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上來。
白蘭激動的抱著龍陽的胳膊,久久沒有撒開。
“白蘭,撒開手吧,讓我喘口氣。”龍陽無奈的說道。
白蘭埋著頭,不為龍陽的話所動。龍陽只有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揉揉發酸的肩頭。見白蘭還在低著頭,龍陽覺得詫異,這丫頭怎麼了?
龍陽歪著頭察看,白蘭的臉上竟掛著淚珠,她在默默的流淚。
“怎麼了?”龍陽迷惑的問道。
“你這一去,已經三天三夜了!”白蘭邊說邊低聲啜泣著。
“那麼長時間!朱隊他們呢?”龍陽急促的問道。
“他們還在南面,一直在等你出來。”白蘭小心的回答。
“快走!”龍陽拉起白蘭,向南老井衝去。
按青玉所說,南老井裡就是一處復活陣法,三起自殺死亡案件和紅玉母女有關,必須馬上向朱宏遠彙報,遲則生變。
再者,已經三天三夜了,不知他們已經急成什麼樣子。
長長的街道,不用轉彎,龍陽帶著白蘭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南老井。遠遠的,龍陽看見一道身影坐在井沿處,眼睛盯著井口,一動不動。是天天,是她,她一直守在老井處,等待著龍陽的歸來。
“天天!”龍陽對著井沿處的天天喊道。
“龍陽?!”天天聽到喊聲,激動的站起身來。她轉身看向身後的遠處,她看到了龍陽,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天天向前跑了幾步,突然止住身體,立在那裡。她看見了白蘭,正牽著龍陽的手,和龍陽一起向她走來。
自己在這裡沒日沒夜的等他回來,他卻先見了白蘭,還和白蘭手牽著手。天天突然覺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也是個多餘的人。她拼命的控制住眼淚,突然向遠處跑開。等遠離老井後,天天大聲的哭了起來,邊跑邊任著眼淚狂湧而出。
“龍陽!”當看見龍陽出現後,朱宏遠與于飛迎了上去。
“你小子去了哪裡?怎麼從別處回來了?”朱宏遠對著龍陽的胸膛重重的擂了一拳。
“說來話長。對了,天天怎麼了?”龍陽不解的問道。
“怎麼了?!你看看你自己就知道原因了。”于飛在一旁提醒道。
“我自己?”龍陽上下左右的看看自己,突然發現白蘭還在一旁,小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放手!”
龍陽立刻明白了原因,天天又一次誤會了。不過不能怪天天,只能怪自己。
“你怎麼那麼大聲對我說話,我也等了你好幾天啊!”白蘭甩掉龍陽的手,也跑了開去。
“這?哎!”龍陽無奈的搖頭,長長的嘆氣。
“哎!”于飛學著龍陽的樣子,邊嘆氣邊收拾著井邊的繩索。
“哎!回單位再說吧!”朱宏遠為大不尊,也有模學樣,搖頭嘆息著。
朱宏遠和于飛二人輪流著值夜班,讓天天夜間休息。可天天愣是不同意,堅持了三天三夜,非要等到龍陽出來不可。
三人迅速收拾著,這幾天吃睡都在這老井附近,著實辛苦。加之還要注意保密,不能引起周圍居民的恐慌,更加不易。
朱宏遠的辦公室燈火通明、酒菜飄香,為了節約時間,晚飯和會議放在一起進行。人只有四個,朱宏遠、龍陽、于飛和天天。天天靠近朱宏遠,遠離著龍陽,時而夾起菜吃幾口,時而發呆,怔怔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飯碗,一句話也不說。
龍陽偷偷的看向天天,看著天天的樣子,心口莫名的疼痛。“哎!”
“哎!”于飛跟著嘆氣。
“哎!”朱宏遠的嘆息隨之而來。
井口的一幕再次發生,三人對視,可誰也沒有笑起來。
“哎!”天天竟然緊跟著嘆息著,她是無意識的跟隨,絲毫沒有注意到四周人的反應。因為聽到天天的嘆息聲,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她,繼而互相驚訝的看了看。
“咳!談正事,龍陽,你講講井下的情況。”朱宏遠打破此時尷尬的氣氛,咳嗽一聲,說道。
“哦!”龍陽從天天身上收回目光,點頭回答。“這南北兩處老井可以相通,它們就是兩處墓葬!”龍陽將井下的經歷講述了一遍。
當聽到龍陽在井下的危險經歷時,天天抬起了頭,仔細的傾聽著。直到聽到龍陽從北井處出來,她才似乎解開心結。
“你說這井下竟然有如此大的玄機?!”當聽完龍陽的講述後,于飛緊接著問道。
“不只如此,這南井還是一處奇異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