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寒潭之力,你快快”
流羽猛然就是一凜,雙手扣緊了她的手,將她直拉入懷中,他的掌心漸漸有隱約的氣流湧動,涓涓而起,緩緩遊走,倒流回他的身體花解語用盡全力平抑心情,許是因為得了鳳王的首肯,她的靈力與神念,一起進入了他的識海她能感覺得到,面前已經一片蒼夷,前方像有一個巨大的火山,那火焰噴薄欲出,火熱蒸騰,即將燎原。而寒潭之力自兩掌經脈,漸漸的匯入,便入兩條小溪,卻完全沒有來的及進入河床,幾乎在匯入的同時,就已經被那火焰蒸發吞噬了。
花解語心急如焚,努力的催動靈力,收效卻是微乎其微,火山以一種無可抵抗的威勢不斷噴發,火熱的岩漿噴湧而來,漸漸漫延,眼看就要把這一片天地俱都化為血紅。
這樣的生死關頭,她的神志卻陡然清明識海正中那乾涸的河床,正被岩漿一點點匯入,化為一道火紅的河流,迅速奔湧而來。
那是丹田!全身靈力,俱在丹田,丹田為氣海,乃陰陽生命之源此時的花解語,全副心神俱在此,早已經忘記了男女大防,倫理規矩她心念到處,掃霞衣自動消失,她柔軟的小腹,便顫抖著貼在了他的身上。
流羽身上的衣服,同樣是本體煉化的法衣,便如是另一層肌膚,即使他已經神志迷糊,可是在這種識海久渴的情形之下,感應到這外來的寒潭之力,幾乎是立刻的,他火紅的衣衫隨之化去,兩人下腹的肌膚密密相貼
洶湧的洪流迅速匯入了河床,帶著萬載玄冰的至寒之力,硬生生阻止了那火海漫延的速度兩相抗衡,彼進我退漸漸的,流羽的意識越來越是清醒,那寒潭之力,帶著他強大的精神指引,終於慢慢,慢慢的將那火海推了回去,然後一點一點,滋潤焦土,平息火山
竟不知過了多久,花解語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彼此俱都不著寸縷,他的身體正壓在她身上,兩人的手指密密扣緊,最柔軟最私密之處,正密密相貼她怔忡了許久,猛然發現了此時兩人的情形,一時羞的全身燙熱,卻竟不敢抽身,咬牙道:“鳳王”
流羽緩緩的張開了眼睛,略略抬身,鳳眸中一片迷惘,就這樣怔怔的看著她,好像從來不曾認識過。她羞不可抑的別了臉,耳邊,他卻喚出一個陌生的名字:“瑤兒”
花解語一怔,心裡猛然就是一涼就這樣共歷了生死,就這樣共度了長夜,彼此裸裎,親密到無隙,他甚至還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他叫出的,卻是一個她所不知的名字。她抑了好久,才抑了滿心翻覆的痛楚與不甘,努力讓聲音平靜,她淡淡的道:“鳳王,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他的手忽然就是一緊,看著她,狹長絕美的鳳目中,眼神漸漸變的灼熱,花解語別開眼,再問一句:“鳳王?”
他喃喃的道:“花解語”
真難得,這一次,他居然叫對了她的名字花解語自嘲的牽了嘴角,卻連答他一句,都沒了力氣,流羽忽然抬手,將她的發掠回去,低頭對上她的眼睛,柔聲道,“你究竟是誰?”
她有些羞惱,咬牙看著他:“鳳王,我可以先起來嗎?”
他輕輕喘出了一口氣:“不可以”她一怔,他重又吸了一口氣,聲音漸漸清晰,重複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我這一次,絕不放你走”
她愣了一愣,心裡忽然像炸開了火花,滿眼亮閃閃的,可是一轉念間,卻重又化為灰暗,勾起了唇角,她笑:“鳳王,我想你弄錯了罷?我”
“別叫我鳳王”他緩緩閉了下眼睛,低柔的:“別叫我鳳王,好不好?”
那隱忍痛楚的神情,讓她不忍心再說。他看著她,他的手輕輕的撫過她的眉眼全無徵兆的,他忽然低頭,把唇印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後是臉頰,櫻唇,下巴他的吻全無技巧,卻如此溫暖深沉,一點一點,一分一分,細細的,密密的,深深的吻過,他幾乎是用自己的唇,自己的心,在愛撫她,親近她這讓她整個人,都漸漸顫粟起來
他的吻滑過了她的下巴,一點點吻入她的頸窩,在這樣的肌膚相親中,他的身體漸漸變的火熱,緊實堅硬的胸膛壓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小小的茱萸擠在一起,小腹處仍舊在廝磨輾轉,卻有某種昂揚的物體,漸漸抬頭,嵌入了她雙-腿-之間她整個人都化成了一攤水,唇間漸漸抑不住呻吟
他完全是在依從本能,用最深沉的感覺,迎接懷裡這個小小的柔軟的人兒那火熱昂揚的欲-望自動自發的擠壓碾磨,帶著深深的渴望,帶著等待了千年的熱烈,蓄勢待發卻不得其門而入。她漸漸覺得驚惶,終於忍不住,雙腿一併,他動作猛然就是一停,喉間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