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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車子馳入北京市區,迎入阿莎麗眼簾的是塞滿道路的汽車和兩邊滾滾的腳踏車流,如此壯觀的場面讓她興奮不己。阿莎麗的故鄉荷蘭也是腳踏車大國,喜愛騎腳踏車的人也很多,但比起這象洪水一樣在道路兩邊奔騰的車潮,那就遜色之極了。

身邊的張先生問:“阿莎麗小姐會騎腳踏車嗎?”他的英文非常流利。

“當然,是腳踏車陪著我長大的。”

“那好極了,我也喜歡騎腳踏車。明天我們就騎腳踏車逛逛。”

果然,第二天阿莎麗和張先生一人騎一輛腳踏車,在偌大的北京城自在地逛了一整天。阿莎麗很開心,這個古老國度的一切都讓她新奇不己。尤其那些散發著悠遠的歷史氣息的衚衕,更是令她留連忘返。一路上,張先生認真地介紹,這是什麼什麼街,那是什麼什麼衚衕,好象怕她丟了似的,搞得她好笑。

晚上,張先生把她送回酒店安頓好,給她一份北京地圖,便離開了。這讓阿莎麗很意外,她以為白天遊覽完畢,晚上會開始遊戲,結果卻什麼也沒發生。張先生甚至連把她束縛起來過一夜的念頭都沒有,這讓她有些失望——身上不戴點什麼,她己經睡不著了。想來想去,她用絲襪把自己的手腳綁緊,好歹過了一夜。

阿莎麗知道她的中國之行絕不會是純粹的遊山玩水。只是,她實在看不透這些含蓄的中國人,他們永遠不會直接了當地告訴你他們要做什麼。“哈,一個玩**都這麼內斂的民族。”阿莎麗覺得這些黃面板黑頭髮的人很有趣。“管它,既來之則安之吧。”她入睡前的最後念頭。

第二天一早;張先生如約來到酒店;阿莎麗已梳洗妥當。照昨晚約定的,他們今天的日程仍是騎腳踏車遊覽北京。“看我給你的地圖了嗎?”張先生笑著問。阿莎麗很窘,她早把地圖扔一邊了。她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張先生變得很嚴肅,“阿莎麗小姐,我希望你能很快熟悉北京的道路——否則你會後悔的。”看著他的表情,阿莎麗才意識到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但她實在不知道這個古怪的中國人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和昨天一樣,張先生一路向阿莎麗講解著北京的道路,一邊問她問題,直到她能大致說出自己所處的位置,他才表示滿意。回到酒店,他們專門研究了兩小時地圖,阿莎麗拿出設計師的素養,努力熟悉著地圖上的道路,直到它們基本存在心中。

同樣地,張先生沒有對她做任何事便友好地離開了。這種太反常的表現讓阿莎麗很緊張——他寧可他做點把她捆綁起來之類的事,那樣她會踏實得多。她害怕這種犯人等待判決般的心情。

第三天,吃過午飯,阿莎麗被帶到一條她記得好象來過的衚衕裡的一個四合院。進到一間屋子坐下,張先生遞給阿莎麗一張圖片。圖片上是個奇怪的木製裝置,形狀象馬,背上伸著一根棍子,四個腿上有輪子。好象是某種性虐裝置,阿莎麗判斷著。她不解地望著張先生。

“這是中國古代處罰蕩婦的刑具——木驢。”張先生解釋道,“不守婦道的女人往往被這樣處罰:綁住她的雙手放到木驢背上,木棍插入她的**或肛門,而木棍和輪子是連在一起的。推動木驢,輪子的轉動帶動木棍,它就不停地在她體內**。木驢走得越快,木棍運動得也就越快——有很多女性在木驢上送了性命。”

阿莎麗不太理解“不守婦道”的意思,望著圖片上長得嚇人的木棍,她憤懣地想著,“為什麼在人類歷史上,不管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做為弱者的女性不但沒有被愛護,反而總是被慘無人道地摧殘?”

“你的任務是——”張先生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路。她被帶到裡屋。一輛腳踏車已經在等著她——如果它能被稱為“腳踏車”的話。看上去和普通腳踏車完全一樣,只是座位上伸著兩根粗長的**,一雙皮手套環狀緊附在車把上,一雙長筒皮靴則分別和腳蹬連為一體。車把正中,是塊小巧的電子時計。

“這是根據木驢的原理為你準備的。”張先生解釋著,“你將騎這部腳踏車獨自完成一次旅行。”現在,阿莎麗才明白要她熟悉北京的目的。馬上要面對一種前所未有的挑戰,阿莎麗身子發虛,同時一陣燥熱。

脫掉身上的衣服,阿莎麗穿上羊毛內衣,外面穿上長及腳踝的大衣,腳上是一雙露臀的厚羊毛襪。張先生把她扶上車坐好,兩根**深深沒入**和肛門。她的手掌插進車把上的皮手套,繫緊手腕處的皮帶,她的手掌、手指呈握姿牢牢粘在了車把上。同樣地,雙腳被放進靴子繫緊,連在了腳蹬上。腰上加了條鏈子,拉緊鎖在車座下,