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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沈修止在月色下站了許久; 身後有人往這處走來,站定在幾步遠; 柔聲問道:“師兄睡不著嗎?”
沈修止聞言淡“嗯”了一聲; 轉身看去見施梓漆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外,多有危險; 便開口提醒道:“很晚了; 早些回屋歇息罷。”
施梓漆聞言沉默不語,她走向船艙邊緣; 看著水面上波光粼粼,斟酌了一番才開口問道:“師兄; 那個女子; 她和你……”她話間一頓; 又轉頭看向他,“我瞧那女子做派不似好人,你們那時在村中同住一個屋簷下; 她可有對你做什麼不利之事?
若是有……我們自然要追究到底,畢竟她往日曾在道觀裡做過雜役; 難免影響不好……”
施梓漆雖然這般問,心中卻瞭解沈修止的性子,他自來清心寡慾; 不可能和其他女子胡來,否則他又何必選清修入道這條最難走的路?
男子若是不願意,女子自然不可能勉強……
她只是那一日聽說了他們睡在一個被窩裡,又見他避開不言此事; 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
可她真是想多了,那流氓獅的麵皮又豈是尋常女子那般的薄面皮,沈修止都不知被親了多少回,可就差這麼一點點便被玷汙了清白!
沈修止微微一默,片刻後,才開口一句帶過,“不是你想得那樣,她只是在深山裡長大,無人教導,不懂為人處世之道,說話放肆了些罷了。”
沈修止若是隻說前頭這一句話,倒也叫施梓漆心中歡喜,可他偏偏開口替那個女人解釋了,字裡行間不自覺站在她那一處,即便說的是她的不是,也能覺出幾分熟悉親近。
以沈修止清冷嚴厲的性子,又何曾這樣為旁人說過話?
施梓漆說不出話來,他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師兄妹,到如今都這般生疏,而那個女人只跟他認識短短几日,便這般熟悉,心中不悶堵是不可能。
這般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一道站在船尾,叫人看見多少會壞了姑娘家的名聲。
沈修止不打算再久留,一邊提步往回走,一邊道:“回屋罷,你一個人站在外頭到底不安全。”
施梓漆聞言美目流轉,似有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