月本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秦川對自己的態度,可是當她聽到秦川語氣中所帶的冷淡,她還是忍不住傷心落淚了。她對他的愛深入骨髓,令她欲罷不能。
不知道是誰說過,醫治失戀的最好良藥是開始新的愛情,可是林子衝給她的愛還是沒能驅散她內心的痛苦,反而讓她更加憐惜起秦川來。短短几天的時間,秦川所受的傷她感同身受,她怎麼忍心讓他一個人去承受那些痛苦?她是愛他的啊,可是她為什麼還要往他的心口上撒鹽呢?
她的心裡真是矛盾,看著自己的愛人受苦,就算自己泡在蜜糖裡,心裡也不會甜的。她天天能收到林子衝甜言蜜語的簡訊,然而不管白天晚上她都想知道秦川的訊息,可是自己還是不敢打他的電話,也不敢問林子衝。
就這樣過了一週,秦川主動給她打了電話,說的還是約錢志剛到清雲縣的事,秦川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讓張新月的胸口感到很堵,半天也喘不過氣來。
她免強接完秦川的電話,用手拍了拍胸口,半天才順過氣來。她想,自己這下和秦川的緣份真的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新開始,這份愛,就像風吹過,不留痕跡。
秦川給了她王有義和錢志剛的電話,讓她務必請到錢志剛。面對如此艱鉅的任務,張新月沒有退縮的理由,雖然她只是基層一個小小的幹部職工,要請動一個常務副省長並非易事,可是就算是為了秦川,她也要去試一試。
她心裡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也該去巴結一下這樣重要的人物,就憑著她的父親救過他一命,自己的仕途也將會是前途一片光明,她沒有這樣的心機,她只把這當作了一次必須完成的任務,當作對秦川的報答。
秦川給她的電話,她沒有馬上就打,而是想了又想,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打動錢志剛,讓他主動提出來到清雲縣去。
張新月給父親打了個電話,問了問當初他們救錢志剛時的一些細節,他父親特別提到錢志剛當時很愛吃她母親做的薰火腿。
這讓她心裡一動,就讓政府辦的車給她送來了了兩隻薰火腿,這才給王有義打電話,說她的父母得知錢志剛的訊息,特意帶了兩隻薰火腿,她想親自送到錢志剛家裡去,王有義未敢對這個涉世未深的姑娘怠慢,及時的把她的請求轉告了錢志剛,錢志剛很快就同意讓張新月週末到家裡吃飯。
張新月知道錢志剛的這一邀請的機會十分難得,要請到錢志剛成敗在此一舉。他這樣的省長級人物,能給她家這樣大的面子讓她感到受寵若驚,別說只是二十多年前的一次善舉,以他現在的身份,只怕是有人以命相送,也不一定會領這個情的。
週末很快就到了,張新月和駐省辦要了一張車,按著王有義給她的地址向錢志剛的家進發。
她今天穿著一條墨綠色的旗袍,衫得她雪白的肌膚更加迷人可愛,她的服飾參考當然少不了周婭,就是胸前的珍珠項璉也是周婭借給她的,剛戴上去時,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