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謝慧齊覺得大事不好了,她緩緩地鬆開手,腳往下踩,希望能夠到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怎麼被罰,現在趕緊逃走才為上策。
可腰上的手太緊了,她被抱起起的腳往下踢啊踢的,最終踢到的還是他的腳……
*的,還很疼。
“你長得真好。”登徒子一樣的話被長公子說出來,暗沉帶著三分火氣,無法讓人覺得輕挑。
只是,如果不是他一說完,就把頭埋進了她的脖子,這讚美她倒是受得起……
他咬上她的脖子,謝慧齊咬上了嘴。
等他把她一把抱起了進了內廳,謝慧齊是真害怕了起來,拉著他胸前的衣襟躲他懷裡就道,“哥哥,現在是白天。”
他們已經夠不合禮法的了,可大白天的都如此,尤其她還是守孝之身,無論哪一樣她都不能跟著他胡鬧。
“嗯,不會有人知道。”齊君昀一個轉身把她放到了榻上,隨身就壓了下去,“哥哥也不做多的,就親親你,嗯?知道嗎?”
謝慧齊咬著嘴,不敢說話。
長公子也沒打算理會她,小姑娘是他的,早定了,如若不是礙著她守孝,今年成婚也好,至於被人說道?
國公府落敗的時候他都不怕被人說道,現在把銀錢都給了皇帝后他還怕被人說道?
他能不去揭了人家的老底要了人一家老少的命,已經是他收著了。
他現在巴不得那些衝到國公府面前挑畔,這樣也省得他還要找藉口動手。
“等你孝期滿了……”齊君昀抬頭看了看她鮮紅的嘴唇,猶豫了一下,終還是沒動那。
她嘴唇太輕薄了,稍微親一親,就得腫半天。
她的名聲總歸是要替她留著的,不能因著他貪嘴就毀了。
不能親嘴,今日就換個地方罷。
夏日的輕衫薄,平日偶爾間在她低頭彎腰的時候能看見她的鎖骨,齊君昀把她的衣裳拔開了頭,朝她的頸窩親去……
見她在他下面被他親得發抖,他輕笑了起來,一個翻身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腿上坐著,把衣裳更放開了點。
謝慧齊卻是緊張得很,轉過頭就往外看,比做賊心虛還難堪。
“呼……”齊君昀長吁了口氣,緊了緊她的腰,見她回過頭來,無奈地說了一聲,“好了,不動你。”
還是太快了。
雖然她那裡也不小了。
謝慧齊因他的話鬆了口氣,可她這口氣松得太快了,他嘴裡說著沒動,可把她上面的衣裳從肩上拔弄了下來……
她眼睛剎那瞪得比牛眼還大。
“不動,就看看。”齊君昀淡淡道,等衣裳滑到她的肩側,他就沒動了。
然後,他又長長地吐了口氣。
謝慧齊坐在他那裡不敢動彈。
良久,齊君昀抱著在他懷裡狠狠咬著他肩的小姑娘,輕撫著被她的背,無奈地笑了起來。
他都這樣忍著不碰她了,還怪他。
“好了……”他順著她的背安撫著她,“以後不了。”
說著朝外喊了一聲,“齊大?”
一會,齊大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去鶴心園拿我的衣物過來。”
“是,主子。”
謝慧齊沒說話,過了一會,她抽了抽鼻子,沒辦法地說,“祖奶奶會知道的。”
他在她的屋子這裡胡鬧,她能不知道?
謝慧齊都不知道老人家會怎麼想她。
“嗯,知道了又如何?”齊君昀抱著她懶懶地道,順著她的背讓她在懷裡梳理著心情,眼睛半垂著看著她還有紅色餘韻的臉,“你是我的妻。”
“可現在還不是!”
“已經是了……”齊君昀拉拉她掛在胸前的玉佩,彈了彈她手上的鳳鐲,淡淡道,“就是你現在死了,也只能埋進我齊家祖墳。”
都住進來了,該給她的都給她了,而他該乾的也都該幹了,她就是死,也只能死在他們齊家,她已經是他們齊家的人了。
“天下無不透風的牆,早晚會被人知道的……”謝慧齊啞了幾下,靠著他的肩悶悶地道,“就是我們成婚了,也會被人拿出來說道的。”
“這是你我一生難免的……”齊君昀垂著眼親了親她的額頭,淡淡道,“這是我們享著國公府的榮華的代價,就是我們沒這樁事被人說道,也會有別的人被人拿出來說道攻擊,只要國公府還有一個敵人,我們就不可能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